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心头顿时狂喜,激动的一把将迈出一步的夏纯拉了回来,欣喜染上眉宇:
“纯纯,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夏纯翻了个白眼,故意冷着一张脸说:
“我什么也没说,放开,我要睡觉了。”
今天中午因为担心他,她连午觉都没睡,昨晚又一夜守着熠霆没有睡觉,这会儿见他好好的,紧绷的心弦断裂,睡意铺天盖地而来,话音落,她便无法自抑的连续打了三个呵欠。
梁上君脸色微变了变,心疼地捉住她另一只小手,温柔地说:
“纯纯,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走,我陪你睡觉。”
宝宝今天吃了药没有别的情况,凌芬和沈尘尘两人正在楼下哄着他。
“你不是来看熠霆的吗,你下楼去陪陪他吧,我自己可以睡觉。”
夏纯一想到自己担忧了整个中午,就不想理他。
梁上君摇头,宽厚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手背,深眸里笑意温柔:
“儿子有他奶奶和外婆哄着,老婆,我虽然想熠霆,但我现在更应该陪着你,我知道你今天中午是担忧我才耽误了午睡,昨晚又因为儿子没有睡觉,看你这两个黑眼圈,我可是很心疼的,乖,别跟我生气了,你再生气会变老的。”
“你嫌弃我?”
夏纯双眼一瞪,撅着嘴抽出自己的手。
“哪有,我不敢,我不是那意思,老婆大人,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永远年轻漂亮,其实就算你以后老了,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最高贵,美丽的女王,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你相比……”
“噗……”
夏纯被他那些胡言乱语说得忍俊不禁,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梁上君见她终于笑了,俊毅的脸上也跟着绽放出迷人的笑,低头在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才半揽半搂地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纯纯,笑了就不许再生我气了,咱们现在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跟我回家。”
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可以见到老婆儿子,梁上君嘴就笑得合不拢。
躺在床上,他非得把夏纯搂在怀里,挣都挣脱不了,夏纯确实很困,连打呵欠,却见他一个人傻笑,她嗔他一眼,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语带睡意:
“你傻笑什么,快睡觉。”
梁上君呵呵地笑,伸手捉住她的手,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近距离地凝着她,暧昧地说:
“纯纯,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再睡?”
“做什么?”
夏纯好笑,他要真做什么,到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梁上君噙着笑意眸子染上三分深邃,凝着她的眼神瞬间灼热,唇吻上她的额头,轻声呢喃:
“你家二哥很想你。”
说话间,他的大手捉住她的手摸向他那个部位,果然是起了色心,他家小君子已经昂首敬礼了。
夏纯脸一热,心蓦地一跳,被他抓住的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家小君子钢铁般的硬度。
“梁上君,你怎么这么流氓。”
她的声音有些不平,梁上君邪魅地笑声成串溢出深、喉,磁性悦耳,头一低,薄唇贴向她敏感的耳际,突然的触感惹来她身子一颤,他却笑得更加得意,沙哑地道:
“老婆,我要是不能耍流氓,你还不要我呢。”
他张嘴,把她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故意伸出舌尖轻舔,邪肆地撩拨着她,感受到她身子的颤粟,他自己浑身血液也迅速燥热,沸腾起来……
手下力度加重一分,以她耳畔轻语:
“老婆,我想了。”
“不行。”
夏纯被他撩拨得呼吸紊乱,小手想要逃离,却挣脱不掉,某个流氓男人已经熟练的拉开了拉链,捉住她的小手往里探……
“为什么?”
梁上君心头一旦有了那个念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亢奋着,血液沸腾直往身体那个部位聚集。
他想她,见不到是种折磨,如今搂着,也是一种折磨。
身与心,总会有一个受着煎熬。
他的大手已经捉住她的手探了进去,沙哑地呢喃着:
“纯纯,你握住它。”
“不要。”
夏纯脑袋躲闪着他的吻,那串串酥麻如电流似地窜遍了全身,她的心跳在他的吻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她的手被他抓着强势的钻进最后一层柔软的布料,贴上他的肌肤,他的唇已经滑下了耳垂,湿润的舌舔上她那条最敏感的血脉,一个恍神,手心突然一烫,一股强烈的电流袭来。
“梁上君……”
她的声音变得急促。
“纯纯,你满足我一回好不好?”
