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嘿嘿枫林晚?”就算是阿莲娜刚才还显摆了一句华夏谚语,尽管她此时咽喉上还顶着一把军刺,可她还是想用这种和敌人交谈的方法,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恐惧情绪:“我明白你说什么,这句话我没、没有听说过。”
“有机会你该补习一下华夏古文,这句话都不知道,没劲。那,车震呢?”秦昭邪邪的一笑,左手悠忽下探,一把掐住阿莲娜的脖子,右手的军刺行云流水般的向下一划,然后再向回划过,某位猛女的皮衣皮裤,就像是被一个手法及其高超的裁缝拿剪子剪过一样,整齐划一的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随着打开的车内灯光,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
“什、什么?”阿莲娜身子一直。
“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运动,真的。”看到阿莲娜一下子僵住的身体,某人笑着,用军刺把柄拨拉开那些碍事的皮衣:“如果你还是不明白的话,我不妨来为你做个示范。”
车震,本来是某位北洋将领的大名。也曾经单纯的被指为有车族热衷与恋人利用汽车的震荡,作出一些暧昧动作或者发生亲密行为的现象。后来,更是经过古龙大侠在小说里把‘停车坐爱’用得风情无限,这才演变成现代都市*的一种,指为了满足自己性需要,不固定的在汽车内发生性接触。
如果地下的车震将军,得知自己的大名竟然代表了这些后,不知道会不会在九泉之下痛哭流涕,又或者仰天哈哈大笑:老夫终于名扬四海了
当下身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并听到秦昭的吃吃声笑后,阿莲娜终于明白什么是车震了。她真的很鄙视秦昭的这种做法,更是想用肢体动作来反抗这种被侵入性伤害,但有心羞辱她的秦昭,是根本不会因为她这些举止九手下留情的。相反,在快速的抽了她一个嘴巴后,随即用力撕下一块皮衣,动作很是专业的扳过她的身子,反拧起她的胳膊,仅用单手就牢牢的捆住了她的双手大拇指。
“不要”虽说欧洲人对这种事上,都挺开放的,但阿莲娜明显挺计较被迫性侵入的动作,所以拼命的踢腿,妄想踹翻把她拖下车的秦昭。但这样的反抗动作,却无疑让某人很烦,索性又撕下一块皮衣将她的双脚也捆住,然后把她抱在了车头上,下巴朝下、身子向上拱起,向后退了一步,黑夜中的双眼在远处车灯的照耀下,发着让她心悸的亮晶晶:“给你个机会。说,你们究竟有多少人来到了大辽?而他们,现在都在哪儿?”
“我不知道”阿莲娜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将遭受多么没脸的侮辱,可宁死也不能出卖组织的决心,让她还是抱定了就算是被那个啥了、可还是不会说的决心,并且像很多牙硬的华夏女孩子那样,嘶声吼道:“我不知道你不是想强*吗?那就来吧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想我强奸你?”秦昭嗤笑一声,就像是重生的坐怀不乱柳下惠那样,话中忽然根本没有丝毫的邪恶之意,有的只是比黑夜还浓的冷意:“想我对你那样做?呵呵,你想的倒美”
“那、那你想怎么样?”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车头时,阿莲娜才知道,一个女人在把自己的隐*用一种连自己都羞耻的姿势,完全展览在男人跟前时,无论她是个捡破烂的,还是吸血蝙蝠博夫的女儿,在这一刻,都将变成弱者,只会哭泣的弱者。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秦昭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路中央。等了不大一会儿,抬手对着从机场方向驶来的一辆出租车举起了枪。他并没有说话,但黑黝黝的手枪,在有时候却比任何话语都管用。
“你、你要干什么?”刚才还吹着口哨得意今天生意很好的老梁,猛然见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车前,吓得他赶忙踩住刹车,随即就把头弹出车窗,刚想骂一句‘你是不是想找死啊?’时,却借着车灯看到那人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黝黝的手枪,连忙将骂人的话改为疑问,并哭丧着个脸的,一手高举着,另一只手却从仪表盘方向拿出一个钱夹:“大、大哥,今天的收入都在这儿了,你、你可以拿走,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因为我家里还有三岁小儿八十老妈……”
破财免灾、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转等等有关金钱的俗语,在生命受到危险时,显得尤为重要和真实。
“收回你的钱,下车。”秦昭转到车门口,弯腰看了一下老梁那副苦兮兮的尊荣,很是满意的笑笑,然后把手伸进了口袋。
