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冰姐和我关系很好的,我只是担心会对你有影响而已。”
程若琳想了想也是,笑了起来,道:“好了,你帮我把冰姐抱到浴室里去,我替她冲洗冲洗,然后你把她抱上床去,让她好好睡一觉。”
“若琳,难怪别人都说你和罗冰俩关系不一般,嗯!都怀疑你们俩是不是那个,我看真还有点像呢,你还能替她洗澡,嘿嘿!这是不是太暧昧了一些?”我脸色诡异的道,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若琳。
“你瞎想些什么,我和她就是像亲姐妹一样,她现在这副样子,我还能让她直接上床睡觉啊?”
程若琳脸色绯红,噘起红唇,双手叉腰,道:“这个社会就是被你们这些思想龌龊的人给搅坏的。”
“呵呵!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连陈大力和吕安邦乃至陵台县里这些个干部们都有些怀疑呢。”我笑了起来,他最喜欢看程若琳这种娇嗔幽怨的表情。
“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还能管得了他们的思想不成?”
程若琳不屑的瘪了瘪嘴,道:“陈大力那家伙真不是个玩意儿,满嘴粗话野话,连开宣传系统中层干部会都是野话连篇,而且丝毫不顾及还有这么多女同志在场,县里也不知道怎么会把这个人安排来当宣传部长。”
“也许这个人善于做群众工作,你们县里大概也是想要用他的长处吧。”我不置可否,在程若琳面前,自己不愿评价陵台县现任领导的用人安排。
“哼!长处?他这个人有什么长处?除了会喝酒、会玩女人,剩下的就只会开黄色玩笑、说黄色笑话,而且不分场合、不分对象,冰姐都和我说了几次,说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人,说工作之余总是要说些不着边的庸俗段子来挑逗她,她为此都和陈大力红过两次脸了,但是陈大力依然照旧,而且变本加厉,有一次喝了酒后借酒装疯,还动手动脚起来……”
程若琳越说越气,一脸激愤之色,嗔怒的道:“你当时在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怎么不把这样的干部给撤了?”
我无言以对,撤一个区工委书记,哪是说撤就撤的?何况,当初自己也觉得陈大力还是有些能力魄力,很适合基层工作,谁想到现在会是这样。
不过陈大力若是一味这样,只怕迟早也会出事儿,这拿现在时髦一点的话来说,这就是典型的性.搔扰,以罗冰的性格,忍无可忍的时候,只怕就要弄出一个大事情来。
罗冰的身子的确很沉,我估摸也是在五六十公斤左右,一米七的大块头,体态丰盈费了老大劲儿,我才把罗冰抱进浴室里,浴室里有一个不算大浴池,只能堪堪容纳一个人,程若琳早已经把热水放好,让我就这样扶着罗冰,没什么避讳的就把罗冰的羊毛衫脱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呢?”
程若琳有些捻酸般的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打了个哈哈!笑着道:“没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温泉那一日不也这样?”
“哼!我看你和陈大力也差不多了,哈喇子都快把浴池都浸满了。”程若琳刺了我一句,继续给罗冰脱衣服,看得我面红耳热,赶紧将头扭在一边。
温热的水渐渐漫过身体,罗冰觉得自己似乎从混沌世界中慢慢挣扎出来,其实她对周遭感知并非一无所知,但是就像是冬眠中的虫一样,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层层丝网裹起来,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她想要行动却动弹不得,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抱上了汽车,她知道那是我,在神志尚未完全消失之前,她见到了对方那愤怒的眼神,所以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溢出。
一直到程若琳和我帮自己脱衣裤时,罗冰仍然有些感觉,尤其是我抱着自己,程若琳帮自己脱下外衣外裤,一抹羞意袭上全身,但是她无力挣扎。
浸润入水中让罗冰意识一点一点恢复,程若琳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擦拭。
她真的没有想到,那糯米酒的威力竟然如此猛烈,陆荣萍、姜大维、黄昆、鲁达,还有那个陈大力,连续几圈走下来,起初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全身开始发热,燥.热劲儿慢慢袭上来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但已是为时已晚了。
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如此难受,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全身却像是被人下了武侠小说里的蒙汗药一般,酸软无力,甚至连自己身体都支撑不住,所以才会有那样失态的行为。
“冰姐,好一些没有呀?”
程若琳把罗冰扶了起来,躺在了浴池旁铺了毛巾的躺椅旁,然后替对方把头发和身上擦干,罗冰竭力想要坐起来配合对方,但是身子依然酸软无力。
“若琳,是不是叶书记把我送回来的?”
罗冰深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有些昏胀的头,太阳穴突突的跳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蹦出来似得。
“嗯!冰姐,你喝醉了,都快要人事不省了,他正好碰见你,所以就送你回来了。”程若琳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下,她也用不着多解释什么了。
“你和他……”罗冰咬着嘴唇吸了一口气,期期艾艾的道。
“冰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先闭上眼睛休息吧,我让他来把你抱过去。”
程若琳拿起宽大的浴巾将罗冰身体包裹起来。
“不,不,不能让他过来。”意识已经渐渐恢复的罗冰尖叫起来。
“嘿!冰姐,你总不能在这浴室里坐一晚上吧?朋友间帮个忙有什么,我可抱不动你。”
程若琳有些好笑的瞅了一眼翘起二郎腿正在看电视的我,娇嗔的道:“你自己又走不动。”
“我自己能行。”
罗冰一咬牙想站起来,但是却颓然的坐下,胃里又是一阵翻涌,让她差一点又要吐出来。
“好了,冰姐,你就别犟了,我让他来抱你进屋,我还得给你弄碗醒酒汤,帮你来养养胃,要不然明天你胃肯定要难受。”程若琳也不给罗冰多说。
我有些好笑的瞅着美目禁闭、俏脸绯红的这个年轻美妇,然后伸手从对方腋下和膝弯处揽起对方,快步走进了卧室,然后轻轻地将对方放在了暖融融的床上。
因为放下时动作可能过大,浴巾散落开来,整个胴.体突然一下子呈现在我眼前,嫣红的凸起两点,小腹下那黝黑一丛,如惊鸿一瞥从我眼帘中闪过,罗冰再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尖叫了起来,慌得程若琳和我赶紧将被子替对方盖上。
罗冰很快就又进入了熟睡状态,在喝了程若琳做的醒酒汤之后,她很安稳的入睡了。
程若琳睡了客房,不过半夜时分我还是悄悄的客厅沙发上窜进了客房,在程若琳半推半就的状态下,悄悄掩上客房门,享受了一番美妙的鱼水之欢。
……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那就是过年不收红包。这个规矩听起来理直气壮,但是你真要做到,可真的是不容易。
从腊月二十开始,孔令广的电话就保持着每天接一次充电宝的状态,原本能管两三天的电池,现在一天不到就没电了,而且经常都是到了晚上就处于缺电状态,以至于孔令广不得不自己又多买了一块充电宝,有备无患。
各乡镇和局行到领导办公室来拜拜年,要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也就是到你办公室坐一坐,丢下两个红包,说两句感谢关心支持一类的套话,然后就走人,谁都知道这时候是领导最忙的时候,进出门都能碰上保持着同样表情神色的同僚们,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