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孕吐事件 素琴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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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愣了一瞬间,连忙又问道,“是不是有孩子的意思?”
“正是,候爷!”
要不是童玉锦倚在他怀里,要不是人多,夏琰能蹦几丈高,他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太好了,太好了……”
众人一听,原来是有娃了,都由紧张转为高兴,但是不敢多言,等郎中再次确认。
郎中终于放下手指,对小厮说道,“把笔墨拿过来,我给夫人开些凝神固气的方子,到时抓了每次煎成一碗药汤给夫人喝。”
夏琰急切的问道:“不是要保胎吗,为何要开凝神固气的方子?”
白郎中摇头笑道:“夏夫人呕吐比较厉害,容易动了元气。”
“那有没有药让人不吐?”
“这……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白朗中想想回道。
夏琰朝童玉锦看看,自言自语:“那可怎么办才好,吃什么吐什么,人怎么吃得消?”
第一次孕吐,我们的夏小候爷就开始忧虑上了,又转眼看向郎中,希望郎中是神仙,什么都能解决。
白郎在感到有些好笑,宽慰说道:“候爷,过了三个月就不会这样了!”
“什么,要三个月?”从来淡定如厮的夏琰,从来面不崩色的小候爷,从来貌美如花的京城第一公子,脸色诧异生动的让人感觉好笑。
“是……是……”白郎中被夏琰盯得低下头连忙回道。
夏琰惊问:“为什么要三个月?”
“这……有一部分女人生孩子是这样的,孕吐期三个月!”
“哦!”又纠结又不明白,可怜的夏候爷问着问着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不能不呕吐吗?”
“这……”白郎中觉得自己要崩溃,这是他能决定的吗?
“能不能让她不要呕吐!”
“呃……”白郎中结巴说道,“候爷,老朽刚才说过了,可以不呕吐,但是药就有三分毒,你看……”
“那有没有没毒的药……”
有气无力的童玉锦听到这样白痴的话,伸着胳膊捣了一下夏琰,“你还有完没完?”
“可你吃东西要吐怎么办?”
“凉拌!”
“……”夏琰瞪着无辜的大眼,一脸可怜相。
童玉锦受不了夏琰这可怜无助的小白兔模样,掐了一把丢人现眼的老公,对白郎中说道,“多谢大夫了,有哪里要注意的,你跟我的丫头说说,让她用纸记下来!”
“是,夫人!”
美珍听到这话,不慌了,连忙对白郎中说道,“对,对,白郎中请跟我来。”
夏琰急得说道,“我还有事要问呢?”
“问什么问,烦不烦。”童玉锦又回瞪了他一眼,搞得这世上就她要生孩子似的。
“不问怎么行?”
“急什么,回家再问!”
回家?夏琰这才愣过神来,发现一大群人正看着他,他才惊觉自己刚才有多惊慌失措,有多失态,不自在的正了正身,清了一下喉咙,恢复冷然倨傲的样子,“不吃不喝站着干什么?”
“哦……”几个年轻人相互看了看,暗暗笑笑重新落座。
赵之仪挑高的眉毛一直没有落下来,见夏琰看向他,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夏琰几不可见的哼了一下,余光扫了一下他边上的方大娘子,意思是说,不要笑哥,你也会有这一天,赵之仪领悟到这个眼神了,瞬间瘪了气,安安稳稳坐了下来。
夏子成摇了摇头,作为过来人的他暗暗笑了笑。
金氏感慨,自从她嫁到开国公府,她所见到的夏琰,都是不苟言笑的夏琰,都是冷情冷然的夏琰,没想到,他对待自己的妻子,表现的比平常男人还温情、体贴,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冷情的人并不见得对所有人的都冷情,入了他眼的,会像宝贝一样宝贝着,比如妻子童氏。
蔡老板见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悄悄的让伙计们撤掉了冷菜,又重新上了热菜,还让老厨子准备了鸡丝萝卜清汤。
童玉锦喝了这清汤没有吐,可能是海鱼的腥味太足了,引得她吐了,可如果不是这道海鱼,她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所谓塞翁失马,有得有失吧!
夏琰见童玉锦喝了鸡丝萝卜汤没再吐,赏了蔡老板和厨子,“你们酒楼还有哪些像鸡丝汤这样的菜,尽管上来!”
