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幻总总团总,。“哎呦,老公,你说现在的小年轻们怎么都这么开放呢?”
“那小丫头,好像就是咱们楼上的住户吧?平常看起来不是清清纯纯的吗?”
…………
伴随着电梯门的再度合上,妇人和她老公的对话轻飘飘的传了进来。
安凝本来就不好意思了,再一听到这些话,她真的是连撞墙的冲动都有了!!!
紧掐着司擎尧的胳膊,安凝嘴上的力道越发的加大了,以示泄愤。
然而,就在她将司擎尧的胸口越咬越紧的时候,头顶就穿来了他低低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小小的威胁意味……
“凝儿,你要是再不松口的话,我可就继续了。”
继续?
身子一僵,安凝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口……
偏偏一抬头,就看见了司擎尧那张竟似幸灾乐祸的脸?
只见,司擎尧的嘴角微微向上弯着,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也闪耀着促狭的光芒,俨然是一副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咬了咬唇,安凝的心里头真是又火又怒又羞的!
“你、你、你混蛋!”
抡起小粉拳,安凝毫不客气的就捶了上去,却因为他胸膛的健硕坚硬而造成了自己的疼痛。
可是安凝的倔脾气俨然是已经上来了,哪里会就此停手?相反,她越发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砸了起来,嘴里更是嘟嘟囔囔个不停,明明一切都是因为他,他怎么还可以表现的这么事不关己呢?
安凝自认为,她这是在发泄怒气,可是因为娇羞,全然就变了个味,听在司擎尧的耳畔,几乎是和撒娇无异的。
再加上她那张丽靥上泛起了美丽的红晕,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两侧,更加勾显出了她苒柔的气质,真真是让司擎尧看迷了眼,更醉了心……
“看什么看?快放我下来。”
双眼一瞪,安凝继续凶巴巴的横着,身子也微微的挣扎了起来,就想要下来,可是司擎尧哪里会肯放?
双臂蓦地一收紧,将安凝抱的紧紧的,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司擎尧竟是低低的笑出了声,一路以来的郁结心情在这一刻竟然神奇的全然消散殆尽了。
尤其是随着她的动作,她那一身的如兰气息,就这么喷洒进了他的鼻尖,闻着几乎都要醉了似的,让他的心情顿然舒畅了不少……
真好,隔了一个礼拜没有相见,俩人先前还吵了那么一架,闹到就像是要分手的地步了,可是现在竟然还能这么紧紧抱着,甚至还能看到她如此娇横的一面,他真的觉得分外的满足了……
其实,这丫头横的越发厉害,她的心里就是越在乎他的吧,他先前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你、你、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简直是不敢置信!她做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吗?怎么他还能笑的仿佛很舒服开心的样子?
她和他之间的问题,有解决吗?他不会是在看她的笑话吧?
越想越火大,安凝只觉心里头有股气在肆意的乱窜着,抡起拳头越捶越用力,只狠狠的发泄出来,嘴里不断的嚷嚷道:“你走开,走开,放开我,给我放开!”
“不放,打死都不放。”
抬起头,斜眸睥了安凝一眼,司擎尧的大帅脸上写满了坚决,俨然是一副毫无商量的表现,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她,任由她又闹又捶又打的……
想让他放手?
没门儿!这一辈子都没门儿!!!
“你要是舍得的话就继续打。”
挑了挑俊挺的修眉,司擎尧一副“反正我抵死都不放手”的拽酷模样,还带着点小赖皮,最关键的是,仿佛还很有自信似的,似乎在他看来,安凝就是不会舍得打疼了他……
“你!”
手一顿,安凝简直是越发的恼怒了起来了,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自信的?虽然是事实……
可是,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得逞了,就是不想让他看穿了她的不舍与在乎!早上的那一遭,她已经抛弃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了,却被他那么干脆的拒绝了,难道现在,还要将她的心赤裸裸的剖在他的面前,让他再嘲笑,甚至是践踏一次吗?!
“谁说我舍不得的?”
秀眉一扬,安凝倔强不已的瞪着司擎尧,道:“打你都算轻的!”
边说着话,为了表示自己的“舍得”,安凝继续狠狠的捶着司擎尧,中途甚至还低头在他的肩上、脖子上啃着,借此发泄着胸中的怒气与怨愤。
“疼。”
闷哼一声,司擎尧的薄唇边竟然溢出了这么个字眼,听声音,似乎还真的是挺疼的?
心一惊,安凝猛地就将所有的暴力都收了回来……
“哪里疼?”
将头从他的颈侧抬了起来,安凝有些着急的在司擎尧的身上摸着,用着一种很明显的关切口气说着话……
“是不是刚刚被我咬疼了?”
肯定是的,都不用问,自己刚刚真的是纯粹的在发泄,一点都没有控制,咬的好用力!
瞧,齿痕都出来了……
“你是傻子吗?”
轻抚着男人脖子上的那道粉红小牙印,踮起脚尖,撅嘴轻轻的亲了亲,安凝半是抱怨半是心疼的嘟囔了起来:“明明知道我是在发泄,力道肯定没轻没重的,怎么都不知道躲的?”
女人呐,很多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明明前一秒还在极其怨恨着某个伤了她心的男人,甚至会气的骂出“你去死”这种话语,可是下一秒,就会因为心疼他而转换了心境,要知道,她们只是在发泄而已,才舍不得自己的男人真的去送死!而且啊,如果有别的人敢这样子说她们的男人的话,她们肯定会气势汹汹的吼回去的:你们才该去死,这是我男人,只有我可以骂,其他的人都给我滚蛋!!!
爱情和女人,本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两大矛盾体,尤其是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构成了世间最最复杂的矛盾了,无论是聪明如科学家,还是严谨如精算师,都是无法参透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