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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别闹了,让我接电话。”

“不管它。”

梁上君沙哑的声音自她胸前含糊地传出来,他正专注地品尝那人间美味,大掌已经顺着她细腻如丝稠般的肌肤一路往下,感受着她柔软娇躯在他掌下颤粟……

“梁上君,电话可能是我妈妈打来的,你别闹了。”

夏纯的声音染上焦急,双手无力的推拒他的身体,梁上君终于抬起了头,炙热的深眸凝着她,霸道地说:

“除非你答应,接了电话我们继续。”

“好好,你先放开我。”

夏纯慌乱的点头,心里只想着摆脱他,大不了接电话时找个理由溜掉就是。

梁上君听见她同意,暂时停下了流氓行径,但不许夏纯离开他的腿,他双手牢牢地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交叉在她平坦的腹部。

“就这样接吧。”

夏纯皱眉,不悦地道:

“不行,这样我没法接听电话,梁上君,你先放我下去。”

在她的坚持下,梁上君终于还是放开了她,夏纯逃也似从他腿上跳下来后,才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她小脸却蓦地变了变。

“谁打来的?”

梁上君敏锐的发觉她的异样,关心的问。

夏纯看了他一眼,按下接听键,暗自调整了心绪,淡淡地开口:“喂。”

“纯纯,你要报复你就冲着我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把这事公开,小蕊刚才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晕过去了,现在正在抢救,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吗?”

夏纯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平伟煊便劈头盖脸一番厉声质问,夏纯听得脸色一白,一股怒意伴着几许复杂的情绪蓦地窜上心头,平伟煊的话还在继续:

“纯纯,我昨晚都告诉了你,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对小蕊已经只有兄妹情谊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以前那么善良的你,怎么能跟着姓梁的变得这么狠毒。”

“够了,平伟煊,你凭什么跑来质问我?”

夏纯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忍无可忍地厉声打断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质问和指责,一旁的梁上君听见她的话亦是俊脸一沉,深暗的眸底划过一抹冷意,平伟煊竟然打电话来质问纯纯?

他倏地从椅子里站起身来,两步上前走到夏纯面前,他刚伸出手去,夏纯以眼神制止他。

电话里,平伟煊微怔了下,可很快的声音又传了来: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和小蕊无关。”

“无关吗,平伟煊,你真的敢肯定平小蕊就是纯洁如天使的?”

夏纯刚才看了网络上的帖子,那发帖的人说平小蕊因妒生恨,说她和平伟煊的绯闻便是平小蕊爆料的。

而夏纯刚才问许甜甜,她只说自己是猜的,说平小蕊的可能性很大,再结合梁上君刚才也说了,沈猫妹接到的爆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么,酒店老赵的话就是真的,是一个女人去查的监控,比她个子低,又穿着绿衣服。

这两点,平小蕊都是符合的,甚至她说话声音柔弱,长得弱不经风,对号入座的话,她还真是极有可能。

夏纯只是单纯,善良,不愿把人往坏了想,可她并不蠢,就算她不懂害人,甚至连防人的心都极少,但她也并非不懂得分析事情。

她能问出这样的话,便是自己已经往那方面去想了,甚至已经有了很大的把握。

就像她昨晚问他和平小蕊的关系一样。

“纯纯,绯闻的事当然和小蕊没有关系,那是梁上君那个阴险的男人爆料给他表姐的。”

“平伟煊,事情是怎样的,你自己问平小蕊去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做了没做,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说绯闻一事是我为自己的错误买单,那这件事,也是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谁也不欠谁,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可你明知道小蕊身体不好,纯纯,你现在变了……”

夏纯冷嗤了一声,冷然地说:

“人都是会变的,我要是千古不变,那不得成化石了。”

“纯纯,那帖子真是你发的吗?”

平伟煊被夏纯的态度堵得心里发慌,到最后竟然一改刚才的恼怒和严厉,低声下气起来,不得不说,还真是贱。

“你刚才不是已经质问过了吗?平伟煊,那帖子就当是我对平小蕊礼尚往来了,以后你别再打电话给我,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话落,夏纯不再给平伟煊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软前糊路。梁上君见她脸色难看,他心里又不自禁地泛起丝丝心疼,深邃的眸子温柔地停落在她紧抿的红唇上,温柔地说:

“别生气了,为不值得的人生气,那是傻瓜才干的事。”

夏纯长长地出了口气,暗自调整自己的情绪,她不是生气,是觉得悲哀。

梁上君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白希的小脸,削薄的唇角微勾,手上一用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宽厚的大掌抚上她背脊,像哄小孩子似的,轻拍着她背脊说:

“你该庆幸你认清了平伟煊的真面目,没有和他结婚,没有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夏纯自他胸膛里抬起头来,咬着红唇与他视线相对,梁上君突然俊眉一挑,长指勾起她尖细地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地坏笑:

“以后放心地跟着爷混,爷让你天天有肉吃。”

“我不喜欢吃肉。”

夏纯瞪他一眼,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脑海里浮现出他今天在电视上那正义凛然的君子形象,和现在的流氓行为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那你喜欢吃什么?爷都满足你。”

梁上君噙着笑意的眸子定定地凝着她,被拍下的魔爪换了一个地方,从她尖细的下巴换到她柔软的耳垂,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着她柔软的耳垂,把她当成了一个玩具来玩。

“我吃海鲜,不吃肉。”

夏纯扯起一抹冷笑,手抓向他作怪的爪子。

梁上君眼里的笑就在她的话语里变得邪恶,索性抓着她的手,往他某个部位伸:

“来,先摸摸,海鲜在这里。”

“啊,梁上君,你能不能不这么流氓,放开,我要回房睡觉了。”

夏纯的手一触及他的睡袍布料,便慌乱的缩了回去,这个流氓。

“纯纯,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忘了吗?”