“是,候爷!”
童玉锦连忙打断:“蔡老板,别听他,我已经饱了,不需要了!”
夏琰一听这话急了:“那怎么行,两个人吃呢!”
童玉锦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琰,“想搞事?”
“胡说八道什么!”夏琰被童玉锦瞪得不好意思了。
蔡老板等人偷偷捂着嘴笑了。
就快大婚的方伶俐原本对婚姻充满了畏惧感,可是经今天晚上的事件,她觉得大婚也不是件可怕的事情了,情不自禁的偷偷看着赵之仪。
赵之仪感觉到了来自未来小妻子的目光,回以一笑,仿佛告诉她,不要羡慕,本公子比夏琰这厮还要好。
方伶俐仿佛接受到了这样的讯息,幸福的低下头,笑了!
而另一桌上,几乎都是未婚的的年轻人,他们看到贵不可攀的夏候爷,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瞬间让他们觉得他亲切了很多,并且在不知不觉中以他为榜样,这是不是为其它小娘子们谋到福利呢?哈哈,扯远了!
由于童玉锦怀孕,原来准备闹一场的年轻人收敛了行为,吃得差不多时,一群人散了。
离开酒楼回到马车上,夏琰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我要做父亲了,老天,我要做爹了!”
童玉锦斜过头,挑眉而看,这厮也太夸张了吧,无语望天。
马车外,夏小开和夏小同两人相互看了看,耸了耸肩,候爷是不是高兴的太得意忘形了。
京城某小胡同
捂着心口咳嗽的素琴正在跟神婆学习道行。
老神婆一头花白的头发蓬蓬松松的堆在头上,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咒语,手里的铃铛叮叮的响着,就算不摇动,那铃铛仿佛有什么东西支使着,一直在动。
直到院子门口有门人叫,这怪异的铃铛才停了下来。老神婆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没成!”
“那什么时候能成?”素琴急切的问道。
老神婆摇头:“我没成过!”
素琴不死心的说道:“可我能感到我上次成了,为何?”
“兴许是你感觉错了!”老神婆回道。
素琴尖叫一句:“不可能!”
老神婆看了一眼较真不放的小娘子,拂了一下衣服站起来了,去开院子门,她有生意上门了。
屋内,素琴不死心,又拿起铃铛摇了起来,可是铃铛再也没有自己动过,她颓然的放下手,难道她有神灵保护?不行,我不能让一个小鬼舒舒服服的呆在荣华富贵里享受,不,不,我要想办法让她出窍,就是不出窍,也得让她离开候爷,如果神鬼之术不行,还有什么方法行呢?
素琴想到了梁王,能借他的手吗?可是怎么借呢?
京城灵明寺
明月大师正坐在大殿内,盘着腿,双目微闭,手里的佛珠不停的转动着,嘴里的经文随着佛珠时急时缓,身后佛像前的香炉,香烟缓缓升腾,让人仿佛置身在灵宵仙境。
明空大师从大殿外面走进来,看香炉里面的香燃得差不多了,笑道,“法事做完了!”
明月睁开眼睛,“师傅回来了!”
“嗯!”明空大师回道,“感觉怎么样?”
“邪不压正!”
明空笑道:“那就好!”
明月眼神有些空洞:“可是我能感到魂魄有消弱的迹像!”
明空大惊:“消弱?”
“是!”明月回道,“我准备下山一次,亲自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也好!”
蔡记酒楼
终于结束一天生意,蔡荣保一身疲惫的回到了内院,他婆娘见他回来,赶紧给他打洗脸、洗脚水,帮着他洗漱。
蔡荣保发了一会儿呆后,说道,“想不到遇上当年的黑小子了!”
蔡娘子问道:“那个黑小子?”
蔡荣保笑笑:“曾经在你嫁妆铺子里请过客的黑小子!”
“哦,我记得了,自己点做了菜!”
“对,就是她。”
蔡娘子问道:“我听前面的伙计说,今天酒楼里来得都是大人物,难道是黑小子做了某个大人物的长随、小厮?”
