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壮汉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羞辱,立刻气得哇哇大叫,纷纷站起身来,其中有人直接伸出胳膊去抓李飞的手腕,毫不客气地说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信不信老子一只手捏死你?赶紧滚出去!”
周围的人纷纷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熊,你要不要跟人家试试?说不定你真不如他了,哈哈!”
“白熊,别人都指着你的鼻子骂了,你不会怂了吧?”
那壮汉立刻吹胡子瞪眼转头瞪着他们,大声说道:“放屁,这小子是无名鼠辈,哪里有资格做我白熊的对手?”
他说着抓着他的手腕的手用力往前拽了一把,想一把把他拉倒,然后在他脸上踩上一脚,让他灰溜溜地滚蛋。
却不料这一拉之下李飞纹丝不动,他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他。
李飞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我看大家说得对,你就是怕了。”
他说着,挣脱他的手,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厚厚的一叠钞票,在空中挥了挥,大声说道:“这是我的赌注,咱们来公平地比上一把,赢了这些钱就是你的!”
他说着,轻蔑地看着白熊,另外一条壮汉不等白雪回答,立刻凑了过来兴奋地看着李飞,一伸胳膊把他手上的钱夺了过来,冲着李飞说道:“他不来我来!”
这个人正是刚才白熊的对手,两个人看起来旗鼓相当,李飞看着他点了点头,他跟谁扳都是一样,他的目的是搞钱,接着淡淡的说道:“你的赌注呢?”
那壮汉哼了一声,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钞票,将两家钞票放在了一起,一把把这些钞票丢给了刚才的裁判,那裁判愣了一下,随即也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
众人立刻又兴奋地叫了起来,旁边的一个男人随即冒出头来,兴奋地尖叫:“各位各位,先别着急,这么刺激的事情这么少得了庄家?我们销金窟坐庄,大家开始下注了,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买谁赢,买谁输,快点,比赛马上开始!”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开始交钱下注,李飞淡淡的看着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刚才那带着斗笠的神秘女子也走了过来,在那个庄家面前下了注,李飞有些好奇,不知道她买的是谁赢?
赔率很快就达到恐怖的一比五十,而周围下注的人总共也就一两百人,看来大家的意见都出奇的一致,认为李飞输定了。
秋香站在远处,充满担忧地看着李飞,也不知道结果如何,而在此刻她已经把李飞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心中忐忑不安,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人高马大,粗豪无比口吐芬芳,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善类,跟他们相比,李飞反而像是好人了,不管李飞是输是赢,恐怕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怎么好。
周围的人下注之后也立刻催促比赛赶紧进行,喧闹无比,一时之间声音有些压过了远处的舞台。
站在舞台上的络腮胡子,也皱着眉头朝这边的角落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但那伙赌徒正在兴头之上,那个地方也是销金窟的传统,他也不好过多干涉。
他只能提高了嗓门把周围人的注意力拉回来,像打了鸡血似的侧着嗓门大声嚷嚷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可不一般,据说有贵族血统,她们是百里无一的东方女性,谁要是拥有了她们,保管你们的身份地位立刻提高一大截,在朋友眼里,马上就能成为高高在上的贵族,她们将是你们身份的象征,哪个英勇的骑士不想征服一匹东方烈马?
这皮肤、这牙口、这粗壮的大腿、宽大的屁股,细腻的腰姿、还有这迷死人的小眼神,她们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堪称完美,各位,你们还等什么?现在我宣布,拍卖正式开始,先从这一位高贵的女士开始!”
他说着说着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东方女性的后颈,用力地把她向前推了一把,那东方女性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她猛地扭过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那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哈哈大笑,指着她说道:“看,看,看那小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我说她是一匹烈马吧,果然如此,太有味道了!越是这样,征服起来,越有成就感。
要是我得到了她,今天晚上就让她跪在地上四脚着地,把那大白腚撅起来,骑在她身上拽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屁股,直到她求饶为止!然后偏偏不放过她,用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倔强的樱桃小嘴,大家可以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想象!”
听着他粗鲁的话语,众人热血沸腾,双目赤红,纷纷叫好。
那名愤怒的东方女子就是眉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说的都是英文,她并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也猜得出了一个大概。
台下那么多男人围着,一个个都用饥渴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而这个络腮胡子时不时把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很显然,他们是在对自己评头论足。
她心中充满了愤恨,只可惜手脚都被捆住,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挂着一条铁链,行动并不方便,被人像狗一样地拴着。
很快,周围的男人立刻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地喊起价来,不到一分钟,价格瞬间就飙升到了三万块钱。
李飞皱着眉头朝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这三万块钱已经差不多是他手上资金的十倍,根本不可能跟他们竞争,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人的价格,李飞两个都想要。
“还傻愣着干什么?开始啊!”李飞身边的赌徒下完注之后立刻开始催促他们开始比赛,那条铁塔般的大汉也随即坐了起来,一只手放在桌面上,虎视眈眈地看着李飞,满脸挑衅的味道。
大白熊却突然走到他的身边,用肩膀把他撞开,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来,那壮汉只能让开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