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时,他舒服地溢出一声申银,霸道地抓着她套弄……
“我现在不可以。”
夏纯着急地想抽回手,流氓男人,一沾上她就想那邪恶的事。
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情感的锁骨,深深浅浅地啃咬着她,声音里浓浓地欲念不加掩饰:
“纯纯,用手,用嘴都行……”
夏纯的心重重一颤。
手心的滚烫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骇。
颈项,锁骨,胸前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过,她被他浓浓地情、欲之网笼罩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手下动作却不急不慢,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地滑动……
在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吸吮,掠夺她嘴里的清甜时,他的手松了开去,只是急促地道:
“纯纯,一会儿就好。”
夏纯的睡意被他强势驱逐,理智也一点点被他的吻剥离。
他的吻由浅至深,由轻柔缱绻到狂肆掠夺,时而勾兑,时而吸吮,唇齿缠绕,津液相融,灼热浓郁的男性气息寸寸填满她的心,占据她的思想。
他知道纯纯现在不能和他xxoo,但纯纯之前怀孕的时候就用手和嘴为他服务过,他极其享受那种服务。
所以他不怕最后会浴火焚身。
他吃定了纯纯舍不得他难受,他没没压抑自己的晴欲,肆意纵情。
他一边吻她,一边诱哄:
“纯纯,握着。”
夏纯不是不经人事的单纯女孩子,她其实是心疼梁上君这些日子的隐忍,以前听说过很多男人都在妻子怀孕生孩子时出轨,或者是去找小姐解决生理问题。
可梁上君不会做那些事,他便只能忍着。
这会儿在他急促的呼吸里,她心又软了下来,耳畔他声声呢喃萦绕,她的手便颤粟地握住那滚烫的巨龙。
刚一握上,手上便猛一窜动。
她手下一颤,差一点将其丢掉,耳畔钻入梁上君似舒服地申银时,她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自豪,突然间有了勇气。
手不仅没有撤离,反而加重了分力度,按他平日教的方法,有模有样地动作起来。
梁上君缓缓闭上双眸,用心享受这份特别的服务。
虽然这种方法没有真实的做来得过瘾,但总好过一直隐忍,只是苦了夏纯,不一会儿便双手发软,额头冒汗。
身下某个舒服享受的人也没比她好到哪里,不知是舒服得冒汗,还是难受得冒汗。
又或是屋里的冷气突然失了效!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荷尔蒙味道层层弥漫进空气里……
许久后,一切结束。
夏纯懊恼的看着自己满手的精华,梁上君一脸满足地笑,倾身打算从床头小桌上抽纸巾给她擦,却听见夏纯说:
“抽屉里有湿巾。”
梁上君笑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不紧不慢地抽出一张,扣住她手腕,温柔细心地,一根一根的手指都给她擦得干净清香,嘴上说着:
“纯纯,这一包有几张呢,你是特意准备的吗?”
夏纯一脸黑线,不悦地翻白眼:
“你要是天天这样发骚,我就不跟你回a市,梁上君,这样很累的。”
她双手酸软得很,真的很累,他躺那里倒是享受。
“是吗,等你养好身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不让你受累,到时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活由我来干。”
他特意把后面几个字加重语气,深邃的眸子里笑得邪魅,还掰着她的手指头数:
“纯纯,还得等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唉,你的手指头都不够数,还有好多天啊,我这和尚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天吃素对身体不好,什么时候你给我炖一锅肉吃吃。”
“吃你个大头鬼,快点把手给我擦干净,我要睡觉了,你想吃肉,往大街上一站,扯着嗓着吆喝几声,肯定成把的妹子投怀送抱,清蒸,油炸,还是糖醋都随你,只要你愿意,那定然可以夜夜**……”
梁上君轻笑,扔掉第一张湿巾,又抽出一张替她擦一遍,直到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香味扑鼻,才把湿巾扔掉。把她搂进怀里,笑着说:
“这个问题就不用考虑,我要真往大街上一站一喊,那还不得精尽人亡啊,我可是只属于我老婆的,没遇到你之前,我为你守身如玉,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让别的女人糟蹋我这纯洁的身子了,老婆,你要是不放心地话,就每天在你二哥身上画一个哨兵站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