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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个小宫女都这样倨傲,韩束束气得把家具摔了。
她无力地倒在美人榻上,长吁短叹。
如今被关在密室,根本不知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
只知道自己睁开眼,就在北秦皇宫的某间密室。
她照镜子时发现自己戴了人皮面具,就算走出去,也没人知道她是韩束束。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她会以为被人换了一具身子。
值得庆幸的是,秦追月只是给她戴了一张人皮面具,以此掩人耳目。
这两天她才打探出,秦追月把她扔进了长安亭。她如今身在长安亭里的一间密室,被与世隔绝。
本来依她的毒术和轻功,想要逃并非不可能的事。
偏偏秦追月知道她轻功不错,就给她下了软筋散,让她全身无力,走几步路都费力。
至于毒术,更是没办法施展,只因为她身边什么草药都没有,所谓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抵就是形容她现在的状况。
当时她回这个时空,身边并没有任何人,所以她不知道楚慕白有没有回到南楚。
如果楚慕白回来了,发现她不见踪影,定是担惊受怕。
可怜她连这间密室都走不出去。
如今最庆幸的事,就是她服的软筋散对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影响。
而最最让她欣慰的是秦追月并没有想对她的孩子下毒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秦追月避不见面不是长久之计。他不来见自己,她要逃跑是痴人说梦。
说起来,秦追月也是一只老奸巨滑的狐狸。他把自己安置在这间密室,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再加上秦追月不来见她,楚慕白如果想找她,也找不到突破口。
难道她要假意向秦追月投诚,把他骗到长安亭?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办法。
有了决定,韩束束摁下开关,很快有人入内,正是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宫女——流花。
“姑娘有何吩咐?”流花冷声问道。
“跟你们家主子说,我想侍候他。”韩束束淡声说道,心里却像是吞了只苍蝇。
虽然是权宜之计,她却有一种出了墙的荒谬感,更是觉得对不起自家的男人。
只怕楚慕白知道这件事,会气得要剥了她的皮罢?
流花不敢置信地看着韩束束,追问道:“你确定?”
“你再不去,我可是要反悔了。”韩束束不耐烦地看着流花。
流花这回不敢再怠慢,急匆匆离开密室,去向自家主子禀告这件事。
流花很快便跑到正乾宫,向正在处理政务的秦追月启禀韩束束答应侍寝的消息。
秦追月执笔的动作一顿,他眸中闪过惊喜。
后来再一想到韩束束这个女人的性子,他心中的喜悦之情再消散无踪。
“姑娘愿意侍寝了,皇上不高兴么?”流花不解地看着秦追月问道。
她最近几年都在正乾宫侍候,成为秦追月的亲侍,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
为了一个韩束束,秦追月可是颇费心机。甚至连皇位都愿意舍弃,奈何最终还是回到了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