蔡荣保听了婆娘的话后,笑得直不起腰来。
蔡娘子不解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蔡荣保回道:“错得太离谱。”
“离谱?难不成做了某个权贵的小倌!”蔡娘子不敢相信的问道。
蔡荣保失笑的指着自己婆娘“你怎么能这样想?”
“我说得不对!”
“当然不对!”
“可是一个平民,我不往这些地方想,还能往什么地方想?”蔡娘子说道。
蔡荣保长叹一口气,“我若不是亲眼所见,说不定还真跟你一样想法。”
“怎么啦!”
蔡荣保叹道:“造化大了!”
“什么造化?”
“黑小子竟是黑丫头!”
“不会吧?小子变小娘子。”
“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能说什么,不仅如此,竟做了三品候夫人!”
蔡娘子大惊失色,捂着自己的嘴巴问道:“什么,三品候夫人,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是!”
“那这造化真是大了。”蔡婆娘也忍不住叹道,想了想说道:“要不你找她帮帮忙?”
蔡荣保说道:“你以为我不想?”
“怎么,她不愿意?”
“倒不是她不愿意,是夏候爷直接把路堵上了。”蔡荣保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也是,我们这些小商人能让人家利用什么呢,人家肯定不愿意了!”蔡娘子无力的耷着头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能这样了!”
开国公府
夏琰等人回到家里,夏七郎就把童玉锦怀孕的事告诉了高氏与开国公。开国公听说童玉锦怀孕了,高兴的大笑,“真的?”
夏七郎点头:“真的,找郎中确认过了!”
开国公大笑:“太好了,我有孙子带了!”
高氏瞄了眼乐得眼不见缝的开国公,说道,“你媳妇说,她要生女儿!”
开国公不高兴的说道:“要你在这里多事。”
“怎么是我多事了,上次她亲口说的。”高氏回道。
“烦人!”开国公烦燥的叫道。
高氏笑道,“我当然也想她生儿子,你急什么!”
“那你这么多废话干嘛!”
正说着,夏琰扶着童玉锦进来请安了。
夏琰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夏七郎,夏七朗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已经告诉父亲和母亲了!”
“嗯!”
高氏问道:“三郎啊,这是真的?”
“嗯!”
开国公笑道:“太好了,那什么时候生?”
夏琰心想终于找到个比我更急的了,回道:“父亲,刚怀两个月不到,你急什么?”
开国公跳脚:“我怎么不急了,我要带孙子玩!”
“那也急不了!”夏琰回得一本正径,好像他从未急过似的。
开国公无奈的回道:“也是,急不了!”
高氏笑问“感觉怎么样,三郎媳妇?”
“还好!”童玉锦回道。
“有孕吐吗?”
“今天晚上吐了!”
“噢,那看来你要吐三个月了。”高氏笑道。
“夫人有偏方有让人不吐吗?”这话是夏琰问的。
高氏笑回:“倒是有,就怕不合适!”
童玉锦问向金氏:“弟妹有孕吐过吗?”
金氏回道:“我没有孕吐现象!”
“那真好!”童玉锦感慨说道。
“是挺好的,不过嫂子也别急,等过了这头三个月,你就好了!”
“也只能等三个月了!”童玉锦无奈的说道。
夏琰见请过安了,对开国公夫妇说道,“父亲,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们现回去了。”
“行,赶紧去休息吧!”
夏琰又扶着童玉锦出去了。
高氏看着继子对媳妇那么小心在意,撅嘴说道,“都说父像子,你怎么一点不像你儿子这么细心?”
开国公不耐烦的甩着袖子说道,“我回书房看书了!”
高氏等开国公走后,哼道,“真搞不懂,为何父子一点都不像?”
夏七朗笑道,“父子不像,父母像,也许三哥母亲厉害吧!”
高氏瞪了一眼自己儿子,“你是谁儿子?”
“母亲,天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夏七郎逃了。
高氏问向大儿子夏子成,“怎么突然就说有了?”
夏子成回道:“如果不是闻了鱼腥气呕吐,估计三郎也不知道童氏有了!”
“不是每月都有太医把脉嘛,怎么会没发现?”高氏不解。
夏子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氏看时间不早了,说道,“母亲,哲儿怕是找我了!”
“那赶紧回去吧!”
“谢谢母亲!”
