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亦抱着温婉回来,魏且容又面色难看的跟后面,宅子里的人都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答案果然令所有人诧异,“冬天会有蛇?”
温婉把脑袋一直埋楚亦胸前,冬天被蛇咬,她会不会是千古第一人?
总觉得这么回答会让人想歪似的,魏且容看到他们时的表情,肯定以为他们是准备野战?也不知道那条蛇是什么品种,不用冬眠不说,大冷天的居然那么灵活,怼起来就一口咬到个好地方。
魏且容脸色更难看了,真是拙劣的谎言,大冬天的会有蛇?
虽然觉得稀罕,温宁却并没有怀疑姐姐的话,还不准许有个例外了?却是担忧起来,“难道是毒蛇?姐姐不能走路了吗?”。
朝行更担心楚亦,“表哥给表嫂吸出了毒?没事吧?”
他怕楚亦也因为帮温婉吸出毒而受到毒素感染,以楚亦这一段时间对温婉的态度,朝行觉得他不会放着温婉不闻不问。
温婉埋在楚亦胸前的脸微微动容,当楚亦不管不顾的替她吸出毒素的那一刻,她心里是感动的。
她那时候已经麻了舌头说不出话来,他连蛇毒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就毅然决定给她吸毒,难道他没想过,一旦他受到感染,他也可能出现危险?
是对她异常的在乎?还是视她为不能轻易抛弃的责任?
听得他们七嘴八舌的问,魏且容就像被重新揭了伤疤,心隐隐做痛。
温婉其实半路上就能动了,只是挺享受被楚亦公主抱的感觉,他没喊累,她就乐得不下来,朝行听楚亦描述了当时的情形,还是不放心的给两人把了把脉,又熬了两碗袪毒的药给二人喝下。
喝完药,见朝行走了,温婉假装不经意的问楚亦。
“楚亦,你为什么会替我吸毒?”
女人似乎总爱纠结这种问题,温婉还是单身狗的时候,对这种又作又纠结的女生是极为鄙视的,可一放到自已身上,一边鄙视自已也想要个答案。
就好像女人总爱问男人,你到底爱我哪一点,很多时候听到的答案还没有自已想像的好,可偏偏总爱问。
楚亦偏过头看她一会儿,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
半响了,他才道,“你是不是该对我换个称呼了?”
“啊?”
“我与你既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你不觉得到现在还连名带姓的唤我,有些不妥?”
楚亦一把搂起她的腰,姿势有些霸道的将她贴向自已,狭长的眼眸微眯,似乎不要个答案就不打算放过她。
温婉被问得愣住。
好像她是从来没有叫过楚亦相公夫君啊什么的。
以前是原主对他望而却步,因为自卑而深藏着情意不敢表露,根本不敢这么喊,有事直接掠过称呼说话的,她也就跟着习惯了,毕竟都是同一张嘴,陌生的称呼喊出口还是要点儿勇气的。
尤其还这么肉麻的称呼。
每次听到他说“为夫”“娘子”的时候,都是要对她上下其手吃豆腐了,搞得她现在听到他这么说话就脸红,在心里都将这类称呼划做床上呢称了,他居然要让她平时拿来叫!
才不要,听着感觉好羞耻!
“你的名字好听啊,我喜欢叫你的名字不行么?”
她手指调皮的点着他的胸膛,卖萌地嘟嘴眨眼睛,声音都软绵绵的。
楚亦见过女人优雅的,矜持的,娇羞的,没见过这种卖萌的。
完全没招架得住。
结果就是,把温婉嘟着嘴卖萌的脸,捧到眼前一阵猛亲。
“以后不许对别人露出这种表情,听到没有?”亲完第一句话,就是严肃的警告,他的眼神真的很严肃,已经不像是简单吃醋的级别了。
就算没在新世纪呆过,感受到大街小巷的卖萌群体杀伤力有多大,仅凭着直觉,楚亦都觉得,温婉刚才那样的表情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甚至都没有说是男人,而是别人!
显然,女人都包含在列了。
“那不能保证!”
温婉被他的表情取悦了,感受到他对自已身与心的双重需要和重视,心里还是有点小骄傲的。
哼!本姑娘是那么好吃干抹净的?
封建男人又怎么样,本姑娘也要把你给调教成新世纪妻奴!
“你说什么?”楚亦的眼神危险起来。
“你要哪天对别的女人柔情似水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对别的男人撒娇卖萌?”说完,她突然觉得不对,“哎,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尽……唔……唔唔……”
调皮可以,但不能太作了,作过分了还是自已吃亏。
温婉像个被摧残过度的娃娃,一动不不敢动的躺在床上,望着房梁顶累牛满面。
呜呜……
好疼,到处都疼。
楚亦则吃饱魇足的搂着她睡得香沉。
第二天早上,朝行顶着两个黑眼圈,忍不住吐槽陈秋这操蛋的隔音。
“你房间隔他们这么近,晚上怎么睡的觉?”
功夫高耳力好有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昨晚主房里传来的低吼呻吟声,他压根就一晚没睡得着。
尤其后面温婉求饶的啜泣声,听着就想像得出主子是如何的兽性大发。
他以前的房间在一进的前院,睡那儿好歹没听得这么真切,折磨得他想了一晚上燕来楼的青儿姑娘。
“谁叫你那么晚睡,睡着了不就听不见了。”
陈秋却精神好足得很,压根没有一点黑眼圈,既然是老房客了,能没点经验?
“我靠!你怎么不提醒我!”
难怪昨晚这混蛋吃过晚饭就躺床上睡觉!
陈秋不理他,“你昨天晚上又放屁了。”
没理会在后面大喊大叫死不承认的朝行,陈秋教了温宁的功夫后,看到温婉起来了,他走过去,站离温婉三丈之外,微微垂首,恭敬规矩的抱手行礼。
“夫人!”
“啊?陈秋?你找我有事吗?”
温婉正扶着墙走路,猛然看到陈秋过来,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总觉得别人都能从她这走路姿势,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些什么。
陈秋没有抬头,“陈秋想请教夫人,能否做出一种织物,能装空气?”
“装空气的织物?”
亲,你这是跟我要塑料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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