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眼不禁得一亮!
赞叹望着小白,这徒弟可以啊,口才很可以啊,不愧是我楚天的徒弟啊!
凝舞眸中含笑,暗自点头,小白确实颇具慧心。
而东凌……
完全已然是崇拜不已的目光在看着小白,花痴两个字几乎写在了脸上,漂亮眼睛里更是难掩的流露出爱慕之意。
“阿弥陀佛……”
“小白施主所言甚是有理,慧质禅心,明悟佛法,难怪会生而便具有菩萨力福报通。”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伴随这一连三声叹,在圆明大师身旁突兀自虚空中走出一人老僧,正是那并未现身的济元大师。
在场众僧无不双十施礼,或唤师叔祖,或唤太师叔……
济元大师缓步走到方小白的面前,目光眼神很是赞叹不已,神情却也是那样的惋惜不已,小白自幼本就与佛法有缘,可奈何是造化弄人,最后竟反倒成了阴门门下弟子,那早前的一段往事回想起来便就令人扼腕叹息啊!
“见过济元大师……”
方小白双手合十恭敬神色施礼。
济元大师点点头,慈眉善目,惋惜过罢便不再挂怀,他看向我来言道:“楚天真人所欲行之事,老僧已心中了然,自人皇殷归世掀起三界劫数,佛门便就置身于事外,而今自然也不会横加插手阻拦,只是希望……楚天你真的能够力挽于狂澜,救世人于水火。”
“这么说,佛门是应下了这件事?”我难掩欣喜问。
济元大师再度点头:“佛门无有不应之理,不过……佛门也不会偏帮于任何一方,望楚真人见谅,也望楚真人早日诛灭邪魔。”
“自然!”
我重重点头,这一趟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拿一个佛门的表态。
接下来……
已万事俱备!
“净如……”
济元大师唤了一声姜离,面无表情的言道:“你既答应登门赔礼道歉,便就要履约行事!……不过近些日子,你还是先在雷音寺修行,待等阴门闲暇时再行造访。”
“是,济元师叔。”姜离规规矩矩的躬身领命。
说是修行,实则是变相禁足了!
禁足了倒也好,省得这个家伙会妨碍我们行事,那位济元大师倒是替我们考虑的很周到啊!
此事也言毕,我们这便就要告辞离开。
济元大师深知我们重任在肩,也就没有一再挽留,简单的客套过罢,我们四人就御天行空离开敦煌雷音寺,回返阴门六派。
在路上——
“佛门答应的还算干脆,否则我真找他们难堪不可。”东凌仙子哼哼着。
“你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嘛非要找佛门的麻烦呢?”方小白没好气儿的数落道。
“看他们不顺眼不行吗?明明三界遭劫,无人能够独善其身,佛门偏要置身于事外,明明有着那么多的修行高人,却偏不肯出手帮我们,真不知他们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东凌负气道。
“佛门之修法,与道门和阴门均有不同,这种事勉强不来的。”方小白劝道。
凝舞蹙眉问:“既然已经万事俱备,我们何时行法?”
我沉吟着,凝重道:“怕是要尽快!”
“师父师母,待等我回返泰山之巅,凝练完成人皇化身之后才能够行法绝地天通。”小白回答道。
凝舞又问:“会需要多少时间?”
“应该不会太久!”小白肯定道。
我嘱咐道:“那就别再耽搁了,小白、东凌你们立即赶回泰山之巅,我和凝舞先去拜访一下仙人,顺道也去看一看黄翠儿那丫头的情况。”
“好!”
徒弟小白郑重点头,当即便御使人皇神通力行法,携手东凌仙子一步跨入虚空消失不见。
凝舞见此,叹了叹:“再举绝地天通,我们可就无法再施展大神通法了,仅是元神现的修为境界,就连御空飞天怕都将变得不可能。”
“有舍才有得嘛!如今的阳世间,本就不该再存在这种玄奇的大神通法力,我们虽然失去了,但对于人世间而言却将会是件偌大的幸事。”我笑了笑,宽慰道。
凝舞抬眸看我,哼道:“相公,你倒是蛮不在乎啊?”
“有什么可在乎的?吾心所求,从不为证道成仙,只为与一人携手相伴、相守到老而已。”我坏笑不已,揽着柔似水的美人儿入怀。
凝舞娇羞一声,顿显神情妩媚,面泛桃花红晕的绝美容颜极为诱人,她轻嗔道:“贫嘴,油腔滑调!”
“媳妇儿……”
“恩?”
“要不咱们转道先入海洋深域吧?”
“做什么?”
“我想见识见识,你是如何以息壤神珠为灵枢阵基,构建一方洞天福地的。”
“那有什么可见识的啊?”
“想见识嘛,开开眼界也好啊!”
“那好吧!”
……
近海,海洋底处;
伴随大神通法力的激荡,息壤神珠霎时化现龙宫洞天,灵枢之处便是为龙王神殿,洞天内外隔绝完全不会被人所打扰,美中不足的是此洞天阵法防护力可不如阴门传承圣地。
“不错,很不错!”
“见识过了,那咱们走吧?”
“走?去哪儿?我的傻媳妇儿,这海景房咱们都开好了,你还想要走哪儿去啊你!”
惊呼声;
羞嗔声;
娇羞声;
笑骂声;
声声不止,此起彼伏,似是欲拒还迎,似是还羞带臊。
“好你个楚天,竟敢诓我,快不许闹了啊,再闹我可要生气了!”
“媳妇儿,这怎的了?”
“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
“相公,息壤神珠乃为敖煌的真龙龙珠,那龙王神殿更乃为龙王和龙母的神殿,这神珠和这个地方更是敖煌那一生最大的爱意馈赠,所以不论是我也好,还是相公也好,都不能够如此绝情和羞辱的待他敖煌,记住了吗?”
“呃,倒是我疏忽了……”
“恩!”
“媳妇儿,不如在这里和我讲讲敖煌的事吧?”
“你会想听吗?”
“当然想了,曾几何时,他可是我最要命的情敌啊!”
“可他都已经不在了啊!”
“就是因为他不在了,所以才更麻烦,欠了人家的,想还都还不了,想忘也忘不掉!”
“就像苏洛依?”
“呃……是的,就像苏洛依。”
轻轻拥着凝舞入怀,然而我们两个人的心中却是各有伤感,难道……真的永远都还不清所欠下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