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t后,敖天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之后冲动地挺腰,坚挺的男性灼热**贯穿她柔嫩的花径,寻求着尚未餍足的**。
她的紧致,紧紧包围着他的**,带给他无法言喻的欢乐。
夏雪难耐地拱起身子,没有抗拒逃离,反而把他抱得更紧,刚才的疼痛,已经逐渐被欢愉替代。
她盘起来的一头青丝,早被敖天霁扯散,青丝散落在沙发上,如同水草一样覆盖在他们之间,她雪白的**以及他古铜色的身躯都布满了潮湿的汗水。
随着敖天霁大起大落的冲刺,夏雪无力自制,神情越发娇柔,本能的回应,**在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浮现一层汗水。
“总裁……”她喘息着,本能地呼唤他。
她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湿的小脸上轻抚,那张完美的男性脸庞离她好近好近,她觉得全身又软弱又紧张。
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如同魔吟声声钉入她的脑海中:“亲爱的,和我一起飞翔吧!”
接着一阵最灿烂的烟火在她夏雪体内爆发开来,她颤抖地紧抱着他伟岸有力的肩膀,深怕会在狂野的情潮中溺毙。
体内的狂喜如同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她几乎无力承受,在她忍不住轻轻呼唤喘息时,他庞大的身躯抵住她最深的一处,释放灼热的精华,两人同时到达璀璨的**……
翌日。
明亮的光线肆无忌惮地照进屋内,让屋内的一切都显而易见,无所遁形,敖天霁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缓缓地睁开惺松的双眼,望着房内的一切,空白的大脑,逐渐在各种有色物体中恢复意识。
倏地,闻到一阵食物香喷喷的气息,从门外肆无忌惮地飘进来,活跃地窜进他的鼻端。
他的腹部开始鼓鼓作响,产生不容忽视的饥饿感。
昨夜战况激烈,直到精力被榨得一丝不剩,他才肯停下来,让两人休息。
他迅速翻身下床,走进浴室洗漱。
十分钟后,他已穿戴整齐地走出房间。远在楼梯上,他就已经瞥见厨房里那个忙碌的娇小身影。
有一个女人每天帮你准备早餐,就是爽。
以往他的情妇从来不下厨,他们只会打电话叫外卖,不知是不是吃腻外食的关系,他总觉得夏雪做的食物很美味。
平时两人如果有时间,也会经常去附近的黄昏市场购买新鲜食材回来煮晚餐。
除了母亲龙若桐,夏雪是第一个为他洗手做羹汤的女人,就连交往多年的万吟曦,也不曾为他做过一顿饭。
不得不承认,夏雪有一手好手艺,无论是家常小菜,还是各种鲜汤,她都能做得极美味,每一次都能彻底满足他的胃。
如果……他的脑子中莫名飘过一个念头,如果他是她的妻子,应该会是个合格的好妻子……
当他意识到这个念头产生时,眉心一拧,俊颜倏地闪过一抹懊恼的神色,他迅速挥掉这个念头。
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的。
他也不可能娶她。
他敖天霁的妻子,就算不是门当户对的名媛淑女,也一定是自己所爱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夏雪这种欺骗他,把他玩弄于股掌间,不把他放在眼里,又拽又难驾驶的女人。
夏雪洗完手后,突然转身回头,却蓦然看到站在楼梯上凝望她的敖天霁。
清澈的瞳眸与他幽深的黑眸交接相遇,她心头蓦地一跳,昨夜欢ai的种种画面一幕幕划过她的脑海,她脸颊双侧泛起红晕,迅速移开眼,转过身。
佯装若无其事地打开烤霜,从里面取出刚烤好的蛋糕,然而,就在她的手碰到土司蛋糕的器皿时,她突然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把小手伸回来。
一看,才发现嫩白手指头被烫得红肿,她大惊,原来她忘了戴手套。
她瑟缩一声,正想走到水龙头那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撞,没受伤的左手臂却突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着来到水龙头旁边。
那只受伤的右手,在下一秒被放于水龙头下,清凉的自来水,撞击着她烫得红肿的手指。
在疼痛稍稍缓和的时候,她一侧头,就看到敖天霁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他担忧的表情溢于言表,但她一眨眼,就看到他的俊颜写满了怒色:“取蛋糕连手套也不戴,没见过你这么笨手笨脚的人,说出去都丢死人。”
夏雪很想说,还不是你这个se胚害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会想起那些se情画面,会走神,会忘记戴手套吗?
最终她只是凉凉地说:“如果不是总裁你每天都要吃土司蛋糕,我的手才不会受伤呢?”
敖天霁也不生气,相反,倒是有几分欣慰。
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看到夏雪烟视媚俗的伪装样。
“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做饭,天经地义,就像生孩子一样。”他拿出一套大男人主义去反驳她。
其实他并不是大男人主义的人,只是很想见识一下她在他面前伶牙俐齿的一面。
有时候看见她无所顾忌和敖明杰吵架,他心里总不好受。或者是敖明杰能看见她真实的一面。
夏雪一点也不客气地反驳:“说的好像我们女人欠了你们男人八百万似的,你也不想想,没有女人,你能出来祸害人间吗?”
“……没有男人,你们女人能怀孕吗?”
“你可以不做的。”
“不做我会死。”
“……”
那你就去死吧!省得继续祸害人间。
敖天霁微勾嘴角,弯身打横把她抱起,最后把她放在流理台上。
背脊碰到身后冰冷的磁砖,夏雪倒抽一口凉气,目光流露出惊恐之色:“总裁,你又想干什么?”
敖天霁跨坐在她身上,挑起眉头,双手落在她纤细的颈项旁,缓慢流连着,他指尖所划过的地方,都让她的肌肤如同着了火般躁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