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抬腿,试图用膝盖顶他那个部位,却被他轻易制住,放开她被吸吮得发红的唇瓣,低魅地道:
“友情提醒你一句,爷是军人,下次别再爷面前出这种丑。”
军人?
出丑?
夏纯恨恨地瞪他,这样的姿势暧昧而危险,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冷笑着说:
“梁少,你既然是军人,就不该对我一名弱女子用强,那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是再非礼我,我一定告你,军人知法犯法,会罪加一等的吧?”
梁上君眉峰微凝,性感的唇角微勾,丝毫不在乎她的威胁:
“你觉得,有人信你?”
可恶!
不就是仗着他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妖孽脸吗?
夏纯在心里衡量:
确实,她要是一会儿出去说他梁大少爷强吻她,怕是整个医院的护士都会以为她犯花痴。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泛着冷笑,嘲讽的说:
“既然如此,梁少何必作贱自己!”
他贬低她的同时,不一样在贬低自己吗?
梁上君那厮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并非她一个小丫头用两句激将法,或者威胁就有用的。
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肩膀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说:
“我也不想这样,但比起一生背负秒射男,绣花枕头这种耻辱,我必须对你做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彻底满足你这个**的非正常需求,向你证明我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以雪洗耻辱。”
他故意把‘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加重了语气,吓得夏纯身子一颤,双眸窜过惊恐,身子更加紧地贴着门板:
“姓梁的,这里是医院,你要是敢强了我,我一定告你的。”
梁上君微微眯眼,手间的发丝落在她脸上,长指有意无意地触及她凝脂般的肌肤,漫不经心地问:
“你对那些爱慕我的女人说我是绣花枕头,不能给女人性福,不就是想让我找不到女人,只能找你吗?”
“我没有,我又没提你的姓。”
夏纯咽了口口水,被他灼热的气息笼罩,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刚才只是随意一说,要是知道他在隔壁卫生间,她打死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现在她甚至后悔那晚逞口舍之勇,骂他是秒、射了,如果她不说那句话,是不是现在不会被他纠缠。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绯红的小脸,轻缓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滚烫的温度从他指尖渗进她肌肤,那只手像是钻进了她的心,在她心里一翻搅动似的,乱了她整个心湖。
她伸手去抓开他的大手,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深眸倏地一冷,沉声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证明爷能三十六十度满足你,别说一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甚至一夜,也行!”
夏纯浑身因此一颤!
她相信!
真的相信,因为他突然将她往怀里一拉。她柔软的身子撞进他坚实的胸膛,抵在她腹部的赫然是他如铁的坚硬。
这个流氓。
“你到底想怎样?”
夏纯吓得声音都在发颤,这是他的地盘。
这偌大的办公室里什么都有,透过那扇半开的房门可以看见休息间里的大床,许是窗帘拉着的缘故,那休息间的光线幽暗,无端增添了几分暧昧和危险气息。
夏纯挣扎不开,不得不虚以委蛇,讨好地扬起一抹笑:
“梁少,有话好好说啊。”
梁上君锐利地眸凝着她讨好的笑,示意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