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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陵快步地跑了过来,冻得小脸微红,待他跑近了,又眼巴巴地看着姐姐,一副可怜期待的样子。

谢宜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宜陵,这是想姐姐了吗?这两日在家里可是还好?”

谢宜陵先是点头,又有些恹恹的:“是阿姐不在家中,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瑾上前来行礼,面上带笑:“小姑姑,小姑父。”

喊这么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人做小姑父,谢瑾倒是坦然,到底是辈分摆在这里。

容辞看到这么一个大侄子,微微挑眉,倒是想起了一桩往事来,抬眼扫了一眼,竟然不见谢钰,也不知道这侄子跑哪去了。

他道:“不必多礼。”

谢瑾道:“天气冷了,小姑姑和小姑父还是快进屋去吧。”

容辞点头:“也好。”今日突然冷了不少,谢宜笑又实在怕冷,不好在外面久待,若不是今日要出门,他都不想带她出来了。

“那咱们进屋去,里面请。”

“请。”

一行人往大门里走去,后面的人跟着卸后面马车装的礼品,谢宜笑与容辞走在一起,谢宜陵蹭蹭地走在她身边,一副不想离开姐姐的样子。

谢宜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谢瑾:“这两日家中可是都好?”

谢瑾答道:“劳小姑姑挂念,家中一切都好。”就是家里嫁了个姑娘,这个冬天似乎突然冷清了不少。

以前谢宜笑在长宁侯府,逢年过节都不回来,家里人知道她安好就放心了,也没多少想念,如今她在家里住了不过一年,嫁出去才两日,家里人都念着她,怕是她在容国公府那边过得不好。

看来真的是相处久了,感情就不同了。

“那就好。”

一行人去了外院正院,这会儿院子里谢家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一番见礼之后,她挨着谢夫人身边坐下烤火,靠在谢夫人手臂上,便忍不住道:“还是大伯母最疼我,知道我最怕冷了。”

去年冬天,若非是必要,她都能一直呆在院子里不出门,怕冷怕得令人侧目,自家谁人不知道她怕冷的,瞧着今日冷了不少,她由要回门,谢夫人便命人烧了盆炭,等她到了就可以烤火了。

谢夫人含笑:“就知道你怕冷,路上可是冷着了?”

谢宜笑摇头:“没有。”路上的时候有人抱着,自然不是很冷。

江昭灵坐在一旁喝了一口温水,有些奇怪道:“以前倒是不见你这般怕冷。”

谢宜笑扯借口都不带停顿的,笑了笑道:“大概是之前病了一场,这身子还需得养养,过两年应该好了。”

江昭灵想了想她之前大病了一场,险些没了性命,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不免有些担忧:“那需得好好养一养才好。”

谢宜笑道:“这两年也有再调理,你不必担心我,你可是还好?”

江昭灵有孕在身,但面色红润,精神也是极其不错,她道:“好着呢。”

谢珠压低了声音问她:“小姑姑,你在容国公府可是还好,那廖氏和容晴没欺负你吧?”

谢宜笑接过婢女送上的热茶,闻言道:“我这两日都没见到她们。”

谢宜慧喝茶的动作都顿了顿:“她们没去吗?也是,她是这般要脸面的人,听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好,也见不得别人有半点看不起她,依照她的性子,是不愿别人看她的笑话的。”

谢夫人道:“你尽你该做的事情就成了,她们来与不来,那都是她们的事情。”

谢宜笑点头:“我知晓的,昨日见了容家的人,给小辈们送礼的时候,容晴那份我给交给九公子他二哥了。”

谢宜慧笑了一声:“若是廖竹音看到了这簪子,怕是得气得丢出去,”依照廖竹音的性子,丢出去真的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这好好的国公府三少夫人不做,偏生不安分,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若是换做别人,处在这样的身份位置上,这不是要变着法儿多孝敬父母,日后多得一些东西,她倒好,一点都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处境的,就想要和别人较一个高低,让别人二选一,这不是活该吗。

谢宜笑道:“算了,别说她了,日后她不来找我麻烦,我便当她不存在。”

谢宜慧失笑:“你啊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她原本便不喜我们谢家人,你还害得她脸面和名声都丢光了,她怕是恨你入骨,一旦有机会,怕是想着如何下手害你。”

谢宜慧可不认为廖竹音会这样安分下去,认真叮嘱道:“日后你也要小心她。”

喝了半盏温茶,谢宜笑觉得身上都暖和多了,听谢宜慧这样说,她自然会放在心上的:“我会注意的。”

“对了,明日我们也要回去了,你不必来送了。”谢宜慧打算回去了。

“这么快,那丹姝跟你一起回去吗?”

“回去,她的亲事已经定下,我也就放心了,带她回去让她今年还在家里过一个年,明年开春婚期差不多要定下来了。”

一直安静的季丹姝听母亲说自己的亲事,小脸止不住的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季丹姝定下了亲事,谢宜慧便了了一桩事了,也放心多了,虽然说季家不在帝城,可谢家还在,女儿嫁到帝城来,只要有谢家在,就没几个人敢欺负她的。

“那等下回三姐来了帝城,便请你去江山清风楼吃茶。”

“好说,好说。”

女眷们在这边烤火闲聊,另一间偏厅里谢老太爷正拉着容辞下棋,几个来回下来,谢老太爷胡子一抖一抖的,瞪大眼睛瞪人。

“嗐,我说,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这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

谢老太爷虽然也挺喜欢下棋的,但说实在的,他棋艺其实很一般,谢宜笑与他下也是赢得多,而且还喜欢悔棋,真真是属于人菜瘾还大的那一种。

容辞手持黑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淡然道:“下棋若是让一让,这赢了也没什么意思,这道理我夫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