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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农门孀妇 > 第169章 夜里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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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个个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你们却磨磨蹭蹭的,别以为我人老了就好糊弄,我算是看透了,你们都想做钱寡妇的姘头!”

钱大双也急于得到最后的结果,对于猛刷存在感的归榆花,她仅仅是嗤之以鼻。

有样学样,小鹏也懒洋洋冷嗤了一声,文瑞身为文家屯子的里正,想得更多,“阎归氏,你的孙子孙女有几个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你这样胡言乱语,谁敢和你做亲家?”

他这样一说,那个年轻男人立即接话,“文里正,我可长见识了,我一回去就得告诉村里有女儿的人家,绝对不能把女儿嫁给文家屯子里姓阎的,有儿子的也不能娶姓阎的当媳妇儿,一把棺材瓤子了,动不动就把姘头挂嘴上也不嫌害臊,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来小辈儿也都是些不正经的货色。”

饭少吃一口饿得慌,话少说一句少不了一块肉,可归榆花活了一把岁数了,愣是不懂这个理儿,越发自吹自擂起来。

“哼,这年头挖二垄的也敢嘚瑟了,等我孙子考中了秀才老爷,想嫁入阎家的姑娘多得是,得排着长队让我孙子挨个儿挑!”

终于,以那个年轻男人为首的这伙人忍不住哗笑起来,归榆花依旧老脸不红不白的。

这时,贺二倔直起了腰,拍拍手,转过身来,黑五儿迫不及待,“二倔,咋样?”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黑五儿已经对归榆花厌恶透顶了,也就是她是个老女人,如果是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他早就大嘴巴子呼上去了。

所以他早就站到钱大双这边儿了,希望结果就是归榆花胡编捏造,没有人滥砍滥伐。

贺二倔嗯着,神色温和地望着小鹏,“小兄弟,这堆松树枝哪儿来的?”

小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答得毫不犹豫,“就是从山南坡洼那儿背回来的,入冬前,你们用树铲剔除下来的,还说谁想要就背回家,附近村子里腿快手快的都背了不少!”

贺二倔赞同地一拍手,“小兄弟说得没错,他没有滥砍滥伐,是这个可恶的老女人编瞎话!”

此语一出,文瑞和钱大双都松了一口气,而归榆花就像是落水狗刚刚爬上了岸,却被踩住了尾巴,“你胡说!你是钱寡妇的姘头,所以就护着她……”

不等她说完话,文瑞使了个眼色,从人伙儿里走出来两个汉子,都是屯子里的文姓族人。

他俩配合默契,一人抓住了归榆花一条胳膊,扭到身后,归榆花这才有所收敛,闭紧了嘴巴。

贺二倔开始剖析,“大伙儿都知道入冬前松树需要除去密枝,竞争枝,树铲除下来的松枝与用斧头砍下来的,剖切面根本就不一样,而且剖切面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暗,还有就是枝上松针的颜色也可以辨别出来。”

听了这么专业的剖析,大伙儿再过去翻看一下,都觉得贺二倔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护山巡逻队里的头儿。

尘埃就此落定,文瑞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他吩咐这两个汉子将归榆花关入他家的柴房,然后通知阎二豹,阎三豹一声,他们的老娘大过年的蓄意滋生事端,败坏村风,他们最好在晚饭前缴二百文罚金领人,否则明天一早就送交县衙发落。

大过年的,文瑞也想每天清清静静的,吃点好的,喝点小酒,可家里家外除了麻烦,还是麻烦,他神烦死了。

看着已经是日落时分,钱大双就让大家进屋喝口水缓缓,黑五儿耿直如斯,声称如果钱大双家水缸的水够多,他们灌些冷水就好。

最终,依着钱大双的意思,小鹏端出来一大盆糖水,用水瓢把大家的水葫芦都灌得满满的。

贺二倔道了谢,带领众人边啃干粮,边大步往外走,上山继续巡山林。

在钱大双的操持下,晚饭特别丰盛,尤其是还有一条色香味俱全的熏鱼,因为多出来一条嘛,钱大双也看出来几小只眼馋得很,索性就让他们尝个鲜。

虽然馋相毕露,但是几小只都规规矩矩的,依次用公筷把鱼肉夹到碗里,慢条斯理地品味着。

饭后,小雪和面,钱大双洗刷锅碗,与钱小川聊了几句苏素母子的饮食禁忌等等,恢复情况良好也绝对不能疏忽大意。

然后就是为时一个时辰的跑步锻炼,钱大双刻意望了几次破庙里的那几棵古松,也没有看见某人的身影,她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相思席卷。

与男友萧晔的曾经过往在脑海里铺展,一如昨天发生的鲜活生动……

钱大双浑然不觉,这段跑步锻炼的时间,与思念如川的睡前时间一样,成了她思念男友萧晔的标配时间之一。

回到屋里,钱大双见小雪已经躺下睡着了,她磨磨蹭蹭地洗漱,洗澡后,看看土炉子里的木头还没有燃尽,就用火钩扒拉了几下。

岑寂中,油灯的灯芯不知怎么的噼啪爆响了一下,恍神中的钱大双被惊得打了个冷战。

就在这时,天窗轻启,一股子冷风灌进来,萧晔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精致纸盒,嗓音清冷慵懒,“接着!”

话落时已经抛进来了,钱大双担心弄出声响,吵醒了小雪,慌忙伸手去接。

接是接住了,但钱大双接的动作无关优雅,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似的,反正肯定是不咋好看,萧晔忍俊不禁就是最好的证明。

后知后觉自己被某人戏弄了,钱大双也不去看盒子里的东西,只是苦大仇深地瞪着萧晔。

薄唇好看的一抿,萧晔神情很无辜,“不是爱吃枣糕吗?我一直放在怀里温着呢,应该不凉,你吃完,我就走!”

钱大双懒得多想,以一种土匪吃相将盒子里的枣糕消灭掉,甚至连嘴都懒得擦擦,不耐地催促,“你还不走?”

萧晔本来还想说什么来着,但话到了嘴边时,却被钱大双的吃相和这副神情噎回去了,他眉梢微挑,“钱大双,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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