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把她紧紧抱住,一个翻身又把她按在了身下,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输了!”
邓丽萍咬紧嘴唇,身子往上一挺,想要侧开身子拉开距离,李飞的一条腿直接压了上去,用膝盖抵住她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
邓丽萍不服输的挣扎了几下,但却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身子一软看着他说道:“我不服,你赖皮,我要不是怕伤了你,你也制服不了我,我们再来!”
李飞松开了,他站起身来,笑盈盈地看着她:“再来一百次,也是这个结果!”
邓丽萍虽然知道结果是这样的,但是谁在乎呢,他就想享受挑战的过程,于是默不作声,直接一个跳步,打出左手刺拳,又打向他的面部。
看着她那兔子般轻盈的动作,李飞也不禁频频点头,这格斗素养可比自己强多了,自己要不是有那么强悍的修为,可能还真打不过她这一介女流之辈,于是心中对她升起了尊重之感,也就不再戏耍,也向她摆出了的一个格斗的姿势,左手微微一格挡,便挡住的这一拳,却发现她这一拳只是虚晃,并没有用力,后面一个后手直拳又冲了过来。
李飞不想用内力对付她,只是凭借自己强悍的身体和应变能力,向后退了一步躲开这一拳。
邓丽萍一个势大力沉的低扫踢得过来,又快又猛,李飞也来了兴致,微微一提脚,啪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脚扫到了自己的小腿上,自己的小腿像是被木棒抽了一下。
李飞的整个身子都微微一震,这一脚威力极大。
李飞挡住了这一脚之后,邓丽萍连贯的攻势受到了顿挫,出现了一个空档,李飞直接向前一步,一个正踹,踹向她的肚子。
邓丽萍双眼放光,嘴里说道:“来得好,直接一个下潜,身子一矮,居然单膝跪在了地上,柔弱的肩头扛起了他的大腿,猛地向上一抄,居然把李飞偌大的身子给顶了起来!
李飞重心不稳,重重的向后倒去,后背着地。
邓丽萍毫不停息,抓住机会,一把拽住他胳膊,两腿横着伸了过去,横在他的胸膛上,一条大腿压住他的脖子,身子一旋转,两条腿绞住他的另外一只胳膊,两只手他的一只手,用力一拉,身子绷直,给他来了一个十字固,把他牢牢的锁住,让他动弹不得。
李飞一偏头,就看到那两条裹着丝袜的大腿,近在咫尺,半边肩膀已经被她的臀部压住。
邓丽萍兴奋的喊道:“认不认输?”
李飞哪里肯认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了过来,他兴奋地吸了一口,任由她把自己锁住。
邓丽萍微微有些奇怪,要是普通人被自己这么锁着,早就认输了,他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于是又增加了一点力气,身子已经绷得像一张弯弓,然后斜着眼睛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李飞依然像没事人一般,他越来越惊讶,这个人身体也太强悍了吧?
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又涌上了头,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两只手用力的拉着他的胳膊,两只脚绞住另外一只胳膊,用力的往前蹬。
李飞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得离她更近了,肩膀已经跟她贴在了一起,让他十分舒服,用心的体会那种感觉,哪里管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拉成了什么样。
邓丽萍咬牙切齿,身体还不停的抖动了几下,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是反观李飞,一张脸居然还浮现出笑容。
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她随即想到,这家伙绝不可以以常人度之,他可是一个以一己之力战胜了一百多个混子的超人。
邓丽萍想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改变战术,突然松开双手坐了起来,一扭胯,整个人迅捷无比的坐在了他的脖子上,用两条腿死死地绞住他的脖子。
她到要看看,他的脖子能够扛多久?
李飞一下子就傻了眼,怎么想什么就来什么?他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自己这是该反抗呢还是不反抗呢?
他实在是无法抉择,不反抗吧,被一个女人骑在脖子上有辱尊严,反抗吧,自己实在是舍不得那种神仙般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细腻感,真实感,是如此的贴近。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感觉邓丽萍出的汗越来越多,她可能有些透支体力了,自己的脖子都有一些湿了。
邓丽萍死死夹住了他两只手,按住他的胳膊,咬牙切齿的喊道:“认不认输?”
李飞笑眯眯的看着她的眼睛,报以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邓丽萍立刻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脖子上,又不停的扭动,想让他窒息,她满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他认输。
可惜的是,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胸膛不停地起伏,豆大的汗珠都从下巴上滴落下来,可身下的这个年轻人依然完好如初,笑嘻嘻的看着她自己。
她终于意识到了两人差距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长叹一声松开了两腿,身子瘫软地向后一躺,彻底认输。
刘风感觉她紧绷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躺在了自己身上,感觉浑身软绵绵的,非常的舒服。
他低头朝她看了一眼,吸了一下鼻子,有些舍不得动。
邓丽萍喘了几口气,这才把腿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一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艰难的站了起来,突然身子一颤,向一边歪倒,哎哟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李飞连忙爬了起来,关切的看着她。
邓丽萍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收拾你这个牛犊子,把我自己的腰给扭了一下,哎呀,好疼了,岔了一口气,动都不能动!”
她扶着桌子慢慢的向一边的椅子靠近,想要坐下去休息一会,腰部一弯,却又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连忙又站了起来,坐立不安。
李飞连忙关切地走了过去,很自然的伸出了手,扶住了她的腰,关气的问道:“是哪里疼?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