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张可来到了刘力同以前的家。
看样子,他们离婚后,这套房子是分给了张可了。
我搀扶着她上了楼,她看起来似乎是醉了,但是我感觉她也并没有太醉。因为一进屋,她就将我紧紧缠住了,借着酒劲儿,直吻了起来。
我本来还有些犹豫,所以没那么投入,但她觉察到了,突然说道,“难道还忘不了她?”
我一愣,顿时感到彻骨的恨意,是呀,我还在这儿犹豫和纠结什么?我保持着身体的忠诚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背叛在先,还不许我背叛?
想到这儿,我带着一股子恨意,动作也变得粗鲁了起来,一把将张可推倒在沙发上,三两下就拔掉了她的衣服。
她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在我耳畔轻轻说道,“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事儿上却这么狂野。”
我没有答话,只是闷头撕她的衣服,直将她脱的很快就只剩下了包臀的袜,脱了半天也没有脱下来,我索性刺啦一把将丝袜直接撕开。
张可刺激的发出一声嗔叫。
我一直憧憬着柳如月那样熟透了的少妇的身体,张可也不例外,仅就身材而言,她和柳如月不相上下,那种珠圆玉润的肥嫩的肌肤感,任你的手抓在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是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对你的身体充满了诱惑。
这是我第二次的性体验,其实这次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体验,上次是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所以根本就没有体验到任何感觉。
张可丰满的身体,满足了我对女人的身体的所有想象,再加上她被撕的残败狼藉的丝袜,这样一个丰满的女人被你压在身下操作的欲仙欲死的画面,简直就是一针兴奋剂,让我难以抑制身体里荷尔蒙的井喷,让你本能的带着她去冲刺,去攀爬,直至欢愉的顶峰!
我记不起那晚我们做了多久,感觉我的身体中这么多年的渴望终于被彻底释放了出来,那种酣畅淋漓的释放感,让人感到迷醉而不真实。
我一次次的激荡着她的身体,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到最后一次,她满足的冲着我一笑,我突然停了下来,那笑容真的好像柳如月。
然后草草收场。
不过即使这样,她依然感到很满足,额头上密密匝匝的汗珠,面颊红晕,眼睛似乎也睁不开了,只将我的手指放在她的嘴里,轻轻吮着。
满屋子都是荷尔蒙喷发过后的气息,粘粘粘粘,荡气回肠的。
我躺在一边抽烟,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喜悦中带着一丝的空落。
她闭着眼睛摸了过来,躺在我的怀里,两个身体在一起,滑腻腻的。
“还是年轻好呀。”她感叹道,“我都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花芯开放的感觉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笑。
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睡去,呼吸声重了起来。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疲惫而空虚,只好坐起来抽烟。
“忘不掉啊?”她突然说道。
“你还没睡?”
“看开点,”她说道,“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逮住谁都想要跟她海枯石烂至死方休,后来你就会明白,其实不过是一时的互相需要罢了,激情退去,就只剩下互相欺骗了。”
这话让我黯然伤神,我不是不相信她的话,我只是不甘心,我们根本就还没走到激情退去的地步,她就已经欺骗我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不忘初心的人,因为见过身边太多爱侣之间的欺骗和把戏,但仍然一直相信真爱,直到遇见柳如月,这种感情达到了巅峰,让我觉得爱情其实是存在的,童话是存在的,只是别人忽略了而已。
可事实呢,呵呵,只是我自己太入戏了而已,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的独角戏罢了,她不过是走个过场,跑个龙套罢了。
“别想了,你这样不好,有什么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很容易生恨的。”张可说道。
“难道不应该恨吗?”我说道,“你不恨刘力同吗?”
她笑了,“我说了你也不信,我不恨,他不值得我恨,恨一个人也要付出感情的,他值得吗?”
说的也有道理。
……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坏了,上班要迟到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起来后我才发现今天是周末,这才坐了回来。
张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了,留我一个人在家。
桌上有牛奶和面包,我坐在那儿吃了几口,想起昨晚的情形,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第一次来这房子里的时候,那时候张可还是老板的老婆,一个性感的让人不住偷瞄的家庭主妇,那个时候,我还打心眼里羡慕刘力同,不光事业有成,还有这样贤惠性感的妻子,那个时候他们还那么恩爱,没想到几年以后,这一切灰飞烟灭,没想到我们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人生真是有太多不可知的东西,这是人生的魅力,同时也是人生的悲剧。
我当然没打算留在这里,晚上再续激情,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我出去瞎逛了一天,晚上去酒店洗漱了一番,晚上继续找了家酒吧去喝酒,喝酒的时候,我在想,那些有酒瘾的人,恐怕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否则谁会迷恋这东西呢?它又不好喝。
我一个人喝着,不知不觉桌上已经摆满了空瓶子,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胃有些不舒服,然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的疼了起来,疼到我无法忍耐,很快我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白毛汗。
坏了,上次喝酒伤了胃,这两天连续酗酒,恐怕又复发了。
我站了起来,去结账,我尽量保持清醒的回酒店,可不能在这儿丢人。
没想到刚结了账,却怎么也走不出去了,疼的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扶着桌子倒在了地上,周围一片嘈杂,我恍惚中看到好多人围了上来,张嘴说着什么,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便没有了知觉。
梦里是绵软的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哭泣,那声音我很熟悉,我仔细辨认,不禁一愣,柳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