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回家偷乐 粮食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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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门房拦住的方又行听到秦王问话,转过身来,但他并没有开口,也不看赵之仪,一手后背,一手放在前胸,下额微抬,举止倨傲,相当有气势。
赵之仪见父王问话,想了一下,上前给秦王行礼,并说道,“方大人找儿子有些事!”
秦王微笑一下说道:“什么事要这样大动干戈?”
“回父王,此事儿子处理的不妥,有些误会!”赵之仪回道。
“哦,原来如此!”秦王上前一步,抬了一下手,“方大人,幸会!”
方又行拱手回礼:“王爷幸会!”
秦王笑道:“不如喝杯茶再走?”
方大人拒绝了:“多谢王爷美意,夜已深,下官要回了,改日再登门造访!”
秦王微微颔首:“那某就不留方大人,仪儿,你送送方大人吧!”
“是,父王!”
秦王妃见儿子出门送方大人,问向自家夫君,“谁啊?”
秦王回道:“户部代理尚书!”
“代理?莫不是京里盛传的七品代二品?”
“就是他!”
“哦!”秦王妃顿了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啦?”刚想回内院的秦王转头看向秦王妃。
秦王妃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他就是仪儿所说的七品官?”
秦王眉头凝起:“怎么回事?”
秦王妃回道:“仪儿说他相中了一个七品官的女儿,准备娶回来做媳妇。”
秦王不相信的看向秦王妃,秦王妃等了一头,“白天刚跟我说的。”
秦王看向门外,“怪不得这小子把头顶的眼睛放下来,原来是未来岳丈!”
秦王妃问道:“王爷,你也同意这门亲事?”
秦王笑道:“为何不同意?”
“不嫌门第低?”秦王妃反问。
“正好!”
秦王妃叹了口气,“你跟我想得一样,小官比大官好!”
秦王笑道,“你倒是懂!”
秦王妃问道:“那你为何同意?”
秦王意味深长的叹道:“新贵比世家好!”
“……”秦王妃没听明白。
“新贵简单,世家……”秦王摇了摇,“回去睡吧!”
“哦……”
秦王妃这下听明白了,作为王妃,作为当家主母,她打交道的世家贵族何其多,那些世家贵族内部或是奢华无度,或是内斗不堪……等等,她叹了口气,果然是新贵比世家好啊!想不到儿子思量的这么周全、这么远。
秦王府门外
赵之仪亲自送方大人,见方大人不肯原谅自己,一路跟到了方宅。
方夫人和方伶俐聊到了深夜,还不见方大人回来,着急了,“母亲,我们去胡同看看吧”
方大人早就担心,换上衣服说道,“走吧!”
娘俩个提着灯笼到了胡同口,焦急的看着胡同口外面的大街,一直到凌晨,才见方家马车回来,空旷的大街上,似乎不止方家马车,后面还跟了一辆。
马车笃笃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马车由远及近,终于能到了胡同口,“老爷,老爷……”
马夫让马车停了下来,方又行从马车上下来,“你们怎么还不睡?”
方夫人只至见到自家夫君,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唬了一眼:“你不在,我们怎么睡得着,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方大人似乎绷着脸。
方夫人急切的问道:“请人帮忙的事?”
方又行哼道:“不需要了!”
方夫人又问道:“什么意思,找到针对你的人了?”
“嗯!”方大人低低的回了一下,态度有些傲慢,但是着急的方夫人没有发现,又问,“谁啊?”
方大人显得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回去睡吧!”
“你还没说呢?”方夫人被方大人推着往家的方向回。
方大人只是说道:“赶紧回去睡吧”
方大人家两口子在磨牙,后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方伶俐觉得奇怪,会是谁跟在父亲马车后面,好奇的朝从面走到了胡同口外面一点,那曾想,白天的公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见她就拱手,礼貌的叫道,“方娘子!”
