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们先上楼吧,我先给你看看身体,顺便还有些事情要跟你说说。”林宇就伸了个懒腰,看着于雪岩于雪峰代表于家跟在座的诸位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就站了起来,向于建岭一笑说道。
“好,正好,有些私事,我也想跟你谈谈。”于建岭就笑着拄着拐棍站了起来,林宇扶着他,两个人缓步上了楼去,来到了书房里,两个人坐下。林宇先给于建岭探察了一下身体,随后利用银针走脉,替他调理了下身体。
“老爷子,闲来无事,我就教你一套益寿延年的功法吧,只要你长时间练习,就会有效果的,的不敢说,包你长命百岁百病不侵,是肯定没问题的。”林宇笑着说道。
“我这么老了,还能练功?”于建岭早就知道林宇不是普通人,只不过不予点破而已。现在听林宇这么一说,登时就激动了起来,一迭声地问道。这几年他被丧妻的沉痛还有病痛折磨心力交憔的,现在一听有这样的法子,倒是不禁激动了起来。
“当然有,华夏的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什么神奇的东西都有的。就比如那个可以抓鬼修的法师,就已经超乎你们的想像了吧?我这法子,就是那位法师教的,自己练习也不错呢。具体的练习办法,我已经刻在这张光盘上了,有时间您就多琢磨看看吧,还是要长时间的坚持才行。”林宇就拿出了一张光盘来。这是以前教授赵震宇的一套功法,后来被他刻在碟上了——老人家现在年纪实在太大了,并且半点底子都没有,身体实在不适合练习那种曾经教授给方萍的功法了,所以,林宇也就没教他,而是换了另外一种适合老年人修行的功法。
“林先生,这,这让我如何感谢你……”于建岭捂着那张光碟,长长地叹息着,已经感激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谢什么,真正要说谢的,该是我呢,以后更要少不了您的鼎力支持呢。你就好好练习吧,然后我帮你好好地调理身体,以后这个楚汽集团,还要你这根定海神针来发挥力量呢,如果没有一个好身体可不行。”林宇就笑着说道。
“我已经老得不能动,恐怕发挥不了什么能量了。还是让雪岩雪峰他们去做吧。”于建岭就摇头苦笑着说道。
“不是我不信任于大哥他们,只是我觉得,老爷子您还没老到您说的那个程度。更何况,有我的调理,你又怕什么?好吧,在这里我向你做一个保证,半年之内,我肯定让你恢复到四十岁以前的身体状态,怎么样?有这样的身体,难道您还不想再振雄风干一番事业么?”林宇就拍着胸脯做保证道。
“啊?这,这,这是真的?”于建岭就吃了一惊,定睛望着林宇。
“您这是不相信我?”林宇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
“不不不,那倒不是,我只是……”于建岭这一次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不就结了?放心吧老爷子,你的身体,我敢保证,直到这个集团建成乃至发展成跨国公司,你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就在您自己是不是想再创辉煌了。”林宇握着于建岭的手真诚地说道。
“林先生,既然都有了你这样真正的神医的保证,那我于建岭如果再不敢迈步子,也未免太胆小了。好,那就再博一次,干了!”于建岭重拾豪情,豪气干云地拍着林宇的手背,大笑说道。
“这就对了嘛。”林宇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儿。心底下也如释重负,终于做通这位老爷子的工作了,还真不容易啊。
“林先生……”于建岭跟林宇重新落座,收拾了一下心绪,再次问道,不过却被林宇打断了,“老爷子,您可别再这么称呼我了,就直接叫我小宇就可以了。要不然的话,我可真的受不起。”
“好,就如你所言,小宇”于建岭是个真xn情的人,倒也不再矫情,而是笑着点了点头,亲切地说道,不过说到这里,却欲言又止,好像有些事情想说却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怎么了,老爷子?难道咱们之间,现在说话还要隔心隔肺的么?”林宇就笑着调侃道,同时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那是于建岭亲自给他沏的顶级大红袍,香着呢。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小宇,你现在有对象没呢?”于建岭就轻咳了一声问道,老脸就是一红。
“扑……”林宇险些一口茶就呛出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于建岭犹犹豫豫的想说又不好意思说了,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想说于雪莉跟自己的事情了。
“老爷子,我已经有对象了,而且我们之间也是特别的相亲相爱,真的,相互间感情特别,特别,特别的好。”林宇将含在嘴里一半的茶水艰难地咽下去,边咳着,边反复强调自己跟女朋友……们的感情。
“哦,原来这样啊……那就祝福你们了。”于建岭满脸失望,只不过回过头想一想,却也觉得这是一种奢望。林宇这样的人物,自己家的莉莉好像也真的攀不起啊。
“老爷子,以后这个厂子,资金方面和官方层面,你放心,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以生命做保证,随时随时,都会让企业拥有强大的资金链,绝对没有半点问题。至于生产、市场和管理以及品牌的打造,这就是您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林宇就赶紧岔开话题。
于建岭心下就是长长地一叹,知道林宇是故意不往这方面说,摆明了就是对自己的女儿不感冒了,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绪,就把这件事情扔在一边,跟林宇探讨起汽车厂的问题来了。
门外,有轻响声传来,随即远去,其实林宇听得很是真切,那是黯然神伤的于雪莉悄然下楼而去了。只不过,林宇真的对她不感冒,她就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型的,所以,也随她去了,只是心底下略有些歉意和对不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