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跟跟联跟能。“换句话说,这毒是谁给你下的?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简直是丧尽了天良的人!
双拳悄悄的握紧了几分,看着司擎尧,安凝说的义愤填膺的,其实她是真的很生气了,她甚至都产生了去揍那个欺负司擎尧的家伙的狂烈冲动!!
然而,当司擎尧的嘴边蹦出那个答案之后,安凝顿时就愣住了。
轻启着唇,司擎尧低低的说了句:“我母亲。”
美目霍的一张,安凝那本来还写满了愤恨的脸颊上,倏然全部被震惊所代替了。
“你、你、你……”母亲?
抖栗着樱桃柔唇,安凝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凝觉得,她此生,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样子傻过,那副表情,说实在的,绝对呆愣到了极致!也傻到了极致!
可是,如何让她不呆愣?又如何让她保持淡定呢?!
她千想万想,想了无数个答案,都没有一个是司擎尧嘴里的那一个。
都说,母子连心,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疼惜自己孩子的人吧?
可是为什么,那个用恶毒至极的手段伤害司擎尧的,竟然会是他的生身母亲!?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存在!?她没有良心的嘛?!
会不会,会不会是她刚刚听错了?
“你没听错。”
将身子往前倾去几分,抚上安凝的脸颊,司擎尧的声音沙沙的:“真的是我的母亲,亲生母亲。”
其实,安凝的这个表现,完全都在司擎尧的猜测之中,也对,正常人都会被这个答案吓到的吧?
可是,他没有唬人,这世界上伤害他最深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凝儿,我不想吓到你,可也不想随便编个答案来骗你。”
低唇亲吻了下安凝的额头,司擎尧实话实说道:“我其实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我的家族,姓”墨“。”
“墨?”
眼睛一亮,安凝对这个姓氏格外的敏感,这、这不就是三个月前她旅游时导游小姐嘴里介绍的那一个吗?!
“恩。”
轻轻颔首着,看到安凝那副迷蒙蒙的样子,司擎尧继续开口解释着。
“你去当地旅游过,应该也听说过一点点关于墨国的传说吧?”
“嗯。”
“其实,也不全是传说,至少有一点说对了,墨国确实是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也确实富裕到了极致。”
想起那些比喻墨国财富的夸张词语,司擎尧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苦涩一笑,世人啊,都只会将眼睛往财富上盯,他们又何曾想过,在这层奢华财富的背后,隐匿着多重的黑暗?!又是否有人知晓,隐藏在墨国的,是何等的暴力与争斗?
那种就连至亲都无法信任,需要时刻以刀枪防备着的日子,他司擎尧,一过就是二十多年,这中间的艰辛与苦涩,又有几个人能够看得见!?
而且,一般情况下,越是古老的家族,就越是有古老的东西遗传下来,那些莫测的神秘手段,甚至是连当今发达的科技都解释不了的,一如古埃及,那些变幻莫测,吸引了无数考古学家、研究者眼球的神秘事件,一桩桩、一件件,至今都无法被揭开!
“我是母亲专门研究蛊毒、巫术……这一类的东西,貌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我身体里的情毒就是她研究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我的。”
其实,岂止是挺像那么回事而已!?
司擎尧的母亲,其实是墨国高贵而又神圣的圣女,她不仅专门研究这一类的事物,她甚至是精通的,而且是最为顶尖的那一种精通!
“她为什么要对付你?你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抓着司擎尧的胳膊,仰着头,安凝往他的身边贴近了几分,她不是在害怕,只是想靠他近一点,好让他能够感受的到她的温暖,虽然细微,可是却是她最最真诚的关切!
“她说她恨我。”
环着安凝的腰,司擎尧的口气淡淡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仿若在说着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情似的,可是,怎么可能与他无关呢!?
司擎尧越是这样,安凝就越发的心疼了起来,她无法想象,他到底是经受过多少的磨难!?
“她说我的出生毁了她的一切,她恨我,恨我的……”
“别说了。”
蹭进司擎尧的怀里,探出手,捂住他的嘴,安凝颤抖着声音摇着头,晶眸之中,半含着泪水……
“是不是吓到你了?”
抓下安凝的手,司擎尧浅浅的亲吻了下,有点担心的瞅着她,却是让安凝心头的肉,越发的揪紧了起来。
这男人,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只是在担心她有没有被吓到?他难道,都不会为他自己想一想的吗?!