开国公府听涛院
夏琰如握着宝贝似的搀扶着童玉锦,等到了内院,童玉锦从夏琰手中抽回手,要自己走,夏琰不让。
童玉锦叫道,“你能每时每刻都牵着我的手?”
“不能!”
“那不就结了。”
“可……”
“紧张什么?”
“怎么不紧张,我夏琰第一个儿子……”
童玉锦瞪眼看着夏琰,真瞪得夏琰改了口,“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童玉锦哼一声:“哪家不是有了第一个才有第二个,紧张什么!”
“我就紧张担心,怎么办?”
“真是能得你。”童玉锦没办法的安慰道,“亲爱的夫君大人,淡定,淡定,懂不懂?”
夏琰皱眉又想说什么,童玉锦赶紧打断,“夫君大人,不要慌,不要急,听我的,懂不懂?”
“你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让我怎么不急不慌!”夏琰一脸担忧,仿佛世界都要榻了。
童玉锦双手抱头,“你再这样,我要疯的。”
夏琰见童玉锦不耐烦的发狂,真是急得头上冒冷汗,“你别拉自己的头发呀!”
“你闭嘴不说,我就不拉!”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夏琰终于消停下来,童玉锦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在童玉锦动不动就要发脾气的情形下,夏琰收敛了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合着她的节奏开始了孕期日常。
知道自己怀孕的童玉锦给自己制定了规律的作息时间,和合理的饮食,还有运动量,当然这些都是现代常识,对于古代常识,合理的她就用,不合理的坚决不听,比如早上散步,夏琰恨不得让童玉锦时时刻刻躺在床上,可是童玉锦怎么会听,这不是慢性谋杀嘛,不管夏琰如何说,她都起床散步,雷打不动。
夏琰投降了,只好随她。
童玉锦说道,“知道为何有人死在产子当中吗?”
“为何?”
“除了胎位不正外,大多数是缺乏运动,至致不好生!”
“哦……”
“不要以为我说着玩,太医也说走走有利于孩子出生。”
“哦,明白了!”
不管喜也好,悲也罢,日子总在不知不觉中,不紧不慢的走着,转眼之间,三年一度的状元游街在万众瞩目中如期举行了,当天,整个京城的主干道上都挤满了人,人山人海,都为了一睹状元、榜眼、探花的真容。
曾经有一首诗写得真好,所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今朝金榜题名,风云际会,从此可以直上青云了,往日种种不得志、郁结都可以统统风吹云散了,高头大马之上,头簪朵花,眼前天高地远,大道远阔,仿佛只等自己来走,走出一番前程似锦。
萧云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人生迈出了第一步,他相信第二步会走得更好,暗暗抒发胸臆,情怀满腔,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接受众人瞻仰。
紧随其后的是第二、三名。
第二名是某门阀世家嫡子,风度、仪度更大气、贵胃,耀人眼帘。
第三名方秉良,双手有些僵直的拉着马绳,内心激动的脑际一片空白,连某个酒楼窗口都未注意到。
某酒楼窗口
章婉娴和京城其他家小娘子一样,站在窗口看状元游街。
丫头酒儿得意的说道,“二娘,姑爷真神气!”
“死丫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事实就嘛,二娘!”
“懒得理你”章婉娴刮了一眼丫头后朝窗外看去,她的目光没有在状元、榜眼身上,只在第三名探花身上,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端坐在高头大马,脊梁挺直,俊秀儒雅,父亲的眼光真是不错呢!
唉,小娘子,你不觉得他小气了,不觉他是坏了人?
跟在风光的一甲后面的是二甲进士,他们虽不像一甲三名那么耀眼,也是人中之龙了,胸中也自有丘壑,从此仕途又多了许多人拼搏。
童家书等人排在队伍靠后,坐在高头大马上,同样接受众人仰慕,享受被人瞩目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在美妙之中,他想到了五年之前,想到了那些贫困交加的日子,那些没有吃没穿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在那里,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以这样的方式游走在京城大街,童家——,贫穷无靠的童家,他要它
在自己手里得富贵有靠。
游街之后,紧接着是琼林宴,对于得中的人怎一个忙字了得。
童家别院
林山长和童秀庄两人从街上回来,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盛况,童秀庄感慨说道,“想不到有一天能看到儿子在状元游街里面。”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到京城看状元游街。”
童秀庄笑道:“我们都没有想到啊!”