赵之仪没想到能见到方伶俐,惊讶、喜悦全写在脸上,充满情意的双眼,闪着耀眼的光芒,能把人融化掉。
方伶俐被这光芒刺到了,有些意乱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到父母身边,见对方还是盯着自己,把提着的灯笼不自觉的往边上放了放,让自己影到胡同避光处,如果再不影,她觉得自己的心能跳出胸口。
方夫人见自己的女儿避到墙角,惊讶的转过头,“这位公子是……”
“哼……”方大人甩着袖子说道,“大半夜的问什么,赶紧回家睡觉!”
方夫人被方大人喝了一句,摸不着头脑,不过在外人面前,她现在以自家夫君为天了,不管夫君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对着年轻公子笑笑,“这位小哥,你看天色真得不早了,你要是有事,明天再来吧!”
“是,方夫人!”赵之仪非常礼貌的给方夫人行了礼,然后又给方大人行了礼,最后,看了看避在暗处的方伶俐,明朗一笑,转身出了胡同口,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去了。
方又行在赵之仪转身的时候,他也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等听不到马车声了,高兴的问向自己的婆娘,“马车是不是走远了?”
“恩,走远了!”方夫人奇怪的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方大人,一头雾水。
方大人高兴的低叫了一声,“哦,赶紧回家偷着乐去。”说完,小跑着直往家里跑。
“啊……”方夫人一头雾水跟在方大人后面往回跑。
方大人一家三口,小跑着回到了家。
刚到家门,大门刚关上,方大人就迫不急待的问道,“我刚才表现怎么?”
“什么……怎么样?”方夫人真是蒙了,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家夫君搞什么。
方大人急得叫道:“刚才呀?”
“刚才……没明白!”
“就是刚才,我像不像你爹?”方大人满眼笑意,一脸得瑟的样子问道。
“你要像我爹干嘛?”方夫人不解的问道。
方夫人没听懂,可走他们身后的方伶俐听懂了,因为她刚才一直在回想着早上的事,刚才那个公子说得话更是清晰的响在自己耳边,所以当方大人那句‘我像不像你爹’,她瞬间明白了,脸如血泼似的红了,心真得要跳出胸膛了,同时内心也在问,难道……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笨的婆娘!”方大人急得直叫,那还有什么官仪。
方夫人气得叫道:“当年谁讨好爹,打酒买菜,一日二餐的伺候,你想娶我时,可跟孙……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方大人笑了,“夫人听懂了?”
“不……不可能吧!”方夫人看了看自己女儿,又想想刚才那位风姿卓绝的贵公子,呆住了!
方大人眉毛高挑:“怎么不可能!”
方夫人呆呆的说道:“我虽不知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哪家的,可看上去,身份地位不低啊!”
“哪是自然,我方又行的女儿能嫁得差吗?”方大人得瑟上瘾了。
“他爹,谁家啊,谁家公子这么俏啊!”
方大人瞪眼:“你……”
方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笑:“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嘛,谁家?”
“说了,吓你一跳!”
“啊,难不成是个王爷?”
“你可真敢想!”
方夫人说道:“不是我说吓我一跳嘛,现在除了王爷能吓到我,还有谁能吓到我。”
“也差不多了!”
“差多少?”
方大人回道:“他老子是秦王,他自己是江夏郡王。”
“……”方夫人张开的嘴能塞鸡蛋,“他爹,我没听错吧!”
“没有!”
方夫人慌上了:“那你刚才还拽五拽六,小心人家不要你女儿。”
方大人撇了自家婆娘一眼:“妇人之见!”
“怎么妇人之见了?”
“我告诉你,我越拽,他越想娶!”
“……”方夫人不相信的说道:“这……不可能?”
“嘿嘿,这就不懂了吧!”方大人贼贼一笑,“问你爹去,当年,你爹拽得跟什么似的,害得我以为娶不到你,费了多少脑子,那曾想娶过来,就是一母老虎,没悔得我差点撞墙!”
