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付!”君礼倾在这个时候终于稍微表现出了这年纪孩子该有的倔强,放开了暮以静的手就要出去。
暮以静喊石头哥,“把他拦住。”
然后说,“你能对付,你先告诉我用什么办法对付,你的办法要能让我和石头认同,我们就放你出去找死,绝不管你。”
君礼倾扭头看着她,觉得这个妹妹不止笨了还傻了,针锋相对起来:“谁出去找死,我是出去把他们揍趴下。”他讲的风轻云淡。
“揍趴下,你省省吧。”暮以静面瘫似的吐槽。
“对方五六个人你能揍趴下,但带来了两个大人,相信我,被揍趴下的那个人是你!”
她语气特真诚的。
但有多真诚,君礼倾就有多不开心。
俩人又恢复了大眼瞪小眼的样子。
“这样……”
暮以静想了个办法的说,“我们来剪刀石头布,我赢了,你听我的,我输了,我就不管你了。”
君礼倾很讲道理的想告诉她,你不输你也管不了我,可是想到上次以静帮自己挡了那个砖头的事,便闭嘴了,放下盖尔将手捏成拳道,“来吧。”
“剪刀石头布……”
以静输了。
她淡定的道,“三局两胜。”
君礼倾将她看着,没吭声,只默默再出拳,一副,你不服那我就让你输个服的表情。
“剪刀石头布——”
暮以静的布盖过他的拳头,拿下一局。
“剪刀石头布——”
暮以静的剪刀撕了他的布,拿下第二局。
赢了。
她收手说,“好了,我赢了,现在你要听我的话了。”
君礼倾看着自己的手,又狐疑的看了看暮以静,再回头看了看吹口哨的石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你们作弊?”
暮以静反问,“没有,你有证据?”
石头感觉二人就像拳皇里要一言不合开打的样子,该怎么办呢,他想啊想的忽的想出来了,跑进屋里然后倒了几杯子水出来,“静静,礼倾,你们喝水不啊,我家的水怪好喝的。”
怕俩人不喝,就一人一杯给塞进手里去。
“快喝快喝。”
他催促着。
暮以静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就着手里的杯子喝完了,然后觉得味道不大对啊:“石头哥,这是什么水啊?”
石头神秘的就跟那耍神棍的道士一样,“神仙水啊~我爸每次下班回来都要喝的,说喝了能强身健体,还有什么,能头脑聪明……”
他扒拉扒拉讲了一堆,唯独没有说他老妈在老爸讲了一大波话后翻个白眼讲的一句,“还没醉就开始胡扯八扯了。”
“嘿,石头……”大门被敲的砰砰响:“你在不在家啊?”
石头心顿时提起,等听到是以键的声音后,拍胸口嘀咕一句吓死我了,然后去开门:“来得正好,我给你尝尝我爸的神仙水。”
暮以键一听说有好东西,立即说,“我去把阿凯和我哥喊来。”
石头也喜欢小伙伴多些能分享,于是说快去快去。
等暮以键再回来的时候,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帮孩子,七八个。
阿晓和沈意轻也在这堆人里头。
大家挤在小桌子上趴着,七嘴八舌的想试神仙水。
石头每人倒了一小丢丢的。
阿凯很不满的说,“怎么才这么点,石头你好小气。”
“不是啊——”石头着急的想解释这神仙水不能喝多的,喝多了会变成他爸那德行的,可是他又不敢解释。
最后为了表达自己不是小气的人,去楼上又抱了两瓶子下来,大家全分了喝,又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比谁喝的多。
然后一杯两杯三杯下去——
石头倒下,沈意轻倒下,阿晓倒下——
四杯五杯六杯下去——
暮以森和暮以键阿凯也全部倒下。
暮以静看着他们全部倒下,心底升起了一种我的世界我作主,我就是胜利王着的荣耀感,不过很快的就发现不对,扭头看着还没倒下的一个人。
君礼倾也一杯接着一杯,而且身边还有一个空瓶,似乎喝得比她还多。
凭什么呀……
暮以静觉得很不服气。
于是七杯八杯九杯下去……
谁也还没倒。
两人都很不服输的看着彼此。
君礼倾试图拿眼神秒杀她,你比我小,你怎么能比我能喝,赶紧倒下。
暮以静自带物理防御的防了他的秒杀,你都没倒,姐怎么可能倒下。
‘神仙水’已经没了,君礼倾就在桌子下边发现了可以替代的东西,也不管那是什么,三七二十一开了,继续喝。
暮以静也不服输的找了一番,最后也找到了和他一样的‘水’掰盖子时却没他那么利索,最后一火大,就掰掉了。
一群熊孩子东倒西倒的。
完全不知道外头的家长为了找他们已经闹翻了天,最后传起了孩子失踪了的消息。
石头妈听得心慌慌,怕自家儿子也出事跑回家来把门一开,一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屋,回的不是自己家里,而是某个绑匪的家。
“天呐!孩子们都在这里!”
“我晕!”
“这什么?”
“酒?”
“……我的天呐,这是喝了几瓶子啊,这些天杀的孩子!”
石头妈看着白色的空瓶这都是孩他爹的宝贝酒,除了自家的儿子别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藏哪,她磨得牙痒痒还得向其他家长道歉:“实在对不住了!等我家石头醒了我带他们上门道歉去!这死孩子,气死我了。”
在这一波七嘴八舌的骂声中。
大人们发现有三个孩子还在喝,一个是君礼倾,一个是暮以静,还有一个坐着的是恍恍惚惚醒过来的石头,正在给二人加油。
石头妈惊的呀,这俩孩子是喝了多少啊。
她赶紧过去的把以静手里的杯子拿了下来,想发火,又有点忍不住的要笑,“没看出来,静静年纪不大,酒量这么好,你是喝了多少了啊。”
暮以静冲石头妈一笑的,靠在她肩头,拿出一只手比划了个一二三四五,然后似乎又觉得数不对,接着数,一二三四五,反复的。
最后她皱皱眉头的冲君礼倾问,“我喝了几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