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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来了都不行礼么?束束,你可知就你这样,本宫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楚时予上前拧起韩束束,坐在她的位置上。
他拾起她缝制的披风看了又看,良久还看不出门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你会缝制衣裳?”
就这个出了名的草包女人怎么可能会缝制衣裳?他最近派人彻查了韩束束,关于她的一切,大概只能用“草包”二字才能形容。
或者,称她为“淫-妇”也恰当不过。
总之这个女人的风评十分不好,和她有染过的男子磬竹难书。
最近关于她和楚十三的消息也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此女做了楚十三一天小妾,就被楚十三给休弃。
今天他特意过来瞧一瞧,想知道韩束束会不会要死不活。
如果可以,他接收她,把她带回东宫,做他的宫人。或许他还可以效仿楚十三,纳她为小妾,下一刻再把她休弃……
韩束束忙上前夺过披风,皮笑肉不笑地回他一句:“我会不会缝衣裳关你屁事!”
这可是南院,楚十三的地盘,楚时予是活腻了才跑过来送死吗?
“你说话素来这般粗俗么?”
楚时予上下打量韩束束,想在她脸上寻找落寞的表情,只可惜,什么也没找到。
就和她当晚离开皇宫时那般,她面色红润,精神抖擞,一看就知道过得不错。
他原打算趁她最落魄时带她入宫,可看她如今这样,怕是不愿意跟他走罢?
“十三说了,我长得粗俗,说话粗俗,太子殿下今天来南院,就是跟我商讨我粗不粗俗这个话题吗?”
韩束束说着,拿起针线继续缝制披风。
楚时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答话。
端看她认真缝制衣裳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温良贤淑的女子。只是他在东宫与她相处了几日,知道她有多泼辣,有多无良,可是在生命攸关的当口,她却为了一个男人愿奉上自己的性命……
她出宫后,总会在某个瞬间令他想起她。
他一直在派人监视楚十三的一举一动。今儿个知道楚十三出了南院,他便鬼使神差地来了。
至于为什么来,他也不知道。
如今看到嘻皮笑脸的她,他突然间发现,原来他很想她。
“干嘛这样看我?是不是发现我很美,爱上我了呢?”
韩束束偶尔一抬眸,就见楚时予用复杂的眼神在看她。
难不成楚时予来南院,就为了看她缝制衣服?
“不知羞!你一直都是这样,自作多情么?”
楚时予冷下脸,越看越觉得韩束束这个女人不该留。若可以,他应该杀了她!
“我这叫自信。谁让我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韩束束美眸弯弯,绽放一朵灿烂的笑厣。
楚时予不觉定驻了眸光,竟觉得韩束束笑起来十分好看。
很快韩束束收敛了笑容,因为她想起,楚时予和楚十三是宿敌。她是十三的丫环,不能跟楚时予太过接近。
一女不事二主,和敌人做朋友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