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唐十三他们,张扬再度拿出了那个从洞中得到的盒子。
取出那片扁平形状的仙币材料,张扬试着把神识探入其中,很快,便大致知晓了里面的东西。
原来,这个形状扁平的东西是被当作储存介质来用的,和仙币有着一样的效果。
里面的内容记载了一个叫做雩水真人的修炼感悟和经验。
按照这里面的内容记载,雩水真人似乎是生活在唐宋时期的一位修士。
在当时华夏有数十家修士门派,以及数不清的修士家族和散修,在世界层面上,也有不少各种各样的修士。
而当时的华夏,在这方面堪称独步天下。
这位雩水真人最早乃是一介平民,父亲是一名樵夫,母亲也是一名普通的劳苦大众,按理说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可是后来有一次雩水真人的父亲上山砍柴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位受伤的修士,这位修士在雩水真人家养伤期间,意外发现了雩水真人颇有修炼天赋,便教了他一套自己的修行法门,也算是为雩水真人开启了一扇不平凡的大门。
没料到雩水真人倒是个修炼的奇才,仅仅用了四十年,便靠着自己的努力在修士界创下了不小的名头,这在当时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而后在唐朝末年天下大乱之际,雩水真人因为年轻气盛,在一些人的煽动下掺合到了世俗人之中的王权争霸,引来了修士界的强大不满,不少修士对他争相围攻。
雩水真人自知理亏,便黯然隐居,偶然发现了这里,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故而潜心修炼,而后成为了华夏第一人!
看到这些事情,张扬心里有些震撼,没想到那么久以前,在华夏就已经有修炼者的存在了。
当然,张扬也知道个人编纂的经历,多半是有些掺杂着个人的主观意识的,说白了就是十有八九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不过张扬倒是无所谓真假的,无非也就是当真故事看一看而已,
但是在这些资料中,特别提到了一种丹药的炼制方法,这种丹药叫做启灵丹。是一种启发人体天赋的丹药,对某些智商很高的人来说可能无用,但是却能把一些先天性或是后天性智商不足的人的智商拉高。
张扬看到这里,不仅大为震惊,居然还有能够提高智商的丹药,这简直太神奇了,这丹药就跟游戏里的外挂似得,完全是逆天般的存在啊。
并且在雩水真人的资料里,还特别提到了在之前那个洞穴的后半部分,有一个溶洞,其中便有炼制这种启灵丹的主要材料,叫做醒神草。
张扬有心再回那个洞穴内一探究竟,看到天色渐渐变亮,也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张扬认为自己的智商在线,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急着去制作启灵丹。
收起这个盒子,张扬又拿出了那个扳指研究了一会儿,怎奈一无所获,张扬便没当回事儿了。
第二天一早,安富康行色匆匆的回到了杏花村。
安富康看了看一旁的道奇公羊,脸上带着一丝羡慕,同时焦躁不安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向自家走去。
安富康进了家门的时候,孙二元还在炕上呼呼大睡呢。
倒是安老爷子起了个大早,正在院里的锅灶上摊着葱花薄饼。
看到儿子回来,安老爷子显然很高兴,也不顾手里的活儿了,径直过去接过安富康手里拎着的东西,道:“富康啊,咋回来也不说一声呢?我好给你准备些好吃的啊。”
安富康走到灶台旁拿起一张葱花薄饼卷了一些黄瓜,沾着黄豆酱咬了一口,道:“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别的的什么也不用准备。”
安老爷子笑着帮安富康把脑袋上的一块碎叶子取下来,道:“这趟回来是有啥事儿吧?你跟我一样,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要不是没啥事儿,你这个懒虫肯定不能起来这么早的。”
安富康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孙二元这破人的破事儿!爹,孙二元呢?”
安老爷子指了指正房窑洞,道:“炕上睡着呢。你也注意点儿,别瞎胡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老婆的哥哥。”
安富康用力咬了一口卷饼,道:“爹,你快别提了,香秀早就不像认他这个哥哥了。这王八犊子,上个月去城里我哪儿蹭吃蹭喝的住了两天,把香秀的金项链都给偷走了。他这次来咱们村我还想着这孙子千万别跟我惹事儿呢,这小子倒好,不但事儿没少惹,还净是挑硬茬子惹。”
安老爷子叹了口气,道:“要说我也看不惯这个孙二元,但是当年香秀她娘不嫌弃咱家穷,一分钱彩礼没要就把香秀嫁给了你,这份恩情咱得记着啊。现在香秀娘也不在了,我也算是香秀的半个爹,总不能看着孙二元不管吧!”