“老不正径的,你胡说什么!”方夫人边说边瞄了一眼跟在后面低头而走的女儿。
方大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不正径了,干笑了几声,停下脚步,等女儿走到自己身边,高兴的笑道,“我儿啊,你好运到了!”
方伶俐害羞的低着头,“父亲——”
“好孩子,不是为父夸赵公子,这年轻人,要家世有家世,有相貌有相貌,关键人家还不是草包,凭真本事谋得郡王爵位,在禁军某衙门做到了指挥使,指挥使知道吗?”
“女儿不知!”方伶俐低头回道。
方大人叹道:“相当于六部最高宰执!”
方夫人失声叫道:“岂不是二品?”
“差不多,从二品!”
“那也是大官!”
方伶俐看着兴奋的父母,激动的心却冷却平静下来,“父亲,人家这么好,凭什么看上我?”
“这……”方大人被女儿问住了,是啊,凭什么看上平常普通的女儿,脑子转了一下,突然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却阻止别人来提亲,亲口对我说要来提亲,不是看上你,是什么?”
“可是……可是……”方伶俐犹豫的说道。
“伶俐,怎么了?”
方伶俐回道:“爹你说他有本事,可是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的荷包被人抢走了,都拿不回来了,能有什么本事?”
“所以你帮他拿回了荷包?”
“嗯!”
“那倒是有可能,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戏文里一直这么唱的。”
哎哟喂,方大人,你真是有了好女婿,连脑子都不动了,你怎么不思考一下,赵之仪的荷包有人敢抢吗,这合常理吗?
“父亲,可是我是美女吗?”方伶俐瞅了一眼胡言乱语的方大人,真是激动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了,“等人家正式上门提亲后,你再乐吧,不要白欢喜了一场。”说完,把灯笼丢给方夫人,回房间睡觉了。
方夫人看着女儿背影,说道,“他爹,伶俐说得对啊,还是等人家来提亲再说吧,不要白高兴了一场!”
方大人看着女儿的背影,却说道,“我一个可能成为二品大员的男人,都没有我家伶俐来得淡定、从容,看来我家伶俐还真是王妃命!”
“哦,好像还真是这样!”方夫人附合道。
“哈哈……”
秦王府向新晋贵族方大人家提亲时,惊了怎个京城。
当然也惊到了曾经嫌气过方家的某些小京官们,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难道方大人的代字要去掉了?真是连升八级?”
御史大夫翟家幺儿翟云跃听到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连忙跑到大哥翟云飞的书房叫道,“大哥,怎么会这样?”
翟云飞从书案后抬起头,“你最近在衙门内升职了吧?”
“是啊,从管勾升至员外郎!”翟云跃高兴的说道。
翟云飞笑笑:“那不就结了!”
翟云跃不明所以:“大哥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赵之仪补偿了你!”
“啊……”
“不要再提这事了!”
“大哥——”翟云跃有些无奈的叫道,这样说来,方家长女真是个不错的小娘子,自己竟无缘,真是门人忧伤。
开国公府
当童玉锦听到秦王府和方大人家结亲时,嘴巴也张成了o型,“原来竟是他?”
夏琰正歪在榻上闭目养神,听到童玉锦的话,问道,“为何要这样说?”
“上次,方夫人带着方大娘子在我们府里相亲,结果没成,为此,我还责问了翟云飞,结果翟云飞说亲事被人拦截了,我没想到,竟是赵之仪截了!”
夏琰眯眼笑笑,“是被他截了!”
“你知道?”童玉锦好奇的问道。
“那天在我书房里,当着我们的面骗了翟云飞弟弟!”夏琰回道。
“天啊,竟干出这事!”
夏琰再次笑笑:“这家伙一直不按常理出招,也不算稀奇!”
童玉锦啧了啧嘴:“男欢女爱说得过去,可是秦王府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夏琰轻笑:“那得感谢圣上了,听说这京里,高官家的小娘子、公子哥都不好找夫君或是媳妇!”
