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去不复回,哦也,开心比什么都贵……”
“哎呀,开心个屁,我不开心!”叶浩飞一阵郁闷,谁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联系他,不接!
他本以为响几下,应该就结束了,可谁知道像上了发条一样,唱个没完!
让叶浩飞的兴致先扫掉了一半,他干脆皱着眉头拿了过来,往屏幕上一看,嗯?吕茵音?
她怎么会联系自己,叶浩飞瞬间设想了无数可能,总是,将他的一腔热血,浇得差不多了。
他刚点了接听键,那边就劈头盖脸道:“叶浩飞,你特么还活着啊,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来,忆晴都要病死了,你都不管,王
八蛋,没良心的东西……”
叶浩飞一听,顿时心都提了起来,问道:“真的吗,忆晴怎么了,她咋不联系我呢?”
“她还说你忙着进修什么外语,不能让你分心,你看看,你干什么去了?听筒里怎么这么嘈杂,你一定在夜总会是不是?我就说
,我肯定没猜错,叶浩飞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鄙视你!”吕茵音听出了端倪,开始骂起叶浩飞来。
“好了好了,我这就来。”叶浩飞顿时担心起来,也没心思听吕茵音的数落了,心中七上八下,这傻丫头,竟然为了不打扰自己
学习,生病了都一个人扛。
结束了通话,叶浩飞带着几分歉意看着一边的谢馥兰,道:“兰姐,实在抱歉,我朋友她情况不太好,我得去看看……”
谢馥兰心中非常失落,但脸上绝不表现出来,只是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快走吧,不然耽误了。”
“嗯嗯好,来不及跟英姐告辞了,你替我告诉她一声,我先过去,过段时间再来喝酒。”叶浩飞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好的。”谢馥兰点点头,表情看不出丝毫不爽。
“嗯嗯,那兰姐再见。”叶浩飞说着就要出门。
“慢着,浩飞!”谢馥兰想了两秒钟,还是开了口。
叶浩飞疑惑地回头看她,就见谢馥兰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道:“你那个朋友,一定很重要吧?如果换成是我或者英姐,你会这
样吗?”
她的眼神坚定而郑重,在向自己索求答案,叶浩飞便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然后道:“会的。”
“好的,你赶紧去吧。”谢馥兰微笑着点头。
叶浩飞看出谢馥兰,应该是有些吃醋,或者以为自己去找女朋友了,他想跟谢馥兰说让她别多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妥,便什么
都没说跑出来了。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公路上有些荒凉,叶浩飞十分担心高忆晴的病情,来不及等出租了,神识铺展,规划路线,确定不会撞
上电线杆、铁塔这些后,便直接催动真气,飞掠向御景花苑。
话分两头。
此时的徐芝英,正静静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切,也担忧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三个人一起?真是又害怕、又激
动呢。
正在忐忑时,突然有人进来了,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谢馥兰,不过只有她独自一人。
谢馥兰进来径直坐在沙发上,道:“浩哥刚才回去了。”
徐芝英一听,顿觉得有些轻松,然而更强烈的感觉是落寞……
谢馥兰凑了上来,拍打徐芝英肩膀,一脸怅然地道:“我听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说是身体不舒服。”
“哦?所以你就不开心?”徐芝英故意打趣谢馥兰,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谢馥兰摇头苦笑道:“哎,我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啊,又不是人家什么人,再说我又不是小菇凉了,这种事,早就看淡了,呵呵,
只要叶浩飞心里,还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便不多求了。”
“嗯嗯,你想得开就行。”徐芝英拉着谢馥兰的素手,微微一笑道,她的心思比谢馥兰要成熟一些,也怕谢馥兰想不开,而为此
闷闷不乐。
“嘻嘻,你就这么不放心我?才不至于,就是好久没那啥……被他逗到半路终止,真是不好受啊,难道你不会?”谢馥兰一边打
趣着徐芝英,一边开始对其动手动脚。
话分两头。
叶浩飞很快就赶到了御景花苑,抬头看向单元楼,黑漆漆一片,只有高忆晴的房间开了灯,叶浩飞几步上楼,打开门,家里显
得有些荒凉,也没有烟火气。
叶浩飞推开高忆晴的卧室门,就见高忆晴面色很不好地躺着,时不时咳嗽一声,一边的桌子上满是药品,还有擤鼻涕擦下来的
纸团。
叶浩飞看得很不好受,想到吕茵音告诉自己这丫头因为怕打扰他学习,病了也一个人扛,不禁更怜惜起来,赶紧上去摸了摸她
的额头,道:“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他摸着高忆晴额头的手,顿觉滚烫传来,看样子非常严重,不禁皱起眉头。
“你终于来了呀。”高忆晴一见叶浩飞,顿时开心起来。
“你都病得这么严重,也不跟我说,一个人扛着。”叶浩飞皱眉。
“嘻嘻,你在学习,我怎么好打扰,头痛感冒的小病嘛,不值一提。”高忆晴笑道。
“你傻啊,再烧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先帮你看看,等你好点了再给你做饭。”叶浩飞忙道。
说完他了下来,让高忆晴躺在身前,然后伸出手给她按压起脑袋上的位置来。
高忆晴疑惑地问:“你这手法……连头痛感冒也能治?”
叶浩飞笑笑道:“当然,你不相信我啊?国学的过人之处就在于此,包治百病。”
“哇,真的有那么神?”高忆晴好奇道。
“到底神不神,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叶浩飞笑笑道。
还真是,高忆晴渐渐觉得脑袋里没有那么闷了,清爽了许多,身子也没那么累了,似乎有大病初愈的样子。
“哇,你真厉害,中医都会。”高忆晴一脸崇拜道,叶浩飞简直就是个全才。
叶浩飞只得搭话道:“嗯嗯,小时候耳濡目染,知道一些,我那位师父教我相面推算占卜,他又会一些中医,也就都教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