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化花花面花荷。前段时间,因为墨国还需要人手处理一些事情,司擎尧就把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阎烈派了回来,而阎烈,在得知了司擎尧会回来的消息之后,早早的就开车等在了停机场,只为等待他心中独一无二的王者归来……
“烈,辛苦了。”
轻轻颔首着,揽住安凝的腰肢,司擎尧带着她一起,踏上了回往了那专属于墨国的神秘境地……
定制的专属在野地、沙漠行走的越野车,此刻正在夕阳之下,载着司擎尧和安凝,迅驰的行进着!
坐在后车厢内,紧握着司擎尧的手,安凝一直将视线停驻在车窗之外,随着车子的奔行,观看着外面的景象。
其实,这漫天的黄沙美景,她并不陌生的,虽然时隔也有半年多了,可是,这一块黄沙飞舞的苍黄之地,她这一辈子,恐怕都是不会再忘记的了!!!
要知道,曾经的某一刻,她在这里经历的,是无尽的伤痛,可也随之而演变成了她在世间最大的幸福,也就是司擎尧了……
真是不得不感慨,爱情,着实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它有着扭转乾坤的本领,能用它的专属魔力,将人世间的悲凉,悉数转化成最大的绚烂幸福!
所以,对于这一块只来过一次的陌生国度,此刻的安凝完全是心怀着无止尽的感激的,尤其是在经历那一场绚烂梦幻的求婚典礼之后,她的心,对于这里竟是产生了丝丝的期待的,她想着,如若可以的话,一顶要与司擎尧十指相扣着,一同来这里转一遭,看看景,顺便将她心里的所有感恩都告知于他。
没想到,这想法,竟是这么快就实现了……
★
“累吗?”
低头柔柔的亲吻了下安凝的光洁额头,司擎尧有些担心她会适应不了沙漠的气候,这种时节,是墨国最为炎热的时间,现在还好,不是烈日当空的中午时刻,可是,就算是夕阳已经减弱了强大的威力,那炽热感,依旧是存在的,干涩的空气,也依然浑浊。
摇了摇头,安凝依旧是将视线停驻在车窗之外的,待车子行进到某个地段的时候,她的心里蓦地升腾起了一股浓烈的熟悉感……
这里,就是这里!!!
偏转过头,安凝总算是正面着司擎尧了……
“擎,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被掳走的。”
好奇怪了,明明不是什么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受到了惊吓的过往,此刻说起,她竟然可以噙着笑容,几如谈笑风生一般?!
看着安凝,司擎尧并没有言语,而是垂着狭长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半晌,仿若是在窥探她的真实心情一般……
确实,司擎尧担心安凝想起往事会害怕,毕竟这种就像是强盗一般的行径,一般人都会被吓到的,更何况是女人呢?!
不过好在,他家凝儿的澄澈水眸之中,除了幸福和笑容之外,别无其他……
“我早就已经放开了,你别担心。”
仰着头,将月牙眼轻轻一弯,安凝脸上的笑意,如同枝头的漫烂梨花一般,带着点春风的味道,清清雅雅的,瞬间就为这个艰涩的黄沙之地增添上了一抹清凉韵味,也将司擎尧的心,沁泡的清新舒凉,别有一番味道……
“其实,我现在都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
伸出手,将安凝的头揽靠在了肩上,单臂环住她的腰身,司擎尧静静的听她说着心里的想法,心尖有着莫名的丝丝感动,这小女人,真的是太纯真善良了,内心除了温暖的爱意,再无其他的任何杂念,要是将对象换做是他,经历过这种事情,哪里能这么短时间内就释怀的?!
“擎,你说,万一那天在车内的女人不是我,误闯进你视线之中的女人也不……”
“嘘……”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抬起,轻抵在安凝的柔韧唇间,司擎尧制止了她的往下发言,她接下来的话,他可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因为,他司擎尧,从来都不是个接受如果的男人!从来都不是!!
“没有万一。”
低着头,张嘴轻咬了口安凝的小小耳珠子,司擎尧气息灼热的低语着,哪里有什么万一呢?!那个女人注定了是她,那就是她,绝对不会是其他的任何人!
“别瞎想,”
继续噬咬着安凝的丝滑耳垂,时不时的将舌尖探进去暧昧的挑逗一番,抓起安凝的手,以抚摸的姿态摁在了自己的心脏处,司擎尧低喃厮磨道--“我这里,也不会有万一。”
他的心太小了,只容得下她一个,一旦她入驻了,就再也出不去了,犹如生了根一般的,扎在他的心上,烙进了他的骨血之中。
瞬间一怔,安凝的心田间,仿若有阵阵海洋暖流滑过一般,丝丝沁暖,片片温心……
这男人,真的是好毒的眼睛!竟是将她心底的隐隐复杂情绪看了去?!
其实,在听司擎尧说完裴筱雅是圣女的事情之后,安凝的心里就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滋味,有点儿莫名的吃醋,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受,似庆幸,又似感恩。
她真的很感激上苍,选择了让她沦为那一夜的祭奠品。可是,她也知道,司擎尧天生就对女人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女人在他的面前,几乎都会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去,采取着各种的方法措施去勾的他的注意,企图征服这个霸悍王者,就像是裴筱雅,尤其她还顶着一层这么强大的身份,仿若是家族为司擎尧内定的妻子一般,这种滋味,想想就觉得不太好。
不过,这一次她随他一起来,一定要向那些老家伙们证明,她,绝对配得上做司擎尧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嗯,不会瞎想了。”
用鼻腔轻轻的哼了声,安凝缓缓的阖上了双眼,尽情的享受着司擎尧的炽烈挑逗。
然,就在这时,本还深情脉脉的司擎尧,竟是突然抬起了头,浑身就像是竖起了刺一般,警觉的看向了窗外,而后,只听“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