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纯纯网纯的。二来就是,一旦司擎尧真的碰了某个女人的话,他的未来就只有两种选择了。
要么,他的身边就必须一直只有他要的第一个女人,除了她,他不能再碰第二个女人,换句话说,他这一生,都要被某个女人所操控着,无论他是否愿意……
这就好比是某个一直潜伏着的炸弹,一旦引爆,火种将会迅速蔓延,再无恢复原始状态的希望的。
而另外一种选择就是:司擎尧可以选择去要其他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碰触了第二个女人的,那么,他终生都无法再回头了,因为,他不但不可以再去碰他所要过的第一个女人,甚至于每一次,他都必须要换不同的、绝对纯洁的女人,直至生命的尽头……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在病房之中,得知安凝不是纯洁之身之后,司擎尧会对安凝说出那么冷厉的话语了。
其实,就算安凝是纯洁之身,他也要不了她!他才不信,以安凝的那种性子,能够忍受的了他身边的女人不断!又或者说,她会乐意和那个他第一个要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
别说安凝忍受不了,就连他自己,都是忍受不了的,他才舍不得委屈了她半分!!!
再说了,他作为一个男人,要不了自己想要的女人,永远都不能和她身心契合,他还算个p男人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司擎尧会表现的那么绝望的最大原因了……
而在这中途,一旦司擎尧为了表示自己对安凝的忠诚,停止了下来,抵死拒绝去碰触女人了,那么,他所要付出的代价,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生命!
因为,从他碰触了第一个女人开始,他体内潜藏着的毒性,就彻底的被唤醒了,随之而来的,则是更为剧烈的毒效,缓缓的蔓延至他的全身,与他真正的融为一体,他若是再去抵触,能够成功的比例,只有区区的百分之一而已……
而这,也就是当初为何,元钦佑、蓝肆他们看到走下楼的安凝之后,会表现的那么奇怪的唯一原因了。
要知道,就算司擎尧能够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就算他可以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但是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又怎么可能会拿这种几乎是毫无希望的比例去赌呢?!
赌赢了,自然是好;可是一旦赌输了,赔上的,可是司擎尧的性命啊,那可是,这世间绝无仅有,又绝对无法再复制的唯一!
一旦失去,让他们如何再追寻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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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选择,其实,无论是那一种,对司擎尧而言,都是莫大的残忍与伤害的。
因为,这一生,他要么只能被一个女人所操控着,沦为她的俘虏;那么,他就要沦为身体的俘虏,欲望的投降者!
而这样子的两个选择,都不是司擎尧所乐意的……
所以,自从十岁那年开始,司擎尧每个月圆之夜都必须忍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和煎熬,要知道,一旦毒发,他不但要与自己的身体做斗争,最最关键的是,他要与他的心作斗争啊!
每一次毒性发作,他的理智都会被一点一点的吞噬殆尽,脑子里满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需要某个女人来缓解他的疼痛,可是,狂傲如司擎尧,岂会甘心被某一个女人所俘虏?又岂会甘愿沦为欲望的俘虏了呢?!
也因此,每次一到月圆,司擎尧就会把自己给封锁起来,不接触任何的人,尤其是女人……
男人,在被这种强烈的毒性所支配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彻彻底底的丧失理智,但是对女人,他的感觉又会格外的强烈。
所以,当安凝的身影仅仅只是出现在了门口的时候,司擎尧就极其敏锐的捕捉到了,而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她,将她拉进了房间内,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更将她,死死压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而后,他破了她的身,纾解了自己的痛苦,却也因此而种下了彼此之间,那注定牵扯不断的纠缠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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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自从司擎尧第二天醒来之后,阎烈在懊恼、后悔之余,更多的,是害怕与担忧,因为哪一种,都不会是他和王所想要的……
可虽然如此,阎烈依旧是拼了命一般的去找寻着安凝,只希望能够让王少痛一点。
好在,这个引发了王毒性的女人,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也好在,王是喜欢她的,至少这样,他会被俘虏的心甘情愿一点,不是吗?
阎烈哪里知道,对司擎尧而言,他其实是被爱情俘虏了的,也因此,在得知安凝就是那晚的女人之后,他再没有了丝毫的顾忌,完全是顺着自己的心去接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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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安凝的雪背,司擎尧低低道:“差不多就这些。”
是啊,除了还有一件事情,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其他关于他自身情况的,真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他对她,几乎是毫无保留了……
可是,司擎尧的话语,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几乎是从他一开口解释起,安凝就没有再吭声了,她一直乖乖巧巧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安安静静的听着。
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最关键的是,她的心好疼,绞碎了一般的疼,几乎连呼吸都疼痛了起来,更何况是说话呢?!
“凝儿?”
感受到了胸膛处传来的阵阵温热湿润,抚在安凝背部的手一僵,司擎尧的狭长眼眸之中蓦地闪过了一抹疼惜,这丫头,怎么哭了?
那眼泪,可真烫,自己和她又是直接肌肤相接触的,他甚至都感觉那一颗颗的泪珠,顺着他的肌理渗透进了他的皮肤,而后,是心脏,灼烧的他生疼!
“怎么了?”
抬起安凝的下颚,迫她看向了自己,看着她那双红通通的大眼睛,司擎尧半是无奈半是怜惜的追问出声,聪明如他,却依旧是猜不透这小女人的心思,就连半点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