哪知她刚一转身,梁上君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腿腾空,心头一慌,下一秒,梁上君退回了刚才的椅子上,而她,又被他放在了大、腿上。

“梁上君,你这人怎么这么银荡,你快放开,我累了,我要回房睡觉。”

“纯纯,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想去床上做吗?”

梁上君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以前清心寡欲的日子过得久了,现在尝到肉的味道便上了瘾,不知节制。

夏纯心头一滞,在他魔爪来袭时使了全力的挣扎,但腰际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任她挣扎都毫无作用。

“我不想做,我不像你,梁上君,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让我休息两天吧。”

夏纯委屈的求饶,硬的不行来软的,那声音可怜兮兮地,好像是要被大灰狼吃下肚的小红帽,可怜地求他别吃她。

梁上君大手已经攀上了山峰,低哑地道:

“周末再休息。”

kao!。

夏纯这个无比温柔,无比有修养的淑女忍不住想爆粗口,敢情他梁大少爷把做、爱这种事当成了工作,只能周末才休假?

“梁上君,你不是要好好养伤,养好伤陪我去度蜜月的吗?”

梁上君灼热的气息伴着薄唇落在她颈项,漫不经心地说:

“心情好了,伤就好得快。”

“你能不能不强迫我?”

她颈项痒痒的,极其难受,声音跟着染上一丝颤音,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越是磨蹭越是激发他的兽性。

“你别挣扎,我就不强迫你。”

“可……”

梁大少嫌她话多,干脆强制性的将她小脸一抬,头一低,以唇封住她的嘴,用狂热的吻和浓郁的男性气息驱逐她的意识,在书房这个散发着书墨气息的地方展开一场激烈运动……

**

夏纯和平伟煊的婚礼是被平小蕊破坏的,监控是她去查的,爆料的人也是她,她意识到平伟煊对夏纯有了感情,她开始不安,想要以此来阻止夏纯嫁给平伟煊。

她自私的想要霸占着平伟煊,却终究无福消受,她的承受能力不如夏纯,又或许说,她那破败的身体让她没有撑下去,在次日清晨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临走前,她向平伟煊承认了,她说:

“哥,对不起,我承受不了永远失去你的痛,是我爆料了夏纯和梁上君的绯闻。”

平伟煊脸色一白,一时无法接受这件事真是她做的,平小蕊虚弱而艰难的告诉他:

“是你喝醉酒那晚,我听你说夏纯**于梁上君,哥,她不干净了,就配不上你,所以,所以,你别难过,以后你会遇到更好……”

平小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便眼一闭……

中午,平伟煊再给夏纯打电话时,夏纯没有接,两分钟后,收到他的信息,说平小蕊走了,那绯闻是她爆料的,她承认了。

夏纯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紧紧地抿了抿唇,把信息删掉,把平伟煊的名字列入黑名单。

夏纯和梁上君婚礼这天,平家正在办丧事,平小蕊出殡的日子。

苏与欢说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为他们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果真不假,梁上君和夏纯的婚礼是一场极其浪漫的海边婚礼。

蓝天,大海,清风,沙滩,还有成群的海欧飞过,为他们的婚礼演奏了一曲特别的祝福曲。

夏纯这次的婚纱是与蓝天海水相近的淡蓝色,细碎的施华洛世奇钻石镶钳在她婚纱裙摆上,风一吹,轻轻摇晃的轻纱仿若是清风下,涟漪微泛的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她婚纱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仿若是误落人间的天使,唯美浪漫得好不真实。

梁上君穿着与她同色系的蓝色手工西服,修剪合身的西服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如刀削的五官棱角分明,整个人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皆流露着与身俱来的尊贵优雅。

这样的两个人,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沙滩上没有铺红地毯,而是燃着两排红烛,在微风下轻轻摇曳,却又不足以被吹灭。

梁上君挽着夏纯的手,后面跟着两个小花童,牵着夏纯长长的婚纱裙摆,从红烛这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红烛那头。

“纯纯,以后我都要牵着你走,我们未来就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踩出幸福的脚印,待回头,还清晰可见。”

梁上君深情的话语温柔地响在夏纯耳畔,说话间,他深邃的眸子柔情似水地停落在她精致美丽的脸蛋上,精心妆扮,又一身婚纱的她美得让他无法呼吸,刚才他看见她的那一刹那,他真想直接抱着她就走。

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美。

夏纯心里划过丝丝暖意,抬眸冲他微微一笑,梁眼君眸色邃然一深,心瞬间化成了碧蓝的海水,柔软得不可思议。

下一秒,他大掌突然捉住她小手,长臂揽过她纤腰,一个弯腰,用力,将她娇瘦的身躯打横抱起,这一举动瞬间惹来无数人的喝彩声,口哨声,沙滩上的气氛瞬间如潮水高涨。

夏纯则是小脸一红,清眸水眸闪过羞涩,一抬头撞进他深情的眸子时,她又立即低下了头,当着无数双眼睛的面,她一颗心狂跳着,却不敢挣扎,只能任凭他抱着自己走过另一半距离。

在司仪面前,梁上君温柔地把她放下,凝着她红苹果似的小脸,他笑得一脸得意。

虽说上次他在礼堂宣过誓,说娶她,但那是他一个人,现在,是他们两个人。

司仪先说了两句致词,而后才庄重地问:

“梁上君先生,你愿意娶夏纯小姐为妻,不论健康或疾病,富贵还是贫穷,都永远疼她,照顾她,牵着她的手走到生命尽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