安富康三两口把手里的卷饼吃完,道:“爹,这些年咱也没少帮衬他,但是咱也不能为了他把咱们自己的好日子也搭进去吧。我可是听说了,这瘪犊子调戏人家秋香妹子不说,还得罪了张扬。最可恨的是,我前天都跟这瘪犊子玩意儿打过招呼了,他居然还把张扬的车轮子给扎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安老爷子不知道张扬头一辆皮卡车被孙二元扎胎的事情,还以为安富康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呢。
想到孙二元昨晚上也被吓坏了,还挨了张扬一巴掌,便说道:“唉,这事儿是孙二元做的不地道,不过他也受了罪了,昨晚上挨了张家娃子一巴掌不说,还被吓得不轻,当场还尿了裤子。我觉的他应该是长记性了,回头你去张家看看,昨天晚上好像是害了人家的车轮子,你说些好话,把钱赔了吧。”
安富康一听急了,道:“什么?爹?你是说,这小子昨天夜里又去祸害人家的车胎了?”
安老爷子意外的问道:“怎么?你说的不是昨天晚上的事儿?”
安富康顿时火冒三丈,道:“我是说前天夜里呢,真没想到这个孙二元这么混球,不行,今天我得给他长长记性!”
安富康说完,拿起一旁的一把铁锹就要进屋。
安老爷子急忙拉了安富康一把,道:“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嘛。伤了人可咋整!”
安富康咬牙切齿的说道:“爹,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就是要打断他一条腿,大不了下半辈子我养他,也好过他在外面隔三差五的给咱们惹事儿!”
安老爷子着急的说道:“你这叫啥话,糊涂啊,打伤了人你可是要坐牢的。”
父子俩争执的时候,孙二元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了。
孙二元似乎有些还没睡醒的样子,迷糊着打着哈欠说道:“哎呀,你们干啥呢,一大早吵吵闹闹的,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安富康指着孙二元道:“孙二元,你tn的捅了那么大的篓子,还有心情在这儿睡呢?”
孙二元一看清面前的人是安富康,一时间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躲在安老爷子的身后,道:“富康,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是干啥,快把铁锹放下,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啊,打起来让外人笑话!”
安富康道:“我呸,我跟你好好说的时候还少嘛?你听我话了嘛?我让你给张扬道歉,你听我的了嘛?你不但没给他道歉,还tn的接二连三的去冒犯他,你说说看,你这是做的什么狗屁倒灶事儿!”
孙二元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富康,这话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歹也是你大舅哥,你怎么就不能替我考虑考虑呢?哦?我挨了他的打,再去给他道歉?我还要不要点儿脸了?行,就算我不要脸去道歉了,可是你呢?你不觉得丢人嘛?你们老安家就不觉得脸上无光嘛?”
安富康呸了一口,道:“丢人?你要是怕我们老安家丢人,你就不会做这些倒灶事儿!再说了,他打你?打你怎么了?别说你孙二元了,人家打赵德彪的时候,赵德彪也没能翻出一片儿浪花啊,还不是白打一顿,你又算是哪根葱!”
“安富康,你怎么跟你哥我说话呢?什么叫我算哪根葱,他打赵德彪关我屁事,他……什么?你刚才说啥?你说这小子居然还打了赵德彪!”
孙二元原本是对安富康居然要求自己向张扬道歉而心生恼火的,话说到一半,才彻底反应过来。
一听赵德彪居然被张扬打了,还是白打了,孙二元心里一震。
赵德彪的威名,孙二元是知道的,白泉县首富赵德彪在整个白泉县那可基本上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
孙二元的确是有自知之明,自己和赵德彪想必,还真的算不上是哪根葱,葱叶都算不上。
如果真的像是安富康所说的那样,张扬连赵德彪都能打,打完之后居然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那自己还真是得乖乖的给他道歉了。
孙二元有些表情复杂的问道:“富康,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姓张的那小子,真的连赵德彪都敢打?不会是道听途说吧,还是他自己吹嘘啊?赵德彪可是……”
孙二元话还没说完,安富康便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道听途说?呵呵,就是在我面前发生的事,你说真的假的!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他之所以打赵德彪,就是为了帮我出头,要不然我早被赵德彪欺负死了,你哪里还有底气四处游手好闲?”
听到这里,孙二元彻底愣住了,平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天字第一号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