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跟跟联跟能。“小乔……小乔……你在哪里?我回来了……小乔……”简昊焱一步一步地靠近被烧得只剩下框架的别墅,原本的完整与美丽,此刻只有残垣断壁,在夜色中,在消防车灯那刺目的白光中,显得那么苍凉与悲戚。
“小乔……小乔……”没有得到回应,简昊焱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几乎让他喘不上来气,他嘴巴、眼睛、脑袋,甚至是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发出强烈的呐喊,统统都只有一个名字,小乔。
就在此时,他的喊声引来了一个身着制服的消防员,他打量了一下简昊焱,伸手拉住他,“这位先生,您是什么人?火场附近,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看到有人拦他,简昊焱积蓄了良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冲着那名消防员就吼道:“我不是他妈的闲杂人等,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那所房子里,住着我的太太和孩子,我现在在找他们,你听懂了吗?”
看到简昊焱如此激动,消防员立刻被吓住了,怔了好一会儿,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在这时,身后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走过来,询问道:“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是谁?”
“报……报告中队长,这位先生说他是庄园的主人,他的太太和孩子都住在别墅里。”消防员立刻小心地汇报。
来人对那名消防员挥了挥手,“好了,你去吧!”然后走到简昊焱面前,借着光线不是很中的灯光打量了他一下,“您是……简先生?”
“是的,请问……我的太太和孩子们在哪里?”简昊焱没功夫和他多说,直接开口,语气说不出的急切。
那人微微蹙眉,似乎是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对不起,简先生,我并不知道哪位是您的太太,但幸存者中没有发现小孩子。”
“你……你说什么?”简昊焱的脑袋轰地一下,他只觉得血液都要倒流了,这个消息根本就是晴天霹雳。
“简先生,您别急,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所有的幸存者都集中在另一边,要不……您先跟我过去,看看其中有没有您的太太!”那位中队长建议道。
“在哪里?快,带我去。”简昊焱一颗心被吊得紧紧地,急促地跳动,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此刻,他是既想快点见到那些人,又有一些莫名的恐惧,两种复杂地情绪交织着,令他心乱如麻。
“殿下……我和您一起过去。”john也赶了上来,跟在简昊焱的后面。
二人随着那位中队长走了大概几分钟,简昊焱辨认出前面的地方是他用来种铃兰的花房,于是,加快了脚步,超过了前面的人,眨眼的功夫便推门走进去。
“小乔……小乔……”他顾不上挨个面孔看去,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而众人在看到他进来的一瞬间,个个都惊诧而怔愣。
几秒钟的静默后,一个身影一下子冲到简昊焱面前,扑通地跪在地上,撕心裂肺般地哭喊道:“殿下,您可回来了……”
“阿菊?”简昊焱低下头,蹙眉凝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殿下,您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没有早一点?为什么?”阿菊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简昊焱大手一捞,将阿菊扶起,大掌如铁钳一般地握着她的肩膀,沉声说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太太呢?孩子们呢?”
阿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小少爷和小小姐他们没事,早上的时候……带着萨克和……顾……顾先生去露营了。”
简昊焱只觉得顿时松了口气,大手却把阿菊的肩膀抓得更牢,双目赤红,大声问道:“那太太呢?太太也去了吗?”
阿菊仰头看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往下掉,她的嘴巴张了又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向简昊焱说出那么残忍的真相。
她这个样子,让简昊焱更是着急,心口像冒了火一般的烧灼着,实在忍不住,吼道:“快回答我,太太她人呢?”
“殿下……”阿菊再一次跪在他的面前,而身后其他的佣人也哭着跪了下来。
看到这个情形,简昊焱的手顿时僵住,心也瞬间凉了大半截。可最后的毅志力支撑着他,再一次扶起阿菊,放轻声音,“阿菊,告诉我,小乔她在哪里?”
“殿下……”阿菊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任泪水布满脸颊,心一横说道:“太太死了,太太和容妈妈都死了……呜呜呜……”伴着她的哭声,身后的佣人也哭作一团,而简昊焱却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千万把刀一同刺入他的心窝,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回响着阿菊刚才的话,太太死了,太太和容妈妈都死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寒意从四面八方的袭向她,让他全身僵硬。
他不相信,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的小乔就这么离开他,明明十几个小时前不通了电话,她的声音那样甜美而温柔,知道他要回来了,她显得那样兴奋,羞涩而愉快地告诉他,她会等他,等他回来。
而如今,终于熬过了十几个小时,在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时,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噩耗,这让他如何相信?如何承受?
简昊焱的眼睛仿佛喷火一般,他的大手一把抓起阿菊,疯狂地吼道:“你胡说,你在胡说,谁说小乔死了?我不相信她死了,她说好等我回来,她不会死的。”
“殿下……殿下……”阿菊除了哭,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而身后沉默了良久的消防中队长走上前,低声道:“简先生,请冷静,我们需要通知您的是,在清理火灾的现场,我们发现了两具女尸,虽然已面目全非,但从体形上基本可以判断是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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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总算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