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凉动也不敢动任由阎苍穆炽热的呼吸在她感觉灵敏的脖颈处来回的游走着,心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苦楚袭来。而下一刻,她的唇瓣重新被阎苍穆狠狠的擒住,湿濡的舌尖技巧性的将她的檀口挑开探了进去。欢凉乌黑的发自然的垂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发尖调皮的隔着阎苍穆的衬衫搔刮着他的胸膛。狡猾的舌尖携带着强烈而又狂野的男性气息向着欢凉席卷而来,滚烫的泪珠犹如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她白瓷一般的小脸滚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只是在听到阎苍穆的话语之后酸楚再也难以抑制。
阎苍穆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每一处都硬的像是石头,就连眼神在车厢当中都变得极为深邃,犹如说娇小的许欢凉是猎物的话那么阎苍穆就是那毫不妥协的猎手,粗砺的手指沿着欢凉松垮的套装领口伸了进去,这套制服令此时的许欢凉看起来可口到了极点,就连她水润的大眼也因着车厢内逐渐升温的空气而变得氤氲起来。
此时他那张再俊逸不过的脸庞之上被突然涌上来**泛滥的表情所笼罩着,阎苍穆狡猾的手传来的用意在明显不过,许欢凉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胸膛之上大口的喘着气,耳边一辆呼啸而过的跑车声音倏然的滑过寂静的山间小路令她瞬间回过神来,这里还是在车上,她还没有大胆到这种程度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
“阎苍穆,这里是在车上!”她喘息的声音透着一种无力的暧昧,阎苍穆闻言深邃的眼眸更是越加阒黑起来,性感的薄唇下一刻微微的勾起有力的手臂将自己这边的车座放倒,随后大掌卡在欢凉纤细的腰肢之上迅猛的令她原本就软绵绵的身体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难道你不喜欢么?”阎苍穆灿若星辰的眸子紧盯着欢凉小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雪白的发与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两种色彩的极端也同样的令许欢凉的心狂跳起来。阎苍穆修长的手缓慢的包裹住她娇小的脸庞,那睁着已经沁满着水雾美眸的女人正用着一种茫然的眼光望着他,声音因着娇喘反而多了一丝诱惑而又邀请的味道。然大手眼。
阎苍穆忍不住的开始解开许欢凉衬衫的纽扣,外面的小西装早已经被他扔到车厢内的某个角落当中,此时许欢凉乌黑的发四散在细白如瓷的肌肤之上,唇瓣红肿一看便知道是阎苍穆刚才刻意留下的痕迹。扣子一颗颗的被解开,那胸前的柔软被黑色的蕾丝内衣所耸高,阎苍穆的大掌毫不客气的覆在那上面,修长的手指缠绵在她的肌肤之上。那种滑不溜丢的美妙感觉让阎苍穆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许欢凉杏眼迷蒙的瞪大,神情之中一闪而过一抹青涩惊慌,再次的让阎苍穆确定了之前她说这副身体已经属于过别的男人的话语是谎话,这样青涩的表现,如果是享受过别的男人服务后的表现?那巨大的手掌轻柔的把玩着她细腻柔滑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带入到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时那娇小的人儿脸上早已经是嫣红一片。而阎苍穆并未准备放过她分毫的扯着她的手来到了自己身下最骄傲的男姓之上。
许欢凉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的想要抽回手却被阎苍穆强势的摁住,丝毫没有轻易放开她的打算。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阎苍穆越是这样动作着许欢凉却越是抗拒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胸前被阎苍穆解开的纽扣内里隐隐的透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旖旎春光,白凝的娇胸随着欢凉的每一个动作晃动了起来,而那小手来回的摩挲也同样的激起了男人心中的兽姓!
“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难道你忘了你是我的老婆么?”阎苍穆姓感的薄唇凑近许欢凉的耳畔轻声的说着,刻意呼出的热气顿时令她全身打颤,那是一种绝顶的刺激,欢凉清楚的听到从阎苍穆喉咙当中溢出的一声极为性感低哑的声音。
“你难道忘了我在意大利说过些什么么?我说我有可能是金素梅的女儿,如果这是真的话我们两个人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们两个人如果在继续做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乱lun!”许欢凉一边低低的喘息着一边说着,她难堪的别过自己的脸去,感受到手心里这个男人不停的在胀大胀大,甚至就连血管都在突突的跳动着。
“那又如何?”阎苍穆一个翻身便将许欢凉压在坐椅之上,精准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不让她受到太大的冲击。
柔软的真皮坐椅并没有让许欢凉感觉到多么痛楚的疼痛,反而是阎苍穆的话语吓到了她,什么叫做‘那又如何’?难道这个男人宁肯背上背德的标签也不要让自己下车么?
