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向晚破败着身子躺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之上,阎迟绍就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窗户附近抽着烟,尽管知道病房内不能够吸烟但他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金边眼镜下面的深邃眸子就这样毫无感情的看着暮向晚难以闭合的大腿,光是看到这里就应该可以想象到昨天晚上她曾经经受过怎样的摧残!那原本惹人视线的酒红色短发现在成为了全城关注的焦点,也同样的让阎迟绍的脸上抹黑!
可是此时看着阎迟绍平静的面容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这样静默的抽着烟,修长手指间的烟草形成了一道好看的起伏。
暮向晚陷入到深层的昏迷当中,脑海里全然都是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脖颈上被茶盏碎片所割破的伤口刚刚经过了处理她开着那辆招摇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行进在回到别墅区的山路之上,半途却被一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色面包车给揽住,还不等她有任何的反应整个车子都撞了上去!安全气囊蹦开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陷入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当中。
可是她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从面包车上快速跳下来的彪形大汉将她硬生生的从红色法拉利跑车当中拽了出来,不顾自己微弱的反抗就这样将她拖拽在柏油马路之上,身上的短裙早已经不由自主的卷到了大腿的部分,暮向晚只感觉到剧烈的颠簸让她几乎要吐了出来!她根本弄不明白这些大汉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找自己的,可是开着不善的模样让她的心头终于感觉到一阵的惧意!
“是不是许欢凉那个贱人派你们来的?她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不不——我出三倍四倍!”暮向晚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此的嘶吼着,可是对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将她拖拽到一旁的密林当中!
暮向晚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撕碎,那些男人终于发出可怕的狞笑声音,暮向晚还来不及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腿便被狠狠的分开,对方只是吐了两口唾沫在下身处,撸了两把之后便狠狠的冲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面!那是一种硬生生的折磨,对于暮向晚来说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的对待自己。
对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着,很快空气当中便传来了血腥的味道,其他的男人固定着她的手腕,不让暮向晚能够动弹分毫!起就样么。
阎迟绍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眼神当中一闪而过的嫌恶是如此的明显,四下无人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暮向晚的深深厌恶!将烟头狠狠的踩在脚下一点点的捻碎,现在这个女人让他成为了全台湾议论的焦点,很好!她还真的是给自己长脸——qnow。
暮向晚依旧深陷在噩梦当中,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着,她自始至终都看到有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拿着v8在纪录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罪恶,她心里的仇恨越发的浓烈了起来,经过今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了之后她自然而然的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归在许欢凉的身上,那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她都会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彻底的绝望了起来,暮向晚忍不住的求饶着,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流的压倒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就这样的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她整个身上都遍布着腥臭的味道犹如一个破烂一样的被面包车扔到了阎家的门口,恰逢清晨时分佣人们正要出门打扫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家的少奶奶竟然会赤身**的躺在大门口的方向,那身上斑驳的白痕是如此的明显。
受到惊吓的佣人赶忙向着别墅里面跑去叫人,此时的暮向晚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力,下身涌出来的一股股血液浸湿了门口的水泥地,看起来狼狈不堪!
阎迟绍滑动着手机的屏幕,深邃的眼眸静默的望着窗外的方向,昨天晚上欢凉离开时的情景在他的脑海当中不停的浮现着,对于自己来说他压根就不在乎暮向晚怎么样,可是欢凉却是他心头难以磨灭的一粒朱砂痣!
躺在病床之上的暮向晚即便是在昏迷当中依旧害怕的一一呜呜的发出声音,阎迟绍厌烦的看向她的方向,这三年来他们的夫妻生活早已经名存实亡,她想要跟自己要钱自己也随便她,如果不是被自己知道她曾经对欢凉做过什么的话,恐怕他们两个人会这么走下去一辈子!
阎迟绍平静的眸光倏然变得阴狠异常,他终于知道了当年欢凉没有来参加婚礼的真相,他原本以为那不过是阎苍穆强制的结果,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连暮向晚都插了一脚在里面,事实的真相竟然是暮向晚让阎苍穆那样做的——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够对欢凉下的去手!
阎迟绍只要一回想起之前在意大利遭遇过的那些事情他心头的怒火就怎么都消融不下来,阎苍穆那个畜生当着自己的面对欢凉做的那些事情他全部都记得,他们一个人都别想要逃!当年他没有足够的能力为欢凉做些什么,可是现在的自己今非昔比了——他绝对不会在让欢凉受到那个畜生的侵犯!
暮向晚的鼻息之间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草味道,还没有清醒过来便感觉到胸口一阵的烦闷,幽幽的睁开眼睛却见到阎迟绍就坐在不远处用着一种冷芒的眼神望着自己,脑海里的那些不堪片段全然的回笼,就算是在此时她的大腿还忍不住的抽搐着,那些畜生们做了一次又一次丝毫不愿意放开自己——腥臭的液体甚至就这样的喷洒在她的胸前脸上,只要一回想起来那种感觉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