林山长捋着胡须说道,“更让我没有想到是,如杨竟然能进士及第,真是可喜可贺!”
“是可喜可贺!”
望亭林宅
童氏正在跟林氏商量童家书大婚要用的绣品,事情商量完后,童氏说道,“我得快点,大郎的婚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不抓紧,可不行,要让人笑话了!”
林夫人安慰说道,“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是有些细节,注意一下就行了!”
童氏点点头,转头问向伍媛媛,“你爹娘来信了吗,听说什么时候回来?”
“有信来,我大婚前,他们会赶回来!”伍媛媛温婉的回道。
“哦,那就好!”
伍媛媛说道:“让伯母操心了!”
“这还不是应该的!”童氏高兴说道,“书儿已经及第,现在就等大婚了,真是双喜临门。”
坐在边上角落的丁氏,低着头,手里的针线走得飞快,只听不说话,却默默的高兴着,你也及第了,你的抱负终于如愿以偿,真好!
京城梁王府
梁王庶务管事见到了梁王,把蔡记酒楼的事跟梁王说了,梁王眯着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晚上。”
“前几天?”
管事问道:“是,王爷,你看,酒楼……”
梁王摸了摸胡须,“他怎么会去这种小酒楼?”
管事回道:“小的找人打听了,听说为了照顾候夫人!”
“照顾她?”梁王抬眼看向管事。
“是,候夫人是庆昌府人!”
“原来如此,他去归他去,酒楼照收!”梁王不以为意。
管事提醒说道:“王爷,酒楼老板跟候夫人有些渊源,你看……”
“这么说夏琰要罩着了?”梁王不高兴的问道。
管事小心的低头回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梁王脸色有些阴沉,想着最近一直活在夏琰的阴影之下,有些不爽,但是粮食刚刚运走,为了个小酒楼似乎犯不着把夏琰的目光再次吸引过来,想了想说道“先不动!”
“是,王爷!”
京城某大酒楼
终于可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京城的那图可仁,穿着奢华的官礼服,住在使节馆,等待着大陈朝皇帝的接见。
他的手下从外面进来,给正在庭院散步的将军一个示意的眼神。
那图可仁踱着步子进了房间,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回将军,粮食全部运走了!”
“太好了!”
那图可仁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到行程不耽误,结冰前可以到达部落!”
“是,将军!”
那图问道:“梁王那边有什么消息?”
“回将军,梁王说夏琰和赵之仪都没有时间来盯我们了!”
“为何?”
“听说一个要大婚,一个要当爹了!”
“大婚?当爹?”
“是,将军!”
“倒是有点意思。”
诚嘉十七年,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忙碌的,比如秦王府、方宅;比如童家、比如开公府。
整整一个冬天,喜事一个接一个,夏琰带着怀孕的童玉锦穿梭在京城和望亭之间。
咦,以夏琰的性子,能让童玉锦随便走动?
当然不能,可是童玉锦会听他的吗?当然不会,所以两人不是你退就是我进,斗智斗勇,忙得不亦乐呼。
终于到了年尾,到了腊月二十,还有十天就过年了。
童玉锦的肚子已经显怀了,有些大腹便便了,走路有些像一只鸭子。
美珍从外面进来,脱了有凉气的外套才进到内间,到了内间发现童玉锦正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累不累,夫人!”
童玉锦扶着腰说道:“还好!”
“要不做下来休息一下?”美珍看着都累,再次问道。
“再走一会儿!”
“夫人,等下再走也可以呀!”美珍有些急。
童玉锦横了一眼美珍:“谁让你们一直让我吃,搞得我现在的肚子跟要生似的!”
“夫人,太医不是说了嘛,你肚子有两个呢?”
童玉锦叹气:“我听着就怕,怎么生啊!”
美珍连忙安慰:“夫人,怕什么,四郎和五娘不就是双胞胎,还不是一样长大了!”
“说得也是,我还真是多滤了!”想到四朗和五娘,童玉锦没那些恐惧了。
美珍走到藤椅边说道:“过来休息一会儿!”
