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点头,然后听说阿晓不见了,立即帮忙出去问。
最后石头在阿凯家问到,中午去工地的时候有看到阿晓和镇上几个女孩子在一起玩,然后问那几个女孩子,说是三四点的时候她们就各自回家了,阿晓也是的。
蓦地其中有个女孩说,“我下午有看到陈苏把阿晓堵住了,陈苏他平时就爱欺负人,我害怕,没敢上去。”
以森立即带人去陈家问陈苏,遇上了在家的陈大无赖,陈大无赖自从被君礼倾打残后就休了学后来跟着叔叔去城里混难得看到一次。
听到上自己家里来找人,他阴着张脸的说,“什么破晓,没见过,赶紧滚出我的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以森说,“你没看到,你的弟弟有看到,下午有人看到他和阿晓在一起过。”
话说着,陈苏就从外头玩耍完回来了,见着以森一伙人转身就要跑,被眼明手快的以键和石头双双逮住。
“陈苏你快说,你把阿晓带哪去了?”
“我哪有带她去哪啊!没有没有!”陈苏耍赖否认。
以键和石头相视一眼,立即帮他捆绑了起来左右架着到小池塘一副你不说我就把你丢进去的架势。
陈苏怕自己真的被丢进去哇哇大叫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她被我哥带走了,说要藏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吓吓她,也吓吓你们,谁叫你们老欺负人的。”
“蠢货,你不说他们也不敢真把你丢进去!”陈大无赖骂骂咧咧的。
以静和石娜赶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她看了眼陈大无赖想起一个隐藏在记忆深处不大好的事,走到小无赖面前问,“你们把阿晓藏在哪了?”
陈苏缩了缩脑袋,“小,小妖女……”
他一副不想说的表情。
以静喊,“二哥,石头哥,把他放下。”
等把人放地上了。
以静一脚踩上了小无赖的腹部。
“我数十秒,你不说,我就把你踹下池塘里。”
小无赖向来吃软不吃硬的说你敢。
然后以静十秒也不数,直接把他踹了下去,再让二哥和石头下去把人捞起来。
以静说,“陈苏,这次我只数三秒。”
陈苏哇哇大叫你怎么真踹,然后把刚才还说不知道的藏阿晓的地方吐露出来了。
以静和石娜在公园的山底一个小木洞找到阿晓时,她整个人抱膝缩成一团在七月的天里瑟瑟发抖。
出门时穿的裙子早已不见了,不过比较幸好的除了裙子外穿戴都还整齐,这时,身后的男孩大军也赶到。
以静回头冷着脸一叉腰,用很凶的架势让跟在后头的男孩子全都不许进来。
石头及时刹车,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进去啊。”
以静跟他说阿晓和陈苏打输了架了,觉得丢脸,你们现在进去她会更觉得不好意思的,大哥,你身上的外套借我下,然后回去把三婶喊来。
以森问小妹,“要不要把妈妈也喊上?”
以静说,“喊大伯母和小婶吧。”
于是以森就去了。
以静回到洞里把大哥的外套给阿晓裹在身上跟她说,“不用怕了,我二哥和石头哥把小无赖丢进了池塘为你报仇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回头你自己去揍他一顿。”
阿晓看着以静呜哇一声抱着她狼狈的哭了起来,“我和他没完!”
以静压着心底的火焰轻顺她的背说好,跟他没完。
石娜不安的看着她俩不敢问这是怎么了。
暮三婶和大伯母很快来了,把阿晓带回去,暮妈妈听到消息也不得不随大伯母去看一下。
当天晚上以静也从妈妈那里听说了比想像里好点的消息,就是阿晓没被侵犯,只是遭受了陈大无赖的恐吓和惊吓,还有在小无赖的帮忙下被乱摸了几下。
阿晓年纪小还不懂生理的事,怕自己会怀孕,加上被威胁没了裙子就吓的躲在那里不敢回来怕挨暮三婶的骂。
最后几个大人商讨的结果是要把这事压下。
不打算找陈家的讨公道,毕竟这样的事出来要是传出去,暮三婶觉得会害了阿晓的名声,也会叫她在学校被指指点点。
暮妈妈不大赞同这种做法,可从现实的角度而言,这样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人言可畏。
石头不知道具体的事,只知道阿晓被欺负了,然后暮三婶想算了。
他跟以键兄妹说,“我妈妈说阿晓的妈妈是个不顶事的,平时闹起你们妈妈来比谁都欢,女儿被欺负了却不敢吭声还忍着。”
以键点头赞同兄弟的话,“换成我小妹被欺负,我爸妈才不会忍那陈家呢,谁怕谁啊。”
二人吵吵嚷嚷的,然后以静听到了,眉头一皱的。
喊了声,“二哥。”
以键,“怎么了啊?”
以静问他,“你考试成绩很烂的时候把妈妈气急了说你没用的时候,你那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以键正要满不在乎说自己不在意时,以静又强调了一句的,“要说实话的。”
实话。
实话就是……
以键迟疑的看了看小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严肃的,嘟嘟嚷嚷的说,“干嘛啊?”
他不说。
以静帮他说,“是不是胸口很难受,比被妈妈打疼时还要难受?”
确实是这样的。
以静又问,“那会儿大伯母还在旁边说你学不好,是该打,要你体谅妈妈,你是不是心情更难受了。”
“然后是我帮二哥你说话的,妈妈事后才跟你说说了重话,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鸡腿,是不是?”
以键想着那会被妈妈说一点用都没有的时候心情可糟糕了,他也隐隐意识到似乎是自己说了什么话惹小妹不开心了的看向小妹,迟疑的说,“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以静难得用很重的语气看着二哥和石头说。
“受害的是阿晓,做了坏事的是陈大无赖和小无赖,二哥和石头哥不帮阿晓和三婶说那陈家就算了,还说三婶没用,叫阿晓听到了,只会比二哥你那会被妈妈说更难受,我就是想告诉二哥,语言有时候比身体上的痛还要伤人,就像妈妈那会不小心的伤了二哥一样,妈妈是气坏了无心的,可有时候无心的最是伤人,我希望二哥和石头哥你们不要做那无意中伤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