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许欢凉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这整句话说完,她紧盯着阎苍穆深邃的眼眸,藏在身后的一双手恐惧的抖动着。
“她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闻言,阎苍穆突然狂笑了起来,语气当中明显的有许欢凉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连阎迟绍的老婆跟这件事情都没有关系的话,那么恐怕我也就想不出到现在为止还有谁能跟那个废物扯上关系!”阎苍穆的语气当中有着明显的嫌恶,冷冽的眼神等待着从许欢凉的脸上找到任何受伤的表情!
许欢凉清澈如水的眸子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缓缓的看向被阎苍穆扯住的暮向晚,不敢相信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自己都可以听出话语当中的颤抖,她用这种询问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脆弱,可是那颤抖着的双手却怎么都不能令人信服!
暮向晚看着许欢凉这样的表情,非但没有任何愧疚的心情,甚至还有一种这么多年来的报复快感游走于心头!就是这样的表情,当自己得知许欢凉与迟绍哥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的表情!
“你口中最好的朋友,与你拼死都要相救的男人——才是一对合法的夫妻!”阎苍穆岑冷的眼神扫过她美丽的小脸,冷峻的表情搭配无情的话语,似乎不将许欢凉逼入到绝境他便觉得不够一般!
许欢凉的心再度被划上一条看不见的伤口,淌着鲜红的血液!
自己半年前逃婚了之后,是向晚顶替自己嫁给的迟绍么?许欢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惟独只有这一句话语在她的脑海当中不停的重复着。她苦笑着摇头——似乎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怎么?觉得受不了了?”阎苍穆放开紧抓着暮向晚的手腕,他就像是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一点点的迫近许欢凉。
“现在——你还决定要挡在她的面前么?”阎苍穆倒是想要看看,在这样的事实冲击之下,这个笨女人到底会有怎样的选择!而站在阎苍穆身旁的暮向晚却从那张俊逸的犹如雕像一般的脸上发现了自己从发现过的表情,那是一种全然的兴味!
“不准——你伤害向晚!”许欢凉的声音明显的颤抖着,苍白的略显薄弱的身子全凭着一股念力支撑着!
阎苍穆不知道自己当听到许欢凉口中吐出来的这句话语时自己为何会如此这般的愤怒着!只是怒气在心中快速的飙升着,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愚蠢的女人!
女人应该是贪婪无度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许欢凉就像是一个圣母一样?
阎苍穆冷眼看着挡在暮向晚面前的许欢凉,嘴角倏然的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他到底想要看看她的容忍限度到底能到达怎样的程度!
他高大的身形倏然的逼近许欢凉,那双原本冷冽中还沾染着邪魅的眼神一闪而过一抹危险的光芒,许欢凉的胸口一窒,顿时想要倒退一步下意识的逃离开来。
可是当许欢凉意识到自己的身后还站着暮向晚的时候,她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我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怎么样的情况下你才可以崩溃!”阎苍穆修长的和手指轻佻的将她耳畔的发丝撩起,那股幽香让他的眼神多出了几分的幽暗。可是却并不足以令他冰冷的心所溶化!
许欢凉不明所以的看着阎苍穆,她根本不明白阎苍穆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只是当下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终于明白!
阎苍穆苍劲有力的手扯过暮向晚雪白的手腕,嘴角岑冷的笑容看进许欢凉的眼底却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许欢凉顿时上前一步想要挡在向晚的面前,就算是在迟绍的事情上向晚欺骗了自己,可是她知道被这个魔鬼胁迫的感受,她不希望这个男人再次的伤害另外的一个女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
可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阎苍穆的另外一只手却同样的擒在了她的另一只手腕处,这让许欢凉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阎苍穆率先一个用力将浑身虚软的许欢凉扔进了房间内,原本之前夺刀时受伤的伤口在此时崩裂了开来,淡淡的血腥味道在空气当中慢慢的蔓延了开来。
许欢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整个倒向沙发的边沿,那坚硬的扶手将她柔弱的腰肢撞的生疼,血红色的伤口重新的崩裂了开来,疼得她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
瘦小的身子整个倒在铺有柔软地毯之上的地板上,没有人知道她此时心里到底有多么的害怕,可是就算是害怕她也倔强的不愿意向阎苍穆低头认输!
暮向晚从来都不曾看到过阎苍穆这般失控的模样,她也同样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高大健硕的身形将她逼近柔软的床铺,如果说之前的阎苍穆还带着戏谑的成分,那么这一刻他便是真的被许欢凉所激怒了!
当暮向晚柔软的身体被阎苍穆推到在床铺之上的时候,她的脸陡然变得苍白。
“阎苍穆!向晚是你弟弟的女人!”许欢凉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这句话大喊出声,阎苍穆幽暗的眼眸在黑暗当中看起来是如此的危险,他冷冽的唇瓣微微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不也是我弟弟的女人?”
阎苍穆修长的手就像是故意要让许欢凉愤怒一般,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暮向晚胸前起伏处的纽扣。
“不要——”许欢凉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人所揪紧了一般,乌黑的发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包覆着,更加的凸显出她脸色接近透明的苍白。
“不要?”阎苍穆略显粗重的呼吸传进了她的耳中,仿佛是引诱着夏娃偷吃苹果的蛇一般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