“竟还有这等事?”
“那是自然!”
“可真有意思!”
夏琰和童玉锦两人正聊着天,美珍从外面进来,“夫人,袁老爷和袁夫人来了!”
“咦,姐姐怎么来了!”童玉锦高兴的跳下了榻,汲上拖鞋,快速的脱掉吊带裙,换上了襦裙,边换边提醒夏琰,“喂,我姐夫来了,你怎么还像大爷似的躺着不动!”
夏琰唬了一眼童玉锦,“不知道心疼夫君!”
“啊……”童玉锦眨了一眼,夏琰今天早上赶早朝,夜里只睡了一两个时辰,为了姐夫姐姐,好像……连忙又爬到榻上,连着亲了几口仰着面的夏琰,“亲亲夫君,别生气了,以后一定把你放在第一位,噢,别气了,再亲亲……”
美珍在童玉锦扑回榻上之前退了出去,走到门外,拍了一下心口,“真是受不了这腻歪劲!”
夏小同瞄了一眼,“或许,你有了夫君,比夫人和爷还会腻歪。”
“想死是吧,臭男人!”美珍唾了一口夏小同。
夏小同仿佛没感觉被骂似的,笑道:“嘿嘿,你气什么,我说得难道不对?”
“我给大娘准备点心去,懒得理你!”
夏琰书房
袁思允见夏琰来了,站起来拱手作揖,“候爷!”
夏琰让袁思允就坐,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客气,坐吧!”
“谢候爷!”
夏琰直接开门见山:“马上就是晚餐时间,这个时候来,有事?”
袁思允笑回:“候爷说对了!”
夏琰问道:“什么事?”
袁思允回道:“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肯定是跟粮食有关。”
“说说看!”
袁思允说道:“这个夏天一直在下雨,候爷懂吧!”
“嗯,一直下雨祸害粮食,光景是不好,遇到什么事了吗?”夏琰问道。
袁思允说道:“我的商铺一直到没受灾的地方买粮回来,然后运到受灾的地方出售,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袁思允回道:“我家大掌柜说,淮东、两浙、江南路有不少粮商买粮,可是受灾的淮西、河东、永兴、秦州等地却没有这些粮商卖粮的影子,掌柜怕商人齐心弄出奇货可居的事出来,我想了想,还是过来对你说一声,我还是希望粮食能到需要人的手里,少饿死几人,也算是积德行善。”
夏琰等等头:“我知道了!”
“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
内院
童玉锦和童玉绣两人在厢房内一边吃点心,一边窃窃私语,童玉绣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锦,你有了吗?”
童玉锦摇头:“没有?”
童玉绣着急的说道:“还没有?”
“是啊!”
“候爷他不急吗?”
“他肯定急!”童玉锦笑笑回道。
“那怎么办?”
“我不想要!”
童玉绣不解的问道:“为何?我没有婆婆还好,你这样不要,他们不催吗?”
童玉锦撅了撅小嘴:“目前为止除了夏琰催过,其他人没有催过,不过夏琰拿我没办法,哈哈……”
“你可……我不行,我总想着早点有了,早点为夫君开枝散叶!”童玉绣说道。
童玉锦抬了一下双眉,“你可真贤惠,我才不呢!”
不是在自家,童玉绣很紧慎,看了看门口,指了指,意思是说门口有没有人。
童玉锦见此喊了声,“丫姐!”
彭大丫挑帘问道,“是不是要拿水果?”
童玉锦摇了一下头,“别让其他人靠近!”
“是,夫人!”
等大丫出去后,童玉锦问道:“你想问什么?”
童玉绣问道:“你那里什么时候生孩子?”
“正常情况二十三到三十岁之间!”童玉锦回道。
“天啊,这么晚!”
“还有更晚的呢!”童玉锦没说,年纪大生不出来,都搞试管婴儿,不过估计就算自己说出来,她也不懂。
童玉绣不解的问道:“那他们不急吗?”
