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我很不爽。
如果对方是心平气和的跟我商谈此事,我说不定就不跟他计较下去。
可现在来的是个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洋鬼子,眼里全是种族歧视,我实在是不能忍。
我很多事情能忍,唯独种族歧视这点是绝对例外,绝对不能容忍,虽然约翰没点破这层窗户纸,但实质上他内心全是歧视,我又不是傻子。
这也是为什么高远赢了山本小次郎,我会这么高兴的原因。
我平时一直压制的暴脾气,当时就忍不住了,隔着茶桌,抬手瞬间抓住约翰的衣领,立马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下去,中文带着英文开口怒骂,“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法克your妈的!”
约翰牛高马大,硬是被我经过特殊锻炼的力道,抽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扑街倒地,嘴里瞬间出血。
酒店经理彻底吓傻了,压根没预料到我敢出手!
“法克!该死的黄皮猴子!”约翰擦了把嘴,忍不住咒骂。
我听见黄皮猴子这四个字眼,顿时怒火席卷,完全无法遏制,刹那间抓着台面的烟灰缸,一脚跨过茶桌,揪着约翰的脑门就往死里砸。
“法克your妈的!你有种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优越感?”
“你是不是认为老子在macao市没地盘,就治不了你了?”
我拼命地砸,约翰直接被我爆了脑壳,脸上全是血迹。
酒店经理过来阻拦,我狠狠一脚把他踹飞到三米开外,骂道:“你他娘的,有点骨气!人家都骂咱们是黄皮猴子了,还能忍?”
紧接着,我暴怒的侧过脸,死死盯着约翰,他一脸不服气的回瞪过来,捂着脑袋,说:“你竟然敢动我?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别以为这里是大陆,你那垃圾铁江在macao市不管用!”
“老子打的就是你!”我气得牙齿咯咯作响,非常用力的把烟灰缸敲在约翰的额头,烟灰缸硬生生被我敲断!
约翰瞬间头晕目眩,满脸狼狈,仅仅剩下微弱的一丝意识。
我站起来甩了甩手,扔掉破碎的烟灰缸,懒得再看约翰一眼,转身便抽出纸巾擦手。
可我抽出纸巾才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妩媚动人的柳倾城。
另一个则是穿着燕尾服的高远!
一男一女,全都惊呆了,尤其是柳倾城,她朱唇微张,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仿佛目睹了整个过程。
高远反应过来,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约翰,理都不理,果断迈入房门,朝我露出友善的笑容,伸出手,说道:“李兄弟好身手,我刚才听倾城说,你在这里,而且今天邵帮主也跟我打了声招呼,趁着凑巧,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没想到看到这一幕,看来李兄弟和我一样,也是位爱国主义者啊。”
“哪里哪里?高先生打败山本小次郎,那才叫精彩。”我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竟然被高远瞧见我暴怒的样子。
高远不以为然,一眼都不看越约翰,居然勾住我的肩膀,说:“李兄弟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其它的不用操心,像这种外国佬,我是见一次弄一次的,只是我想不到,今天会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微微一怔,心想自己无意的举动,不但被高远看见,还无形中促进了我俩的关系?立刻就变成志同道合的朋友了?
我感到很幸运,如果不是揍了约翰一顿,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效果,而且不是我让柳倾城带话,高远也不会亲自过来。
不管如何,我还是得多谢柳倾城,若非是她,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和高远的关系进展到如此地步,甚至彼此间还有共同点。
索性,我也懒得揭穿柳倾城的那点破事,无论她是自愿做的,还是被迫算计我的,我都懒得再管。
只不过,柳倾城看到我的眼神,再也不敢与我直视,反倒连忙躲闪。
我笑而不语,瞄了眼被我踹得到现在才缓过劲的酒店经理,马上让他把约翰拖走,别在这里影响我的视线。
很快的,现场就剩下柳倾城、高远和我。
高远搂着柳倾城,坐在我的对面,每当他和柳倾城有稍微亲昵的动作,柳倾城都会下意识的看我,非常的尴尬。
高远皱了皱眉,问:“倾城,你怎么了?”
“我…没事。”柳倾城勉强的笑着,可眼里几乎全是我的倒影。
我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干咳一声,和高远闲聊起来,并不直接商谈建设赌场的事情,而是扯些有的没的,先和他搞好关系。
一谈论到种族问题,高远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义正严辞的说:“我们华夏泱泱五千年,岂能容许异族随意践踏?此事再无可能发生,而且我们的国家也在逐步强大,若是异族胆敢再次侵犯,挑衅我们华夏的底线,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点了点头,很赞同高远的说法,我们的国家确实在逐步强大,只是目前外敌诸多,更有美利坚在作祟,很多矛盾还需要隐忍。
但我相信,我们华夏是有底线的,一旦对方越过这条底线,必然要面对我华夏十几亿人口的怒火!
一番交谈下,我发现高远的确是个爱国主义者,还是非常爱国的那一种,跟我是越来越聊得来。
我也在这种环境下,刻意忽略了自己要美女松骨的美事,决定先和高远打好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星网太需要洗白了,只有洗白之后,我才能光明正大的拿着星网资金,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偏偏就在我和高远聊得火热的时候,李麒突然在外面敲起了门,“李少白,我完事了,你那边怎么样啊?该不会是萎了吧?”
我听到这李麒喊门,不由内心噔咯一声,越发的觉得李麒太能装了!
最主要的,高远和柳倾城还在我房里,李麒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我尴尬无比。
幸好,高远丝毫不介意,反倒笑着说:“看来李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
我嘴角抽搐几下,暗骂李麒来的不是时候,却又不得不给他开门。
我唯有深吸口气,硬着头皮拉开房门,外表装成平常的样子,心里却凝重起来,淡淡的问:“怎么?大半夜敲我门,你想干什么?”
说完,我看着李麒傻头傻脑的面孔,不禁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