以前,安凝总以为,她的家庭,才是最最让人愤恨和悲哀的,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和司擎尧一比,她的,简直是比芝麻绿豆都还不够瞧的小事一桩!
“不是……没有吓到我……”
摇着头,一把抱住司擎尧的脖子,安凝将他拉下来几分,让彼此的额头相抵着,她好心疼他,真的好心疼,他怎么可以表现的这么若无其事的?
安凝的家庭状况,其实也很糟糕,从小就经历过不少的苦难,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发的能够懂得司擎尧心底隐埋着的那份辛酸与疼痛,他就算是表现的再淡然,心里终究还是会有伤痕的,一如她……
可她没有他勇敢,如果有谁想要碰触她心底那块伤疤的话,她会把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保护好自己,然后离那个家伙远远的!可是司擎尧,他不仅没有这样子对自己,他甚至还主动又坦然的把那块伤疤袒露在了她的面前!
只有被伤到了极致,才会这般的漠然吧?
想到这里,安凝眼眶之后那一直在打着转的泪珠,倏然滑落。
“怎么哭了?”
低叹口气,替安凝擦拭着眼泪,司擎尧简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亲亲……”
将司擎尧抱紧了几分,一个劲的往他的身上贴去,安凝撒娇一般的哼着,她想亲亲他,想好好的感受下他。
安凝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意味,听起来格外的甜,最最关键的是,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那么的宽大,将她这小身子衬托的越发娇小了,
偏偏她还还一个劲的往他的身上贴去,像是只小宠物一般,蹭着他撒娇,讨要他的疼爱。
这样子娇俏可人的小女人,简直是让司擎尧的心,登时就软的一塌糊涂的,浑身也像是被电流激过一遍,酥酥麻麻的,整个人都要踩着云朵飘起来了,幸福,不像话的幸福……
“小东西 ̄ ̄”
近似呢喃一般的说着话,双臂陡的一个收紧,将安凝往怀里一摁,司擎尧低头就往她的唇上寻去。
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如墨重瞳,是那般的幽远而深邃,带着如海一般的深情,安凝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被悉数的吸了进去,沉沦、再沉沦……
如蝉翼一般的羽睫轻轻颤了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仰着头,安凝极其温顺的承接着司擎尧的吻。
男人的薄唇和女人的樱唇,先是轻轻的厮磨着,彼此之间都带着点疼惜,就像是在浅浅品尝着醇香醉人的美酒一般,细细的品着。
魅眸紧盯着安凝,将她拥紧了几分,司擎尧猛地将英挺的身子往下一欺,瞬间就将她扣在了身下,完完全全的圈在了属于他的气息范围之内。
含住安凝的小嘴,带着独属于他的霸道力量,男人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唇中,掠夺着属于她的每一寸甜。
舌尖,更是倏然攫住她的,激烈的吮吸着,尽情的索取着,浓烈的男气息席卷着她唇间的每一个角落,如狂风肆卷一般……
心头一窒,紧搂着司擎尧,一阵阵热气涌上粉颊,安凝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脏,也扑扑的剧烈跳动了起来,身子更是在瞬间瘫软了下来。
她喜欢这样子的亲密,喜欢他在清醒着的时候,这种霸道而激狂的掠夺。
这种吻,甜蜜又美好,给了她致命一般的魅惑力,更带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如若可以,她甚至愿意沉溺在这样子如港湾一般深厚的男人怀里一辈子……
就这样,司擎尧和安凝,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彼此,一时之间,动容动情,更动心!
而这等缠绵的搅动,更是引发了两人身体深处最热切的渴望,就连周围的空气,都逐渐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室内的温度,骤然飙升。
渐渐的,司擎尧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他想要更多了。
将衬衫猛地一扯,覆上了安凝那柔软如凝脂般的雪丘,带着灼人的力量,司擎尧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疼吗?”
哑声问道,司擎尧并没有忘记她这还残留着青淤,因此不敢放肆,只是很细碎的抚着、揉着……
“有、有点。”
低喘着,安凝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刚的激情亲吻,简直都快让她缺氧了!
挑唇一笑,司擎尧被安凝这副小模样逗得心痒难耐的,刚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在这时,安凝的电话响了起来。
“凝,童童、童童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