童玉锦笑笑:“跟急没关系,我这样的年纪,在我们那里还在读书。”
“读书?”
童玉锦回道:“嗯,我们哪里人男女平等,都要读!”
“那真好,”童玉绣没敢再说下去,“可是我急了!”
“急什么……”
童玉绣回道:“夫君年纪不小了,早点生早点让他抱得动孙子。”
童玉锦吃了点心,嘴巴干,正喝水呢,听到童玉绣这样说,‘噗’茶水全喷出来了。
“小锦,你没呛到吧!”
童玉锦接过童玉绣送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巴,然后,吸了口气后,才说道,“大姐,你能不能不要想得这么远啊!”
“我……不想这么远,怎么行!”童玉绣不好意思的回道。
“服了你!”童玉锦叹气道,“童大姐,顺其自然,明不明白?”
“可你姐夫他很努力,我肚子还没动静,心里总是……”
童玉锦头往后抑一下,怪怪的说道:“很努力?”
童玉绣刚才说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这下被童玉锦重复了一下,脸唰得一下变红了,“死丫头,你乱说什么”……
“这不是你说得吗?”
“我……你真坏,看我不挠你……”童玉绣满脸通红的挠向童玉锦,姐妹二人闹成一团。
吃好晚餐后,童玉绣两口子,趁着夜色回家了。
回到内室后,童玉锦边做鸡蛋清面膜边问夏琰,“我姐夫找你有事?”
“恩!”
“什么事?”
夏琰回道:“说是掌柜们发现只有买粮的,没有卖粮的,怕有商人奇货可居!”夏琰却想到了别一种可能,但是他没有说,他已派人去调查,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不知道这背后又会牵出什么,单靠几个商人,还没有谁有这个胆子。
“良心也太坏了!”童玉锦叹道。
夏琰随口说道:“商人逐利,向来如此!”
“切,可不能这么说,一个社会的发展,商业是很重要的一环,如果没有商业,我们的社会很难进步!”童玉锦说道。
夏琰眉高高挑起,“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都说农桑是国之根本,没听说过商业是什么!”
童玉锦摇了摇头,笑道,“不跟你说了,你只要想想西町瓦市,就当明白了!”
夏琰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童玉锦的面膜,“什么东西,弄得怪怪的!”
“让皮肤白嫩的东西!”童玉锦回道。
夏琰好像终于明白了,叹道:“这就是让你从黑丫头变为白丫头的东西?”
“喂,夏公子,你要再敢说本小姐是黑丫头,看我跟不跟你翻脸!”童玉锦炸毛了。
夏琰一本正径的说道:“事实上你曾经就是黑丫头。”
童玉锦叉腰,瞪眼,“夏公子,你最近是不是想休息?”
“休……臭女人,竟敢威胁我,看我怎么对你……”夏琰一个公主抱,把童玉锦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嘿嘿,省略n字不写,各位亲自行脑补,哈哈!
西町瓦市某中等客栈
客栈上等房间内,两个彪形大汉正在说话,“将军,第一船已经到京北路了,到了京北路就没有水路了,只能走马车,你看……”
“知道了,我自有安排,第二船怎么样了?”
“大陈朝皇帝为了秋闱,最近京城及周边查得很严,要等机会!”
“小心为上!”
“是!”
望亭童家
林山长正在给童家书等人补习,补完之后,他放下书,对童家书说道,“要不要去程家书院?”
“不用,山长!”童家书笑回。
林山长再次说道:“程家书院毕竟是大书院,里面的先生押题还是挺有经验的,你真不去?”
“山长,我努力了,你尽力了,这一切就够了!”
“说得也是!”林山长笑笑,转头对邓如杨说道,“你呢?”
“我更是随缘!”邓如杨回道。
“也罢,那就让余乐阳和佟新义带些题回来吧!”林山长看着风轻云淡的两个学生,想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