“不、不要伤我啊,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的,但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老梁听到秦昭让自己把钱收起、并下车时,他还以眼前这个持枪匪徒要‘征用’自己的这辆出租车,这也让他心里放松了不少。虽然碰到劫车是件很倒霉的事,但出租车是公司的,被劫之后及时报案就没自己什么大事了,只要眼前这家伙不伤害自己,那一切都好说。
战战兢兢的推门下车后,老梁却意外的看到,那个手里拿枪的年轻人,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摞的钞票,随手扔在他车里,然后指着他身后:“你只要上了这个女人,那这些钱都是你的了。”
“上了这个女人?”老梁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不明所以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一幕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刺激香艳场景: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四肢被绑着的年轻女人,下身没有寸缕也没有一丝的,高高撅起她那个让天底下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翘臀,白花花的皮肤在黑夜的车灯下,闪着让人心悸诱惑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姿势,绝对让老梁身上那个刚才还想把裤子尿湿了的东东,忽地一下子跃起,嗓子马上发干的定了老大一会儿,这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恋恋不舍的回过头,颤声对秦昭陪着笑的:“您、您刚才说什么了?”
“只要把这个女人上了,把这个没有一丝反抗力的女人上了,我马上就让你走,”秦昭用枪指了下车里那足有好几千的钞票,慢悠悠的说:“而且,还可以带上这些。哦,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摄影机什么的东西?”
“有、有,只不过是个便宜的数码相机。”老梁不知道秦昭这时候和自己要那玩意干嘛用,但看在手枪和现金的面子上,他本来挺笨的脑子,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车子里面那有一个价值不足一千块钱的数码相机。
“太好了”秦昭大声叫了一声好,弯腰顺着老梁指的地方拿出一个康佳相机,然后笑眯眯的说:“欧克哥们,我是电视台的娱乐本刊记者胡八道先生,现在要现场给录制一场关于深夜飚车女的夜生活,希望你能配合”
“飚车女的夜生活?让我配合?”老梁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字形,反身指着自己的鼻子,接着恍然大悟:“我、我知道了你是说让我和她那、那样,而你却在一边拍照”
“你真聪明。”秦昭笑嘻嘻的说着话,手里的枪对着老梁晃来晃去的:“当然啦,你可以不答应,不过……呵呵,我的心意,你懂的。”
老婆我的出轨是被迫的,这可实在是怪不得我啊虽说男人在办这种事时,没有谁希望有人在一边看着并拍照,但一边是金钱艳女,一边是手枪匪徒的两条道,还是让老梁心里在为背叛他真挚的爱情找了个理由后,兴奋的说:“我是不是上完了她,等你拍照满意后就可以让我走了?”
“是的。”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正所谓色胆包天,四十多的老梁在这一刻,雄性荷尔蒙压倒了他所有的恐惧,何况心里还有那个‘我是被迫才这样做’的念头支配着?呵呵,在看到秦昭答应后,他老人家当即豪气顿生的把心一横,开始解腰带。
现在的阿莲娜,总算明白了秦昭要怎么做了。
说实话,如果秦昭把她嘿咻了,看在这家伙那张英俊小白脸的份上,她说不定最多感到难过或者憎恨。可当她看到准备上来嘿咻自己的,竟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而且还是那种让她平时看一眼都厌恶的姿色,打死也不说的坚强信念马上就动摇了。
尤其是看到老梁大叔露出那个恶心的脏东西后,路都不会走的兴冲冲走了过来,用颤抖的双手摸着她在空气中的皮肤后,她身子剧烈的一颤,然后嘴里大喊着不不不。整个身子都快速的摇晃起来。
唉,可怜的阿莲娜,难道你不知道越是做出这种刺激动作,越能激发男人们心底深处的劣根么?
“啊”老梁彻底的被阿莲娜给征服了,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男人在身后的事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的,猛地就趴在了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