“行!”童玉锦在美珍的搀扶下,坐到订坐的藤椅上,随口问道,“候爷呢?”
美珍回道:“小同说了,年终,候爷要处理各种公务和庶务,忙得很!”
“哦!”
美珍照顾童玉锦坐下后说道:“夫人,有什么想吃的,美珍做给你吃!”
“不要吃,肚子长得太快了!”童玉锦摸了一下肚子说道。
美珍不依:“那怎么行,离晚餐时间还有些时候呢!”
“那就来点水果吧!”童玉锦觉得不饿,但实际上还是有吃得欲望,没办法,来点水果吧。
“好,我就弄!”
美珍又出了房间,童玉锦歪在藤椅上等着无聊,竟睡着了。候在门口的彭大丫拿了件毯子给她盖上,又悄悄退到门口。
京城外灵明寺
明月冒着风雪回到了寺里,明空亲自为他开了门,“怎么样?”
明月笑道:“没事?”
明空不解:“没事,你还两个月才回来?”
明月笑道:“她怀孕了,所以气息才弱!”
“原来是这样,那你是……”
明月笑回:“我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为何?”
“总有些不明术气跟着她,我为她念了经!”
“哦,那现在这些术气……?”
“术气没了!”
“是嘛,为何?”明空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行术气的人停手了。”
“原来如此,那紧喝些热汤暖暖身子吧!”
“谢师傅!”
开国公府外
捂着心口的素琴裹着风衣风帽站在阴暗的角落,看着不远处的侧门,耳朵听着侧门处的声音,门口有两个婆子开心的说着家长。
瘦一点的婆子对门婆说道:“今年过年,可以过个肥年了!”
门婆笑道:“那是,候爷夫人有喜了,说什么打赏不会少!”
“我听说府里隔三差五的打赏没少啊!”瘦一点的婆子的感叹。
“那当然,不过你们庄子上也不少吧!”门婆子说道。
“总是比府里要少些”瘦一点的婆子笑道。
“那也是”门婆子说道。
瘦一点的婆子的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候爷夫人过门,我们的月银都是准时发的,没欠过一次。”
“我早就知道了!”
“你说怪不怪,候爷夫人也没当家呀,这银子怎么就准时发了?”
门婆子得意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些!”
“快告诉我,我在外面庄子上不知道!”
门婆子回道:“我听说下面几个公子不乱花银子了!”
“不乱花银子?”
门婆子点点头。
瘦一点的婆子不相信的问道:“说不乱花就不乱花了,这么懂事?”
“听说跟候夫人有关!”
“真的假的?”
门婆子肯定的回道:“当然是真的,特别是七公子和八公子,听说现在每月的月银一百两都不到!”
“那以前呢?”
“以前,三五千两都有!”门婆子扁着嘴不高兴的说道。
“我的个老天呢,怪不得我们有月银了!”
“谁说不是呢?”
瘦一点的婆子双手合了着拜了一下,笑道:“那真是要感谢夫人!”
“可不是,她这不当家比当家还有用!”门婆子也笑咧开了嘴。
“不说了,我得把庄子上的新鲜莲藕拿进去,让怀孕的夫人得个新鲜菜!”
“去吧,赶紧去吧,差点耽误了正事”
两个婆子高高兴兴的分手了。
墙角阴暗处的素琴咬着牙,怪不得不上公堂了,不抛头露面了,原来是有喜了,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小鬼也能生孩子吗?
京兆府大狱
狱卒们打开了临时关押处,对里面的人吼道,“出来了,出来了,赶紧出来,放你们回家过年了!”
“回家?”
众人一脸迷茫,如果有家,他们还要鬼混嘛,还会被抓进来、放出去吗?他们坐着没动。
狱卒们进来轰人!
各位亲,一定觉得奇怪,犯人能随便放出去吗,不仅如此,这些犯人似乎还不想出去,怎么回事?
临时关押处,各位亲,懂吗?这些地方,一般关着社会上的小混混,说他们犯罪,言过其实了,说他们没罪,他们确实扰到民众的生活出行了,他们可能是小偷,可能是江湖耍把戏的骗子,可能是聚众斗殴等等,扰乱社会治安却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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