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却比她冷静多了,知道能不能回去都是一说。
他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打得是他的几十年铁交情的老好友,对方倒是接了,不过听了罗父的请求后,叹了声气的说“老罗啊,你怎么把好好一盘棋下成这样呢,在这之前,你应该也打了不少电话了吧,他们是不是都拒绝了。”
“我连人都找不到。”罗父道“老何,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我就这一个请求,罗氏现在正是需要翻盘的时候,中秋年会上会有罗氏历年来的老合作伙伴过来,我如果想翻盘,就那一个机会了,帮不了……为什么?老何,怎么回事,你可不是那种会见我落了难就落井下石的小人。”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
罗父面色大变,沉默几许后说了声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他把手机重重放下,向妻子说“我们的好儿子,向老何等人打过招呼了。”
“难怪这些人都避你。”这是夫妻两个都没想到的。
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粗鲁,莽撞,没大脑,胳膊向外拐的,可在这事上,他居然提早同罗氏有合作的伙伴打过招呼了。
“那怎么办……”罗太太说“难道真的让公司叫这混小子给毁了?”
她不觉得罗姜能够支撑得起罗氏一个诺大的企业。
而且短短两日,他已经洗了不少罗氏旁亲的牌了,现在夫妻两个,受到不少埋怨。
“还有一条路走。”罗父冷静的说“关老不是落住在我们酒店吗?那小子肯定会去邀请关老出面,可倘若关老以我的名义出席的话,他刚刚坐上位置正是人心不稳时,连关老都请不动的话,那么,那些股东个个都是势力的,心里的天秤肯定倾斜到我们这边大半。”
“对对,还是老罗你聪明。”罗太太眼睛大亮:“我怎么没想到关山这号人物呢,我这就走一趟,去邀请他。”
“不,这一趟我得亲自走。”罗父讲道。
“可是你的身体……”
“管不了那么多了。”
关山是什么身份,让一个女人去请只怕他会觉得他们不够重视。
只有他去请,才可以。
“那我打电话说一下……”
想到关山这个牌,罗太太信心又回来了。
罗氏酒店里。
关山来到这里后一直在等以静请自己吃饭,可那丫头好似忙的很,弄得他也很不满。
“师傅,最近君家和罗家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你那小友都好几天没休息过了。”
“就工程倒塌的那事啊。”关山皱皱眉的说“那不很明显的被动了手脚吗?”
“哎,我的老师,这事就算他们心知肚明可也得拿证据说话啊,空口无凭。”
“哼。”关山不满的瞅瞅不远处罗氏那栋高高的企业以及标志牌;“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百年企业,都已经落座这么久了,出了事,不像着稳固却想着搞事,它是怎么在这么激烈的商战里活下来的?老天爷心偏的吧。”
“…………”徒弟擦了擦汗,这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隔行如隔山,他们是研究考古的,对商场的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