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陪酒小姐脸色变了变,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放下酒杯站起身,温柔地说:
“梁少,那我先退下了。”
“你也出去吧!”
白子航无趣地耸耸肩,把身旁的女人也打发走了。
“君子,对女人不能这么凶。你不会真对夏纯动感情,非她不可了吧?”
白子航锐利的视线如x光在梁上君身上来回堪探,想从他淡漠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除了女人,你还能说点其他吗?”
梁上君英俊的五官上浮起鄙夷之色,白子航这家伙一天没有女人就会死掉似的。
白子航却是大方的摇头,笑得玩世不恭:
“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谈女人,倒是兄弟你,真是让人担心呢,我告诉你,女人如衣服,穿哪件都是穿,你别那么死心眼的认定那一件。”
他的话自是惹来梁上君一道冷光:
“你也不怕得爱滋病?”
白子航嘴角一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故作害怕状:
“君子,你真是太纯情了,在外面玩谁不带tt就进的。”
梁上君睨他一眼,端起酒瓶为自己倒了第二杯,举杯时勾起一抹笑,说:
“祝你一生穿不完的新衣服。”
白子航哈哈一笑,挑高了眉宇,意气风发的回道:
“兄弟也祝你一生只穿那一件衣服,专情到底。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
他语音微扬,意味深长的说:
“你以前不碰女人我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你都开苞了,还能忍得住?”
梁上君不屑地笑了笑。
刚才那个女人满身的香水味浓得刺鼻,他闻着都难受。就算有生理需求,他也不会像白子航这个种马男一样,什么女人都要。
眼前不经意晃过夏纯那张白晳的小脸,以及她那看似单薄却玲珑有致的身段,凝脂般的肌肤,紧窒温热令他想起便浑身血液为之沸腾。
他若要,定要她那样干净的女人。
“君子,你真打算放弃这次扳倒司家的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啊,你刚才也看到了,司翰宇出现在海港之家是冲着夏纯去的……”
两人一段玩笑后,便转了话题说正事。
梁上君深邃的眸底一丝暗沉划过,眉峰微微蹙起,想着夏纯手腕还没好,脚又扭伤,身心受伤,明眼一看就知道瘦了,若是让她再知道撞她弟弟的人是……
“子航,司翰宇是卑鄙,但他妹妹罪不至死,车祸本来就是一场意外,没必要小题大作。”
“你就不想借此机会和夏纯拉近距离,你要是帮她惩罚了凶手,指不定她就会感激得以身相许了。”
梁上君冷冽勾唇,要夏纯那个倔强的女人以身相许,怕是比登天还难,他既然答应了她不再纠缠,那么,能不参与的,他就不去参与:
“我没兴趣参与此事。”
白子航心里清楚他是行事光明磊落的君子,还念着司梁两家昔日旧情。轻轻一笑,善解人意地说:
“你要是不想出马,那由我去,我给夏纯做律师,得罪司家的事也由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