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叶师傅的事,媳妇你说了算。”江胜成说完便放下手机。
整理好手边的事,江胜成思前想后,决定先去医院看看,这样叶浩飞说什么,自己也好有个底儿。
傍晚,姚雅丹领着叶浩飞和江胜成前后脚来到塔可餐厅。
“胜成你怎么才来?不是说单位没什么事么?”姚雅丹询问道。
从医院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江胜成,气喘吁吁的说:“我走到半道,接到电话说临时有事,又回去了。”
“哦,这样啊,浩飞,这是我那口子江胜成。”姚雅丹没有继续追问,互相介绍起两人。
“雅丹姐记心太差,你忘了我和江大哥有过一面之缘的。”叶浩飞伸手过来。
江胜成心里一颤,连忙伸手过去回应:“叶师傅客气了,喊我胜成就行。”
“那怎么行,我喊雅丹姐,喊你胜成,那不是差辈了么?”叶浩飞连连摆手。
“哎呀咱们别在大厅里站着了,去包间吧。”姚雅丹拉着江胜成和叶浩飞往里走。
“包间都选好了啊?”江胜成问道。
“对,这个点人多,难不成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姚雅丹意味深长的说。
“咳咳,跟叶师傅聚餐当然得在包间了。”江胜成把拳头放在嘴边。
“雅丹姐,咱一会儿少点主食,要上几壶茶水,权当找个地方说话了。”叶浩飞笑着说。
“浩飞,我带够钱了,你好吃好喝,其他的不用考虑。”姚雅丹拍拍江胜成,给他递了个眼色。
江胜成心领神会:“对对,叶师傅您就别考虑这些了。”
叶浩飞笑而不语,估计今天又得撑着了,几人进了包间,把服务员支出去之后,叶浩飞开门见山说:“江大哥,我的来意,雅丹
姐跟你说了吧?”
“是的,叶师傅你有话直说,我洗耳恭听。”不知是包间温度太高,还是心里紧张,江胜成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嗯,之前呢看过雅丹姐的面相,所以才对江大哥有所怀疑,经过刚才深看,得出结论,此事根源确实出于江大哥。”叶浩飞缓
缓道来。
“不是吧浩飞,这短短几分钟,咱们连板凳都没坐呢。”姚雅丹不可思议的说。
“雅丹姐,我的本事,你之前不是见识过了么?怎么还大惊小怪的?”叶浩飞表情严肃道。
姚雅丹看了一眼江胜成,他的表情比叶浩飞还要严肃。
“雅丹你别打岔,叶师傅你接着说。”江胜成点点头。
姚雅丹眨眨眼,之前她跟江胜成提这事的时候,他可是深表质疑的,怎么这会,比自己还认真起来了呢?
“江大哥不用担心,你回头按这单子上写的抓药,二十天左右保准痊愈。对了,病因我也写上。”叶浩飞这时从兜里掏出纸和笔
写了起来。
江胜成接过白纸,最先看到的是叶浩飞写的病因。
他不禁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从医院取的结果,跟叶浩飞写的单子对照,看到那一字不差的几行字,江胜成瞬间动弹不得。
“胜成,你手里拿的什么?”姚雅丹忍不住凑过去,从江胜成手里拿过单子。
“你啥时候去的医院,什么,是今天。”姚雅丹皱了一下眉头。
“雅丹,我只是想事先心里有个底……”江胜成小心翼翼的看了叶浩飞一眼。
“江大哥没事的,这是人之常情。这样也好,回头直接去抓药就可以了。”叶浩飞笑着说。
“你可真会瞒我,回去再给你算账。”姚雅丹说完,转身看着叶浩飞说,“浩飞,如果下午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佩服,那现在就是
百分之一万的折服,你太牛了。”
“叶师傅,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有我那亲妈,她要是知道你有这道行,肯定把你当佛祖供起来啊。”江胜成附和着。
“别,此事千万不可说,小弟我还想安稳的度过余生呢。”叶浩飞连连摆手。
“胜成,你可不能跟家里说这事,外人更不能说了。”姚雅丹捶了江胜成一下。
“是,叶师傅说的极是,我不会透漏的。”江胜成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江胜成现在终于明白,朱领导为什么会把叶浩飞的话当圣旨了。
“好啦,那江大哥雅丹姐,你们开始点菜吧。”叶浩飞把菜单递了过去。
“这怎么行,当然是浩飞你点菜。”姚雅丹推了过来。
“叶师傅说话渴了吧,服务员先上几壶好茶来。”江胜成冲门外喊了一声。
吃饱喝足之后,叶浩飞便与江胜成和姚雅丹告别,返回月涟漪公寓,离房子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叶浩飞闻到了一味香,不,应
该是两味香气。
那味道,像极了徐芝英和谢馥兰!
叶浩飞站在家门口还没掏出钥匙,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身着粉色家居服的妹纸,当成衣架挂了
上来。
“浩哥你怎么才回来呀,一身腥味?又去哪儿浪了。”谢馥兰娇声娇气的问道。
“哎呀这是谁啊,啧啧,这身凯蒂猫刚买的吧,真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叶浩飞捏了一下谢馥兰的鼻子。
“浩哥你手太重了,幸亏我这是原装的,不然非得让你捏蹋了不可。”谢馥兰摸摸鼻子,几记粉拳捶在叶浩飞身上。
“你要是组装的,我也不敢捏呀,你这坏妹纸!”叶浩飞抱着谢馥兰,随手关上门。
“浩哥,我这身家居服,可是回来之前刚买的,怎么样,卡哇伊吧?”谢馥兰揪起自己心前的凯蒂猫。
“可爱是可爱,就是太宽松,显不出你那厉害的身材,下次买件贴身又透的。”叶浩飞放下挂在身上的谢馥兰。
“我有啊浩哥,不过英姐也在,我不好意思穿啦……”谢馥兰抚着自己红红的脸颊。
叶浩飞看了一眼坐在那的徐芝英,那女人的眼神自始自终没离开过他。
旋即白了一眼谢馥兰:“装啥呀,你都能当着她的面,蹦我身上挂着,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讨厌啦,英姐刚才还说要审问你呢。我们不在的日子里,你出墙过多少次?”谢馥兰抚着叶浩飞快要长出的胡渣。
“一次……一次都没有,哈哈。”叶浩飞拉了一个长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