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暮妈妈为人的像石头妈她们自会出口维护。
但即便这样,谣言还是传得很快。
一开始,以键和石头还与人争辩想洗清这诬蔑,后来,以静看着他们今儿这个吵,明儿跟那个吵,这趋势不止洗不清,还越演越烈,她隐隐领悟到了些什么,说,“二哥,明天开始你和石头哥不要再和人解释了。”
“不解释了?”以键不解的问,“小妹你的意思是直接动手打他们吗!”
他好生气。
明明都解释的那么清楚了,那些人也有耳朵听得到的,可为什么就是要要继续那样子说的。
“不是,我们不要理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理。”
“那不是就放他们胡说八道了?”
以键更不能理解了,急得人都团团转。
以静亦步亦随的跟在他后头绕圈讲道理:“二哥你这些天跟人解释了那么多回,大家有开始信你和不传了吗?”
并没有……
反而越传越烈,那些因为胡说而被二哥打了的小朋友家长尤其愤怒,拉着孩子这条街那条街的去说,一传十,十传百的。
以键听懂了沮丧起来,可还是觉得不明白的紧,心里难过的厉害,蓦地冒出一句:“小妹,我有点理解君繁他们了。”
以静一怔,听着二哥接着说,“那个时候礼倾打陈大无赖是因为陈大无赖错在先,可是大家只说是礼倾他们的错,却不说是陈大无赖他错在先的。”
“大家也是这样子乱传的,攻击他们的,比我们现在要严重好多呢,他们心里一定和我现在一样吧?”他看向小妹。
体会过舆论伤害的以静把头一点,对着二哥说,“舆论总是偏向弱者,不管这过程里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有点不明白的是——
礼倾那会的事完全可以解释清楚的,即便大家未必会信,可也比一声不吭让那些人觉得是默认来得好,可君叔叔和君阿姨全都没有出来解释,由着镇上的人乱传乱说,为什么呢?
她想不大通。
这时,以键握了握拳头的坚定道,“我小妹,我想明白了。”
“我不会再跟人解释了,他们爱说就说去吧,我不理就是了。”
刚斩钉截铁的挺胸昂首讲完,下一秒,他又破功了,“虽然我这么说了,可心里还是老不爽了。”
“当然会不爽的。”没有谁会喜欢平白无故的污蔑和委屈,不过,以静认真讲道:“二哥,比起靠嘴解释,用事实来打脸会更爽的。”
以键缩了缩脑袋——
怎么感觉,小妹有些恐怖?
哦不不不,小妹是可爱的怎么会是恐怖的,他赶紧猛摇头自我谴责一番,直到窗外几声以森以森打断了他差点用力过猛的把自己晃晕。
以静凑到窗口去看,是大哥的同学成星。
那同学认得这是以森的小妹,还冲她招了招手友好的笑,然后门打开了,是以森,他赶紧问,“以森,成绩出来了你知道我们几分不?”
以森心情瞬间一跳:“出来了?不是后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