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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汴梁城千街百坊灯火逐渐熄灭。

陈府。

当陈墨沐浴完,带着春兰拿来的疗伤药走进一个客房的时候,陈墨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许多。

陈墨点燃了客房的灯火,朝着床榻走去,旋即发现他放在床上的女子身上居然结了一层冰霜。

陈墨皱了皱眉,触摸了一下女子的手腕,发现那冰寒之色正是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的。

他又试了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后,紧接着便是查看起了女子身上的伤势。

将女子的身体都翻了一个圈,都没有看到伤。

旋即想了想,再将女子翻了过来,看着女子的那张脸,陈墨稍稍愣神了片刻,眉若轻烟,挺翘的鼻下是点粉色的璎唇,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但也能看出是张倾城的容颜。

陈墨用手掐着下巴再掰开嘴唇,查看咽喉和鼻子,没有什么异样痕迹。

无奈,陈墨只好催动上古重瞳扫描了起来,顿时,女子的娇躯在陈墨的眼前暴露无遗,心中甚至还饶有兴趣的给了评价。

“是不是这种绝色的女子胆子都不大,她的只比萧青儿的大那么一点点,连洛甄的都比不上...”

嘴里嘀咕着,陈墨也是找到了她伤势的原因,当即也没那么多犹豫,抬起解下了女子身上的夜行衣,露出了里面的亵衣。

看都看了,陈墨也没在局限这个了。

直接将亵衣扒拉了下来,陈墨的眉头一挑,因为那里面还裹了一圈白布,将那胆子给束缚了起来。

那锁骨旁边的痣,格外引人注目,那种感觉,就像是白色的颜料上沾了一点墨渍一样,有些破坏美感。

可能是衣服被解,女子尽管晕厥过去了,却依然有所反应,睫毛轻轻颤抖,手指也是微动,明显有些抗拒。

“还想杀我...”

陈墨直接将那裹在身上的白布,也给解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将其的后背对着自己。

然后陈墨在她的后背发现了一个乌青之色的巴掌印,巴掌印的周围,还有着一些寒霜。

陈墨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里的玄冥神掌。

女子中的掌印,和陈墨在电视里看得玄冥神掌,有些相似。

“这怎么治?”

陈墨毕竟不是郎中,只能独自摸索。

先输真气看看。

陈墨脱鞋上了床,然后将女子的身体扶着半坐起来,让她后背对着自己。

然后陈墨和影视剧里给人运功疗伤的场景一样,将双手放在女子的后背,输入了真气。

当掌心接触到那掌印的时候,陈墨感觉到一股冰寒也是侵入了体内。

对此,陈墨反而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觉,因为这对羽涅心经所产生的心火有着相互抵消的作用。

发现这一情况,陈墨赶紧催动羽涅心经起来,为女子运功疗伤。

就在这时,女子那苍白的脸颊上显出几分痛苦神色,眉头紧蹙了起来,睫毛颤动的厉害。

约摸一刻钟后,陈墨停止了运功。

与此同时,女子后背的巴掌印也不再释放出了冰寒,乌青之色也是消退,但那痕迹依然在。

还需疗养一段时间。

那巴掌印,绝对是二品武者甚至是一品武者所留下的。

中了这么一掌,女子没有当即毙命,能撑这么久,功力也是深厚。

陈墨从床上下来,拿过放在一旁的疗伤药,拿起一个写着内服的小瓷瓶。

从小瓷瓶中倒出了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塞进了女子的嘴里,随即渡入真气,将药丸给化开。

“呼...”

陈墨长吁了一口气,扶着女子平躺下,然后拿过旁边的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

陈墨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随即吹灭了灯火,准备离开房间。

刚打开房门,陈墨想到了什么。

并且越想越气,你想杀过,我还费劲心力救你。

若是不收点利益,自己岂不是成大冤种了?

陈墨转过身来,蹲在床边,把手伸进了被褥里,一番丈量后,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

而他却没发现,在他丈量的时候,女子的眉头紧蹙的厉害,有难受,又有点别的感觉。

...

萧府后院最大的一个院落里。

最大的一个主房,灯火始终没有熄灭。

房间中,秋兰和冬兰坐在床边安静的等待着,心中却是紧张与惶恐。

因为今晚她们不出意外的话,就要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了。

而她们,却还不了解那个即将要伺候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教坊司接受调教的时候,姐妹两就时常从前辈的口里,得知一些王公贵族玩女人很是变态,一点都不心疼女人,尤其是她们这些罪臣的女眷。

就算是被人打死了,也没有会替她做主的。

而姐妹两也怕陈墨是这种人。

“姐姐别怕,他...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秋兰抓着姐姐的手,嘴里说着让姐姐不怕,手上却是在打着抖。

“踏踏...”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开。

姐妹两同一时间站起,齐声的叫了声老爷后,一左一右的迎了上去,主动的解起了陈墨身上的衣裳。

这让陈墨一愣,旋即抬手享受了起来。

不愧是教坊司调教出来的。

“你们的本名叫什么?不会就叫冬兰和秋兰吧?”陈墨开口询问。

秋兰解下了陈墨的腰带,轻声的说道:“奴婢是罪臣之女,被剥去了名字。”

冬兰听着妹妹的话,神色有些感伤。

此刻陈墨身上的外袍也是脱了下来。

陈墨揽着两女的腰肢,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挑起秋兰的下巴,道:“跟爷爷说,你家之前犯啥事了?”

秋兰虽然不想说,但陈墨现在是她们的主子,决定她们的生死,所以更怕触怒他,迟疑了半晌后,还是说了出来。

简单的来说,就是她父亲是朝中的大官,但俸禄不高,于是与一个贩私盐的富商勾结敛财,最后事发。

听完,陈墨只想说声好家伙。

贩盐。

没有株连九族,只是抄家流放,这已经很轻了好吧。

不对...

陈墨又仔细的询问了下秋兰。

旋即发现她父亲是和萧云齐一个派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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