这怎么能一样呢?
可是不等她多说,容九辞已经将她的剩菜剩饭解决掉了。
慕容容决定让自己忽略这件事儿,反正容九辞不在乎,她自己更不需要在乎,忽然想到什么,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离开,就被容九辞扯进怀里:“你要去哪里?”
慕容容实话实说:“给以初打个电话,问问网上的事情怎么了?”
“放心吧,我让杨助理留心了,有情况他会立即汇报的,你现在需要负责的是更重要的事儿?”
慕容容一脸茫然:“什么事儿?”
“不是要送喜糖吗?总得你亲自选出最甜的。”
慕容容以为容九辞要带着她去店里选喜糖,谁知道容九辞拉开一旁的抽屉,发现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糖果。
容九辞从其中拿出一颗橘黄色包装的糖果:“这个是甜橙味的糖果,你尝尝。”
修长的手指将糖果打开,放进慕容容的口中。
“甜吗?”
“嗯,甜。”
“真的吗?我怎么记得这个糖果是酸的,让我尝尝。”
“我帮你剥一颗。”
“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一起吃一颗就好了。”容九辞话音落下来的时候,薄唇忽然压了下来。
他犹如狂风入境一样,在她的唇齿间肆虐,糖果的甜味弥漫在口腔里。
亲吻结束之后,容九辞揽着慕容容的纤腰,微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是我记错了,这颗糖是甜的。不过只用一种糖果的话,有些寒酸,还是需要多选几种。”
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清楚地看清楚了男人眼底的不怀好意跟跃跃欲试。
“不用了。”
慕容容毫不留情地拒绝:“我觉得这些糖果都很好吃。”
“这怎么能行吗?”容九辞想要将逃跑的慕容容抓回来,按在办公桌上:“既然答应了要送人,那就要送最好的,马虎不得。”
然后,他朝着慕容容压了过来。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慕容容觉得自己浑身甜腻腻的,呼吸间都是糖果的味道。
容九辞看着已经空了大半的抽屉,有些遗憾:“准备的糖果数量还是太少了。”
慕容容一个激灵,忍无可忍地说道:“你够了哦。”
“你这叫什么话?既然是选咱们的喜糖,那就要选最好的。”
慕容容看着容九辞一副要让人在送来一百种的样子,连忙抓住他,不由说道:“你吃这么多糖果就不怕血糖高吗?”
“你提醒得对,吃了这么多糖,的确对血糖不好。”
慕容容没想到容九辞这就赞同她的提议了,刚想说话,就听到容九辞又说道:“医生说过,降血糖最好的办法就是运动。办公室这么大,可以运动的地方很多。”
等慕容容整个人被容九辞压在落地窗玻璃上的时候,已经迷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她顿时紧张起来:“容九辞!”
“不用担心,容氏是附近最高的建筑物,不会有人看到我们。”
“那也不行!”只要想到她就这么被容九辞压在落地窗上,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冒了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紧张。
容九辞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从身后拥抱着慕容容,用身上的衬衣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
“容容,你抬头看向远处,看看是不是很美?”
慕容容下意识抬眼,现在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灯光也够亮了起来,一片璀璨。站在这里,可以将容城大半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这样的景色美不胜收。
“以前的时候,工作累了,我就喜欢站在这里看夜景,好像是将整个世界都看在眼中一样,现在……”
“现在怎么了?”
“现在我只想抱着你。容容,你就是我整个世界。”
慕容容愣了一下,忽而心里的恼火尽数消散了,她的身体放松,放任自己依靠在男人的怀里。
刚才她被容九辞折腾得很累了,此时,安静下来就忍不住慢慢睡了过去。
容九辞一垂头就看到慕容容的睡颜,他不由失笑,可真是太好骗了,只是说了两句软话,就卸下了浑身的铠甲,露出最温暖,最柔软的一面。
忽而,手机响了起来,容九辞将手机拿过来。
影子的声音立即从另一端传来:“首领,刚才宋小姐跟丝芙服装厂的赵秘书联系过,看样子是利用安欣陷害不成,又要出第二招了。”
容九辞问道:“林伯母知道了吗?”
“应该知道,刚才丝芙服装的厂长去了叶家。”影子问道:“首领我们需要做什么?”
容九辞淡淡说道:“什么都不需要做。”
影子愣住了,有些迟疑地说道:“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少夫人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容九辞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抬手抚摸着慕容容的发丝,片刻之后,将她抱起来去了浴室帮她做清洗。
如果不为她做清洗的话,明天她又要不高兴了,弄不好半夜醒了,还要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粘腻。
桃园居里别墅。
六子大步走进来:“老大,果然不出你所料,宋家那个小姑娘这一次是奔着搞死慕容容来的。”
“她做了什么?”
“她这一次可真够狠的,用质量不合格的布料代替了原本合格的布料,这要是爆出了质量问题,慕小姐那个小工作室立即就要被迫关门了。她本人也要被这个行业永远的封杀了。”
“哦,这手段可真够老辣的。”
六子忍不住问道:“老大,你说容九辞知道这件事儿吗?”
秦夜寒冷笑一声说道:“这件事儿,咱们都能查到,还能瞒过容九辞的眼?”
“你的意思是容九辞早就知道了?这不对啊。”六子咋咋呼呼地说道“如果容九辞早就知道的话,那为什么袖手旁观?难道他非要让人别人认定他是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无能之辈心里这才痛快吗?”
“当然不是了,容九辞这一次是在下好大一盘棋。”
“什么棋啊?”
秦夜寒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一点事儿,在三天前的深夜,容九辞请了叶家人都去了李秀琴在的医院。”
“然后呢?”
秦夜寒看着六子睁大双眼,满脸求知欲的蠢样,忽然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了。
这脑子得多蠢啊,他明明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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