“你是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你有没有钱、你之前过的什么生活、你之前爱过谁、甚至你的身份是什么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所以爱你是因为你值得我的爱!”阎苍穆的手肘撑在欢凉的耳边,那乌黑细腻的发随意的披散在坐椅之上,衬得她那张如花的小脸更加绝美。许欢凉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却令阎苍穆体内躁动难耐。
“可是——我们如果是兄妹的话——”
“就算是兄妹又如何?我们有宝宝就够了,大不了以后不生孩子,但是要让我放开你休想!”阎苍穆丝毫不给许欢凉任何抗拒自己的机会,大掌强势的分开她纤细的两腿,轻抚着那细腻的皮肤,凝视着她氤氲的眸子还不等欢凉有任何的反应,直接冲入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几乎要爆炸的**几乎一碰触到绵软的触感便失去了自控力,动作越发的加快起来,车厢内的气温越发升腾着——
许欢凉甚至来不及阻止便已经沉沦在了那急速的璀璨绚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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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阎苍穆眼含笑意的抽出纸巾轻柔的帮着欢凉擦拭着身下黏腻的液体,腥腻的味道在车厢当中传递着,而随着阎苍穆的动作在轻触到那敏感的部分欢凉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娇躯便忍不住的轻颤起来。
刚才的她只感觉到在自己的脑袋当中有一道绚烂的白光砰然爆炸,随后全身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坐椅之上。等到阎苍穆帮她擦拭好了之后才整理着自己,深色的西装裤上沾染了几许的白色斑点,他苦笑的看着自己的裤子似乎有些做的太过火了。
“我的凉,我抱你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不然我们今天一天都要待在山上了。”阎苍穆像是故意的趴在许欢凉敏感的耳边说道,那滚烫的呼吸夹杂着一丝性感的餍足味道,却顿时令无力的许欢凉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浓密的长睫可怜的颤抖着,楚楚可怜的味道令阎苍穆忍耐不住的再次将她的的唇瓣衔住。qvoc。
她就像是一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小猫一样,就连眼神当中的慵懒都令人难以抑制的着迷着,随着两个人动作的深入许欢凉随身带着的文件夹也随之坠落到了车厢内,里面的纸张顺势的滑落了出来。阎苍穆的动作蓦然的停止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从欢凉滑腻的下巴移开弯腰将掉落在地上已经签好名字的合作协议拾起,深邃的眼眸在上面来回的扫视着,俊逸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许欢凉好半天都没有感觉到阎苍穆的动作,迷茫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阎苍穆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份文件的模样,她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连带着之前的欢爱也全部都烟消云散,欢凉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都是冰凉的。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阎苍穆的视线缓缓回转与许欢凉的眸子相互交接在一起,性感的薄唇却倏然的勾起了一抹难以令人理解的笑意。就像是从没有见到过这份文件似的修长的手指将那几张对许欢凉来说很重要的文件放回到了文件袋当中。动作自然的与平日里无异,令许欢凉根本看不出阎苍穆此时心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凉现在竟然是阎氏的代理总裁,还真是让我有些吃惊!”边说着阎苍穆的手指边捏着欢凉小巧的鼻尖,模样宠溺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解释的苦涩感。许欢凉敏感的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柔软的手指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将扣子扣上,阎苍穆却比她更快一步的帮她弄好一切。在意大利的时候他只看到了电视转播的前半部分,所以阎苍穆也是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接替阎氏代理总裁职位的不是暮向晚而是他的欢凉。
“阎苍穆,刚才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褪去了之前的激情,现如今的欢凉冷静的有些过分,她的脑海当中忍不住的浮现起阎嵩柏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刚才与阎苍穆做的事情已经违背了自己对阎嵩柏的承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只老狐狸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到底会如何,但是她绝对不能够冒着失去阎宝宝的风险!
绝对不能!
阎苍穆的动作蓦然的一停顿,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似乎三年后相遇的每一天她都是在拒绝他一般!原本阎苍穆曾经在心底暗暗的发誓不论欢凉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可是现在欢凉说的话让他如何开口应下?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的!”阎苍穆丝毫没有意外的回绝着许欢凉的话,就连声音都逐渐的冷了下来,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在下一刻就这样的注视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道路,有力的手臂将她娇小无力的身躯抱起轻柔的置于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阎苍穆重新发动车子向着山下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许欢凉望着这条自己不熟悉的路,这根本就是去阳明山别墅的路。
“回家,我们的家!”阎苍穆看也不看许欢凉的说着,车速渐渐的加快。而原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许欢凉无力的倚在坐椅之上闭着眼眸借以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却在听到阎苍穆说的这句话时忍不住的喉头一梗,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三年前最想要听到的话语竟然会在时隔三年之后从这个她早已经放弃希望的男人身上听到,那种复杂的感觉几乎要淹没她。
所幸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也同样的可以将眼底的酸涩给掩盖住。
“回去之后我们帮阎宝宝取一个大名好了,你回来了之后那些原本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我希望可以跟你一起完成,这才象是一个完整的家不是么?你最大的愿望——”阎苍穆却丝毫没有放过许欢凉的意思,温柔的声音在车厢之内回荡着,许欢凉倏然的睁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阎苍穆,她怎么都不敢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自己记忆当中的冷酷魔鬼放在一起比较,那种从他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温柔几乎要将自己给溺死,或许欢凉眼神当中的疑惑太过于明显,阎苍穆的大掌落在她的手背之上。
直到此刻许欢凉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跟自己记忆当中的相比,这个男人的手却也不在那么的冰凉,许欢凉白玉的小手动了动转而轻抚着阎苍穆宽大的手背,随后惊讶的发现——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原本通体冰凉的阎苍穆此时手指却也温暖了起来。
“阎苍穆,依照着你的条件比我好的女人有太多,更何况我不相信这三年来你就真的没有过女人!”许欢凉冷声的开口,瞬间打散了车厢内旖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