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安凝的小脸毫无血色,看在司擎尧的眼底,真是触目惊心!
双臂收紧,将安凝往怀里抱进了几分,司擎尧的眉宇凛出一道淡淡的折痕。
“疼就咬我,别忍着。”
轻轻的揉抚着安凝的唇瓣,替她将齿痕拂去,而后,司擎尧将手指停驻在她的齿间,几乎是用着轻哄的语气低喃出声的。
安凝从来就不是个脆弱的女子,以前比这更痛的时候,她都硬扛下来了,可是此刻,男人那低哄声音,一下下的敲打进了她的耳中,让她的鼻子蓦地一酸,竟然想要哭?
不,不对,与其说她想哭,不如说她是想要……撒娇。
可是,这哪里是她安凝做的出来的事情?毕竟她和他,真的还什么都不是,而且中间,还隔着那么道坎。
摇了摇头,安凝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间,闭上眼,在黑暗之中,紧咬着牙关强忍了起来。
感受到了安凝的隐忍,深邃眸底悄然荡开了一丝心疼,司擎尧将她抱的更紧了,宽大手掌,也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脊背,似乎这样,就能够让她舒服一点似的。
“乖,到医院就没事了。”
轻抚着安凝,时不时低头浅吻一下她的额头,司擎尧的醇厚嗓音在车厢之中低低飘荡着,传进了阎烈的耳中,真是让他,又惊又叹!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元钦佑,最了解王的,莫过于他阎烈了。
从来,王对女人,抱着一种丝毫都不在意的态度,冷若冰寒,冷酷无情。
王虽然不恨女人,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王也不会接近任何的女人,更别提喜欢了。阎烈知道,这种淡漠态度,是因为王对女人不抱任何的期望,所谓:因为心是死的,所以不会起任何的波澜,说的就是他了,这其实比恨还可怕!
一直以来,自己和元钦佑就特别忧虑,担心王会孤独终老。
可是此刻,这个后视镜内倒映出来的男人,这个丝毫都不吝啬用自己的胸膛去拥抱一个女人,并且轻柔低哄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王吗?这简直……温柔的不像他了!
这个女人,对王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吧?
可是她呢?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面熟?她不是来伤害王的吧?
一路紧锁眉头思索着,阎烈将车开到了医院,还没停稳,司擎尧就抱着安凝跃下了车,旋风一般的掠了进去。
司擎尧还以为安凝是出了什么大事,可经医生一扫,才发现,她是……来例假了!
乍一听到,饶是沉着如司擎尧,都忍不住一懵。
例假?就是月经吧?
“你确定?”
抿了抿唇,司擎尧用着怀疑的口气确认着,此言一出,病床上的安凝脸蛋就红到爆血!
天,好糗,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可是,可是,真的不能怪她不会算日子,实在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她的例假就紊乱了,前两个月只来了一次,而且她以前从来不会疼的,谁知道这一次会疼成这样!
“确定。”
颔首着,医生微笑的看着安凝:“安小姐,请问您有过性生活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