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陈少过奖了,不过我这点不正是学习陈少的?”
宁潇摸着鼻梁,突然玩心大起,套用一句网络语说道:“陈少若觉得我宁潇胡说八道,那你就过来咬我。”
噗嗤,向瑾儿就被逗的笑了起来!
在人们的潜意识中,那些隐藏级别的武者,向来都应该肃穆很庄严,无论任何时候都一本正经,而宁潇在很多时候的确是一本正经,对很多事情很执着很认真,但没有想到竟然也会套用网络语骂人。
次噢,真是笑死人了。
“宁潇你先别得意,陈剑龙是出名的铁面无情,就算你不去迎战,他也会找上门将你打杀,你就等着瞧好了。”在仰慕者面前丢了颜面,周英真想一头撞死,但还不忘记挽回颜面。
其实周英也够郁闷,不明白陈剑龙搞什么飞机,凭借他的声望和武者身份,就算搞死搞残宁潇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但硬要约什么战,简直头有问题。
如今周英之所以更加猖狂,原因再简单不过,之前他忌讳宁潇是陈六爷的保镖,口头还不敢太放肆,但现在可好了陈六爷发现了黑道通缉贴,黑白道无论是谁只要杀了宁潇有重金奖赏,所以现在宁潇不但没有靠山,而且四周杀机起伏,周英就觉得‘落架凤凰不如鸡’,所以想要称火打劫用口头语言打击宁潇。
“嗯!我宁潇等你们来咬我!”
宁潇一本正经点点头,人畜无害!
毛杰一句话没有说,但周英够呛!
他以为宁潇只是打架厉害,但没有想到口头功夫比自己还叼,就差气的直翻白眼,那一对眼睛中都布满血丝,就如怪兽一样极为恐怖。
毛杰虽然没有动手,但是身后的保镖就准备动手。
其实这类职业保镖特别讨人厌,一般都会察言观色,看到雇主脸色不对劲,就连雇主的朋友都揍。现在几个黑人就向宁潇围了过来。
“别动,都干啥!”
最肥最大的块头黑人刚从腰部掏出匕首,就感觉到一枚硬邦邦的东西指住了脑袋,身为职业杀手保镖,他便知道对方是用啥玩意指着自己脑袋。——手枪。
向大老板的语气有些彪悍,而她现在的姿势也是有些彪悍。
她的反应更是很彪悍,仿若这保镖要对付的不是别人,而是一起滚了床单生了孩子的娃她爹,她现在的模样不是还没有结婚的黄花闺女,而是有些虎姑婆的气势。
别说周英不但愣住了,就是毛杰也是一愣。
想不到为了宁潇,向瑾儿竟然不惜用手枪指着自己的保镖。看来这娘们在利用自己,她估计八成已经和宁潇上床睡觉了,然后为了争夺这个情妇才让自己对付张诗欣。
早知道是这样,那么自己就应该霸王硬上弓,妈了个巴子的将向瑾儿给玩了再说。
“米克!你做什么?没有看到这位宁潇宁先生是向老板的贵客吗?休得无礼,退下。”
眼见自己的黑人保镖首领满脸杀气,毛杰立即就呐喊了一声。
强龙难压地头蛇,这里是人家向瑾儿的地盘,虽然自己带了高手过来,但是在人家地盘还是占不到丝毫便宜。
那米克冷哼一声就退了下来,其实他内心深处也是怯了,他虽然修炼的是杀人的功夫,但要他拳头和子弹比那绝对快不过子弹。
一颗子弹分分秒秒就可以秒杀自己!
是以,他虽然是金牌保镖杀手,但还是识相的后退。
“周英!回去告诉陈剑龙,宁潇如今是我向瑾儿的男人,他陈剑龙若对宁潇动手,那就是和我于龙公司作对,那就是和我向瑾儿作对。潇,我们走!”
向瑾儿用玉臂勾勒住宁潇的膀子,她现在就算是为了宁潇得罪全天下人她也愿意,因为现在就在她眼中,这个世界对自己最重要的最完美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宁潇。
毛杰识相的闪开,而周英则横步阻挡在向瑾儿面前,声音冰冷:“瑾儿,你今天将话说清楚了,你是要宁潇还是要我们这些朋友?”
“朋友?周英,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这么做作?你对我向瑾儿死缠难打图谋什么你自己最清楚,所以这一声朋友就免了。”
向瑾儿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
毛杰还好,虽然是本地最出名的混子之一,但对自己还算死心塌地,但周英只是纯粹想玩自己的**,而现在还冠冕堂皇的说他是自己的朋友,真是恶心极了!
“好!瑾儿记住你今天的话,走着瞧。”周英冷哼一声,他今天是带了**药来,准备用**药迷倒向瑾儿,然后好好玩玩向瑾儿,而现在看来显然是玩不上向瑾儿了。
只是他向来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如今接连碰了两个钉子,他内心的火焰早就疼疼燃烧起来。
说话间就要转身离开。
“周少,你就准备这样离开?”如同一团鬼影,宁潇突然诡异出现在周英身前,噗嗤的两声,周英脊背撞在墙壁上,差点喷出一股血。
内劲。
“你要干什么?”周英可没有想到宁潇竟然真的恐怖如斯,陡然就见到宁潇向自己靠拢过来,他目眦尽裂,惊呼嘶吼的说道。
“不做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宁潇要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以后千万别在我面前蹦跳,小心我捏死你。”本来人畜无害的宁潇突然有些冷酷而*魅的笑笑。
而他的手,就以最快的速度动了一下!
然后——张旭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一片轻松,凉飕飕的,他骇然失色,脸色煞白:“我的脑袋,我的脑袋。你割了我的脑袋?”
其实这货也是武侠小说和电视剧看的多了,电视剧里面有幕情节记忆尤深:一个刀客,一个剑客。刀客的刀突然出鞘,剑客脑袋飞了出去,在凌空的时候说道‘好快的剑。’
说完之后脑袋就落在了地上。
也就张旭感觉到自己脑袋凉飕飕的,脖子上也似乎突然没有了压力,空空如也,所以惊骇的一时间以为宁潇割掉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