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是好奇,宋医生的女友和老婆长什么样,你别多心。”
天翼不屑地说:“我多心什么。小林,继续开车。”
素素见他又在吃醋,挽住他的胳膊想靠着他,却被他嫌弃地扒开了。
“别这么小气,我就想看有没有看错人,还有宋医生会有什么样的女友或老婆嘛。”她撒娇地又靠了过去。
天翼很烦老被她灌上小气的头衔,虽然没再推开她,却说:“我看那女孩长得漂亮,和宋医生很般配。”
素素很少听他会夸奖异性的容貌,不由心里发酸,说:“是吗,我怎么觉得很一般。”
天翼好笑地拍了下她的头,“怎么,我只是夸了句人家,你就吃醋了,到底是谁小气?”
“是我小气行了吧,讨厌。”这样一闹她倒忘了刚才的担心。
不管怎么说,詹佳怡总算没出大事。
至于他们要和皇甫集团在谢氏重组上的较量,她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只能继续在家里休养身体。
……
晚上,詹佳怡在病床上收到了秦天翼让人发来的新方案,以及这方案的问题。
她躺在病床上还没法动弹,只好让老周帮她去法院处理这事。
现在新的重组方案已经开始执行,要等她的伤势完全好了,再去阻止肯定是来不及的。
在电话里老周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过后也收到了她转来的文件,答应会明天就去办这事。
这样詹佳怡总算能安心养伤了。
……
没过几天,翱翔集团向银行申请的一笔已经获批的贷款,银行那边突然以要重新审核为由,不愿放贷。
而且有审计部门联系了他们翱翔,说是要对翱翔的财务以及所有的出入账进行审查。
天翼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搞了小动作,故意冲着他来的。
他再三责令财务部门,整理好所有的账务报表,不能让审计部门的人查出任何问题。
他怀疑是皇甫集团干的,好在银行不批这笔项目贷款,他们还有一些流动资金可以顶上,也可以找其他的银行再谈。
看来皇甫家要对翱翔动手了,他拿出早就调查好的皇甫家的资料,想要从中找到他们的弱点。
他不会坐以待毙,也要防御反击。
在翻看皇甫家每个人的资料时,当看到皇甫思松小女儿的照片,让他不由有些惊讶,这不是前几天在街上那个和宋嘉平拉扯的女孩吗?
他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还是有点不能确定。
当时因为是素素要求停车,他的关注力都在宋嘉平身上,对那个女孩只是一晃而过,也怕是自己看错了。
但他又仔细看了看这女孩的履历。
皇甫梦瑶,二十五岁,曾在澜城医学院就读,后来出国深造,在外国获得了医学硕士。
她原本在国外着名的医学研究所工作,不知什么原因近期回来了澜城。
皇甫思松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和二儿子都在皇甫集团就职,只有这个小女儿坚持学医,从事医疗工作,没有进入集团。
如无意外,皇甫思松的二儿子会是将来集团的继承人。
而皇甫思树的两个儿子都还在外国读书,不管将来发展如何,应该不会是继承人的人选。
天翼看完皇甫家的所有资料,发现找不出什么可做文章的地方。
皇甫思松和皇甫思树的子女都比较优秀,而且为人低调,从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或是绯闻。
这样看来皇甫家的家教还是十分严格,对子女培养这块也很用心。
他愁眉不展,康喜那边对想害死詹佳怡的那些人的调查也毫无进展。
不光那两辆黑色轿车没找到,就连那几个人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查不到任何线索。
天翼这才真正感受到皇甫集团有多难对付。
……
詹佳怡在医院快躺了一个月,外伤还有小块骨折的地方都基本好了。
再过两天,她弟弟就要接她出院,准备回家里休养。
她正靠在病床上,翻看着家人给她送过来的书和杂志,忽然有人直接冲了进来。
“詹佳怡,你倒是打着养伤的名义清闲得很!”
詹佳怡放下手中的书,看到来人是谢惠冰,十分意外。
她受伤住院这事除了家人,只有素素夫妻和老周知道。
对家人和老周她都千叮万嘱过,让他们不要对别的人说。
至于尽量保密这事还是秦天翼提出来的,素素夫妻也应该不会对外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谢惠冰好笑地说:“我怎么会相信你的?从头到尾你就是个骗子,把我们谢家的人害惨了!集团里的人都知道你出车祸住院了,只有我是最后知道的!”
听到谢惠冰说都知道了,她不由大惊失色。
谢惠冰看她的反应以为她还在装,生气地道:“说好的集团重组后就会翻盘,把集团的管理交给我和我姐的呢?”
詹佳怡还是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说:“集团如今正在重组啊,你不是在参与重组的股东里,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重组!皇甫集团把赚钱的项目和子公司都划归到了他们自己的名下,把传统的亏损的子公司全都放弃不管,集团已经成了一堆烂摊子,根本没法再经营下去!”
“这不可能,老周不是请了法院的人,阻止了皇甫集团的新方案。按原先剥离亏损的资产、调整集团结构、优化商业模式吗?”
“老周?”谢惠冰只觉她和老周是串通一气的,“他什么时候请来了法院的人,我只看到他对皇甫集团的那些人言听计从!”
詹佳怡感到更意外了,整个人都傻了眼。
这一个月来老周每天向她汇报的情况不是这样的,说在顺利的按原先的方案进行,而且也有文件和数据发给她。
谢惠冰见她还是那个表情,认为她太会演戏说:“皇甫集团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帮他们把集团优质的资源全拿走了,还成功摆脱了本应该由他们偿还的债务。你休想把这个烂摊子推给我和大姐,在我父亲过世前就已经将集团交给你了,你自己来收拾!”
说完她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