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肯点头答应让儿子帮忙,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我留下《行人术数》交给岳渊,同时也让鬼兵苏洛辰留在岳家,让他教导督促岳何川修炼阳咒术数。
事情到这里,就全看岳何川的修行结果了!
寒暄之后,我准备告辞离开。
然而……
岳渊却叫住了我:“楚师弟慢走!……你,是不是还有件事,忘了给师兄我交代了?”
我心头一跳,硬着头皮转过身,装着糊涂反问:“不知道师兄讲的是什么事?”
“师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提个醒?”岳渊突然收敛了笑容,那神情可有点吓人。
不用提醒,不用提醒!
我想起来了!
我苦哈哈的笑着,不就是那个事儿嘛,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不知道那五个女孩有几个怀上了?
“你猜?”岳渊说。
还要猜啊?
岳师兄,你咋那么调皮……
当然这话我可没敢说出口,我试探着比起俩手指头,是不是这个数?
“少了!”
怀上俩还少了?
我咕噜咽了一声口水,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索性伸出五根手指,总不可能五个全都怀上了吧?
“让你说对了,她们五个全都有了身孕,这件事儿……楚师侄你倒是说说该如何是好?又该怎么给我一个交代?”岳渊冷着脸,眼神盯着我问。
靠!
这个太牛逼了吧?
五个啊!
全都怀上了?
这件事提醒我们,啪啪是要注意保护措施的,否则真的很容易闹出人命的,而且几率真的很大!
我连忙拱手祝贺道:“何川小师侄真乃非常人,岳师兄也是有大福气的人,岳家传承人丁兴旺,这可是岳家,哦不,是走阴派,哦不!是整个阴门六派的大幸事啊!……等师兄抱孙子的时候,师弟我一定备上五份大红包!”
“我这……还有事儿要办,告辞告辞!”
道完告辞,我扭头就跑!
岳渊气得拍案而起,不停叫着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师兄您有事儿先忙,我来日再来拜访!
留下段不凡和李宗国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而苏洛辰大笑不止。
离开岳家,我立即赶回家收拾了行李。
这时我那俩徒弟也回来了,我嘱咐过李宗国一声,带着段不凡就马不停蹄地离开南冥村。
“师父……”
“说!”
“岳渊师伯让我给您带个话儿!”
走在离开南冥村的路上,段不凡强憋着笑,贱兮兮地看着我。
我问他,什么话儿?
“原话是:几个红包就想把我打发了?你楚天以为我岳家是叫花子不成?来日这五个孩子降生,你楚天就是他们的人师保姆,这笔帐你就是赖也赖不掉!”
人师?保姆?
我嘴角直抖,这岳渊是打算讹我不成!?
“师父,话不能这么说,也不想想何川是被谁给害的?”段不凡憋着笑说。
我瞪他一眼:“你哪头的!?”
“就事论事。”段不凡撇着嘴。
半路上,云山县的顾峰开车接上我们。
他说为我们订好了飞杭州的机票,明天一早的班机,鬼兵林海坐在副驾驶,询问着云山县最近发生的事。
明天一早的班机,那么今天还有点时间。
段不凡问我,这是还想去哪儿吗?
是还有一个地方要亲自走一趟!
“是不是去看苏洛伊啊?师父?”段不凡一脸暧昧地问。
我瞪他一眼,那丫头有什么好看的?她用不了几天就又是活蹦乱跳的!
“那不然是去哪儿?”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轿车连夜进发,澜沧市范围,我们来到这里时已经将近十点。
在一片庄园门前,车子缓缓停下。
我吩咐顾峰留在车里等待,我和段不凡走下车去——这里,是走阴派沈文德前辈的家!
庄园里灯火通明,哭哀哀的声音阵阵传来。
钉门麻,挂孝球,白幡迎风阵阵飘荡,披麻戴孝的沈家人守着空棺痛哭不止,想那沈文德一世与人为善,最后却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多少都令人心中悲凉。
念及沈文德前辈的成全之恩,于情于理,我都应当来吊唁祭拜一场。
“师父……”
“你可想好了啊!”
“咱们这要是真进去了,肯定是会挨揍的啊!”
段不凡心惊胆颤地提醒我。
这我当然明白,我回头看他一眼,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回车里,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段不凡脸上一红,顿时不说话了。
走进这庄园中,立即就有人认出了我来,他们窃窃私语,冲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着我竟然还敢上沈家来?
我对此没有理会!
我楚天心中坦荡,又有何不敢上门来?
有不认识我的沈家后辈迎上来,问我是谁,又有什么事。
“行人派楚天,前来向沈文德前辈吊唁。”
我朗声自报家门。
随着我话音刚落,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寂静沉默足足有三秒钟,这三秒钟却好似无比漫长。
“是你!”
“给我打死他!”
一位披麻戴孝的中年人走出来,他红着眼睛,指着我们咬牙切齿。
沈家人顿时向我和段不凡扑过来,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
“别打别打别打……”
“哎哟!”
段不凡尽可能的拦在我身前,替我挡了不少拳头,我面无表情,对于这些人的拳脚相加无动于衷。
相比较于沈文德前辈以身家性命的成全,这点拳头又算得了什么?
“天哥……”
在车里等候的顾峰跑下车,当即就要冲进来帮忙。
我暗中命令鬼兵林海,拦下了他。
我到这沈家可不是来打架的,要是让顾峰冲进来动手,那这件事可就变了味儿。
狂风骤雨般的拳脚,落在我和段不凡身上,我始终稳稳的站着,随身鬼兵赵永廷和小若实在忍不住,想要出手帮我,不过都被我喝止!
“都住手!”
“你们这是干什么!?”
有两位老人走出来,当即喝令沈家人退去,叉走了还不肯罢休的几个妇女。
我擦掉嘴角血迹,整整衣服走进灵堂。
鼻青脸肿地段不凡紧跟在我身后。
我拱手以礼,又重复一遍刚刚的话:“行人派楚天,前来向沈前辈吊唁。”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从我沈家滚,滚出去!”那披麻戴孝的中年人愤怒至极咆哮着。
“闭嘴!”
一位老人出声呵斥。
另一位老人向我问:“清肃者楚天,你何必来我沈家?我大哥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吃人血馒头,再图一个假惺惺的清名吗?看你年纪轻轻,心机竟然这样深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