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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拿起手机,报了警,将事情简单一说。

既然做戏,就要做真。

出来,鹿巍看到她手里没有密码箱,抬脚就去追。

苏婳拦住他,“你不要去,你留下来保护我。”

她安排其他几个保镖:“你们去追,发现不对立马撤,安全第一。”

保镖们听令去追。

又留下一个保镖等警方来。

苏婳和鹿巍上了飞机。

鹿巍见苏婳闭目养神,神色淡定,脸上丝毫丢失贵重物品的焦急都没有。

越琢磨,鹿巍越觉得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那么重要的秘籍丢了,你为什么不着急?你在搞什么?”

苏婳葱白似的食指轻敲坐椅扶手,半真半假地说:“帮你报仇。”

鹿巍眉头皱起,明显不信,“真的假的?你为什么要帮我报仇?”

苏婳睁开眼睛,绽唇轻笑,“因为你是野哥的岳父,是我们的亲戚,亲戚就要互相帮助。还因为这几天,你鞍前马后地保护我,辛苦了。我这人不想欠人情,你保护我,我帮你报仇,有来有往。”

鹿巍纳闷,“你怎么报的?我怎么看不明白,云山雾罩的。”

苏婳淡淡一笑,“很简单,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话像说了,又像没说。

鹿巍后背隐隐发寒。

觉得苏婳一个女流之辈,做事如此玄妙,还如此淡定,难怪能把蔺鸷等人送进监狱。

以前只觉得她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

如今看来,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幸好他没对她暗中做手脚。

有时候犹豫不决,也不是坏处。

两个小时后。

飞机抵达榆城。

苏婳和鹿巍来到酒店。

短暂休整后,坐上主办方的车去会场。

与会的领导发完言后,苏婳代表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发言。

她从修复古书画开始谈起,到修复瓷器、青铜器、钟表和玉器,再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性和前景。

整场发言,她全部脱稿,吐字清晰,从容不迫,侃侃而谈。

形象气质也好,沉静温婉,外柔内刚。

坐在那里,口吐莲花,光芒四射,一看就有极强的号召力和凝聚力。

一向眼高手低的鹿巍,也忍不住暗暗佩服。

以前总觉得苏婳弱柳扶风,娘们兮兮,走到哪里都得带着保镖,离了保镖就不能活似的。

除了会修个文物,懂点神神叨叨的东西,哪哪儿都不如鹿宁,凭什么被顾傲霆如此厚爱?

现在才知,只这淡定从容的台风,就胜过鹿宁很多。仟千仦哾

鹿宁太闷了。

一天的会议结束。

晚上去酒店应酬。

苏婳全程不卑不亢,从从容容,和主办方以及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举杯共饮,谈笑风生。

既有职场女强人的风采,又不失大家闺秀的温婉清雅。

鹿巍忍不住自惭形秽。

这方面,苏婳明显又胜过鹿宁一筹。

鹿宁太硬了,处事不够圆滑。

那种性格无论在职场还是家庭,都很吃亏。

鹿巍忍不住羡慕苏婳的父母,都是生,为什么人家能生出如此优秀的女儿?

以前他挺以鹿宁为傲的。

如今一对比,他只想把鹿宁扔回炉里重新锻造。

应酬结束。

苏婳和鹿巍各自回房间。

拿房卡刷开房门。

苏婳放下包,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一道人影搂入怀中!

眼前一黑,苏婳什么都看不清了,本能地挣扎,却挣不动!

对方力气太大。

以为是陆玑的人,苏婳心里一片凌乱。

她急忙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连按快捷键,向鹿巍求救。

头顶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是我,你最亲最爱朝思夜想牵肠挂肚的老公,弦弦。”

苏婳被气笑了,抬手捶他后背一下,“要吓死人啊?下次不许搞突然袭击了,你老婆是不怕僵尸,却怕人。”

顾北弦好看的眸眼略带一丝委屈,“我以为你能猜到。”

放在平时,苏婳是能猜到。

可今天刚设了套让陆玑钻,难免杯弓蛇影,听风就是雨。

“叩叩叩!”

门外传来鹿巍的声音,“苏小姐,你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响,如果有事,你就咳嗽一声。”

苏婳微微弯唇。

不愧是异能队出来的,的确有两把刷子。

比保镖反应快,来得也及时。

苏婳笑,“我没事,屋里来了只大老鼠,我把老鼠赶出去就好了。”

一听是老鼠,鹿巍忙说:“开门,我进去帮你捉,捉老鼠比捉鬼容易得多。”

苏婳仰头望着面前英俊的男人,调侃的语气说:“这只老鼠成精了,恐怕比鬼更难捉。”

鹿巍不知是笑话,语气明显带一丝紧张,“我带了工具来的,无论是妖是鬼,小菜一碟,快开门!”

顾北弦见他没完没了,耽误正事,开口道:“是我,顾北弦,你去休息吧。”

一听是顾北弦,鹿巍立马换了副讨好的语气,“原来是顾总啊,我就住在隔壁,有事敲墙,我听力很好的。”

殊不知,“听力很好”这项功能,挺耽误事的。

顾北弦弯腰抱起苏婳,朝卫生间走去。

把她放到洗手盆上,顾北弦捏起她的下巴就开始吻。

小别胜新婚。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干柴烈火。

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

顾北弦将苏婳抱进浴室,打开花洒。

水淋到她光洁白皙的身上,宛若出水芙蓉。

小腹比上次做时,又紧致了很多,身段已见窈窕曲线。

顾北弦低头吻她脖颈,顺着往下……

苏婳头往后仰着,嘴里情不自禁发出动听的莺声燕语,脖颈和腰身凹出个优雅漂亮的曲线。

顾北弦想到鹿巍说他听力很好,提醒道:“隔墙有耳,你忍着点。”

苏婳眼含春水,声音湿得不像话,“我忍不住,你把水开大点。”

水笼头拧大。

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两人欢好的声音……

长达一个多小时后。

苏婳身体软得已走不了路。

顾北弦将她抱到床上,揽在怀中,鼻尖噌噌她的鼻尖,“不知为什么,我越来越紧张你了。”

苏婳莞尔,开玩笑道:“我最近潜心修炼妖术,专门蛊惑你的心。”

顾北弦捏捏她的翘臀,“你比妖精可厉害多了,你脑子是菩萨,脸是仙女,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妖精。”

“得,我成四不像的怪物了。”

顾北弦翻身压到她身上,“来,我试试和怪物交欢的感觉。”

半个月后。

有消息传来。

顾凛在监狱里放风时,被不知名的小飞虫咬了一口,没多久便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治疗。

云恬大半夜忽然腹痛难忍,连夜送去医院一查,是宫外孕,急做手术。

陆玑中毒,口吐鲜血,入院抢救。

三个消息,有意料之中,也有意料之外。

苏婳脑子里蓦地浮现出小逸风的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