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侧着身子叠在一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但女人身子骨弱,总不能睡在地上。
睡到半夜,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连翻身都不行,每次翻身都得三个人一起翻,没有多余的空间,要翻身的必须同时起床,多麻烦!
赵娜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哼的一声坐起身来,直接打开门,走出来,朝外面看着,目光落到呼呼大睡的李飞身上,他倒是睡得挺舒服,一张大床至少1米5宽。
她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不管不顾自己揭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他,然后屁股一拱,把李飞的身体朝里面拱进去了一点。
李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温润柔软的身体碰到了自己,鼻子里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想也没想,立刻把压抑已久的本能迸发出来,刹那之间肃然起敬,以最强大的敬意直接面对着赵娜。
赵娜心中狂跳一声,咚了一下,整个人清醒了。
她原本困得不行,想在这里眯一会,她发现这个李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自己才有恃无恐。
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一躺下就发觉了不对劲,这个李飞太强大了吧,自己刚刚碰到他,他就跟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
而且娇嫩的自己感觉有些疼痛,那感受也太真实细腻了,两人之间还隔着两条裤子,怎么就清清楚楚的传递过来?她内心狂跳,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感觉自己有点捅马蜂窝了,但这个时候想要退回去已经是万万不能,只能保持一动不动。
李飞哪里管那么多,怎样舒服怎么来,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自己不要白不要,只能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那样人家会多伤心的,况且自己是真真切切出了钱的,而且是全部身家!
他一只胳膊伸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一只手无巧不巧地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用力一揉捏,立刻清醒了大半。
李飞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做事只凭自己的良心,只要没有明显的过错,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两只胳膊从她腋下穿了过去,两只手掌托住她的两个肩膀,这样才能更好的用力。
赵娜咬着嘴唇,刹那之间就张开,身子一阵僵直,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整个人呆滞了几秒钟,眼神空洞迷离,一动未动,接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了最原始的声音,明明两人还隔着厚厚的障碍,可就这么融为一体。
她心中惊骇无比,从来就不知道这种事情居然可以不脱裤子,这个李飞也太强了,自己起初也有明显的不适感,但这种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舒适愉悦的感觉。
李飞搂着她在本能的驱使之下,用最快的速度向她表达了自己的敬意,但随即也觉得有些不舒服,将手伸了下去,三下五除二解开两人身上的障碍,接着才真真切切地融合在了一起,两个人成为了一个人,随即两个人都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
而在小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则竖着耳朵听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她们也都猜想到了赵娜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这么快!
她前脚走出门,可能才刚刚躺下,这恐怕仅仅只是几十秒钟的事情,就开始发出这种不可捉摸的声音,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两位女人百思不得其解,设想着各种细节,就算是两个人事先心有灵犀,都做好准备,快步跑过去脱掉衣服,然后融为一体,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秋香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唇,接着转过身朝蝴蝶看了一眼,犹豫地问道:“刚才你说这个赵娜是有夫君的对不对?她夫君的船队现在在哪里?”
蝴蝶摇着头说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早就不在了吧,那么大的风浪又有海盗,我们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
她说着叹了一口气,过了几秒钟蝴蝶又开口问道:“对了,你的这个主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秋香摇着头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怕他,你觉得呢?”
“说不清楚,应该不太坏吧,刚才在外面他问龙王殿的人公主的下落,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要板着一张臭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可能吧,这几天跟他相处,他对我比较凶,但只是嘴巴比较凶,从来没有打过我,每次说要惩罚我,最终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吃什么东西,他也每次都会给我分一份!”
秋香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想起这几天相处的细节,越来越觉得这个主人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甜蜜的感觉。
李飞抱着赵娜,也没有跟她分离,整个晚上就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直搂着她沉沉睡去。
而赵娜整个晚上也都陷入极致的幸福之中,李飞让她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躲在李飞的怀里,在睡梦之中也都沉浸在即时的欢愉之中,这短暂的安逸对她来说非常难得,即便是短暂的,也希望能够安心的享受。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倾洒在赵娜洁白如玉的大腿上。
李飞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看见怀里的赵娜,那细腰宽臀就在眼前,致命的曲线充满了诱惑,而此刻自己还跟她在一起,对她的敬意再次达到了最高点,搂着她的白的晃眼的身体,再次对她发起了攻击。
赵娜被他惊醒转过头,娇喘连连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充满了迷恋,通过这个晚上,她已经把自己的整个身心交给了李飞,这是彻彻底底的雌伏,李飞拽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脖颈,一通疯狂的战斗之后,发泄完自己的精力,这才伸了个懒腰,满意的起床。
而赵娜已经瘫痪在床上,整个人都不想起来,李飞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饿得有些发虚,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必须得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