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持证上岗vs无证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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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仲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唯留下章宜与沈清二人面面相窥,一脸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糊感。
片刻,章宜回过神来问道;“傅冉颜不会又是干啥上房揭瓦的事儿了吧”
“她不会又给程仲然床上塞女人了吧”沈清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章宜惊恐万分开口道。
于是乎,二人四目相对,章宜快速拿起桌面上手机递给沈清,示意她打电话,别到时候被程仲然抓住往死里收拾。
却不想,傅冉颜的电话今日破天荒的打不通。
章宜急了,双手抱胸在屋子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走动,因着上午时分复印了许多资料,这会儿沾着黑墨的指尖落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思忖着什么。“唉、、、、、”她突然开口,望了眼沈清道,却不想沈清也正在看着她,这四目一相对,话语跑偏了。
想说的话,记不起来了。
“你倒是说啊”沈清颇为好笑的望着章宜。
屋子外,阴雨天,首都的天气异常怪异,过年那几日似乎将好天气都用干净了一到了三月,便开始阴雨不断,在反观天气预报,却是整个三月都是雨季。
看的人心头郁粹。
这日上午,章宜与沈清本是异常繁忙的,却被程仲然的到来打乱的思绪,二人想着,傅冉颜这跳脱的性子,若是没惹着程仲然,能让人家追到这儿来了
“我忘了,你容我想想,”章宜“嘶”了一声开口道,看起来也是颇为苦恼。
沈清没好气白了人一眼,索性是拉着椅子坐下去,伸手将眼前的文件翻开阅览了起来。
可半晌过去,一行字也没看完。
章宜依旧在思忖着这事儿问题出在哪儿,半刻钟后,恍然大悟;“程仲然要是想收拾人家肯定不会找人找到我们跟前来,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
章宜这么一说,沈清也觉得似是那么回事。
整日、二人都未曾联系到人。
夜间,沈清回总统府,苏幕正在带着小家伙翻看儿童书,见她回来,小家伙跑过来蹭了蹭,又回了奶奶身旁。
“景行回来了,正在父亲书房,”离开大半月的人今日突然回来,沈清倒是有些不大习惯。
在楼下陪着小家伙玩闹了会儿,起身上楼。
四楼起居室,陆景行正在书房内开着视频会议,似是视频会晤,身旁坐着余桓以及一众秘书办成员。
晚餐时分,陆景行未曾下来,餐桌上唯独只有苏幕几人。
直至晚上八点,沈清帮着苏幕哄着小家伙睡觉回到起居室,才撞见一行人从书房出来。
“夫人,”众人颔首招呼,沈清回应。
那侧,陆景行正站在书房里端着水杯喝水,一杯水,从热气腾腾变成冰冷寒凉,一场视频会晤足足一小时,半口水未进,此时只觉得喉咙跟火烧似的。感受到门口目光,男人微微转身,见自家爱人站在门口凝视自己。
而后伸出手,似是邀请。
沈清跨步朝他而去,本是站在跟前的人被人伸出长臂搂进了怀里,嗓音微哑开口问道;“想不想我”
“嗓子怎么了”听闻陆景行嗓间的沙哑,怀里人仰头望向他,带着疑惑。
“喝点水就好,”他说,继而又问道;“想不想我恩”
“恩,”她浅应,伸手抱着男人健硕的腰肢,在其胸前缓缓蹭了蹭。
跟只小奶猫似的,格外讨人欢喜。
陆先生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俯身,低头在其发顶落下一吻。
“我也想你,”沙哑沉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沈清抱着人腰肢的手紧了紧。
“今天怎么回来办公了”她问,稍稍有些疑惑,抱着人腰肢的手缓缓松开了些,完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自家丈夫。“母亲打电话说儿子哭闹的很,回来哄了会儿。”
男人手中一杯水见了底,沈清见此,伸手接过杯子欲要给他续杯水,却不想,伸手一摸,一片冰凉。
这人,往日里训自己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冰冷寒凉食物不能吃,就连着夏天也不让喝冰水,怎到了他自己这里就明知故犯了呢
沈清摸上杯子的速度太快,快到陆景行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瞪着了。
瞪的他心虚。
“不知陆先生可否听过以身作则这四字,亦或者说,正人先正己,”她话语寒凉,冒着冷秋秋泡泡。严格要求自己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可眼前这人明摆着嗓子不舒服还将冷水往下灌。“怪我怪我,”陆景行紧忙道歉,知晓,若此时自己不做好榜样,往后在想要求沈清可就难了;“开会前南茜端上来的水,喝得差不多了,忙完嗓子难受就顺手将剩下的喝光了。”
这解释,明显是足以让人信服,沈清横眉冷对这眼前人。
伸手“哐当”一声将杯子搁在桌面上。
陆景行见此,一声叹息响起,万般无奈。
而后才抬步跟上自家妻子的步伐,进了起居室,见沈清站在吧台前端着水壶倒水,心头一暖。
秒钟,一杯水塞进他掌心,陆景行笑了。
这笑,带着一股子如沐春风的温和感,充满着浓浓的爱意。“还望陆先生能言传身教,”最后四字,沈清咬的急重。
光说不做假把式。
沈清就差直接言明陆景行言行不一了。
“好,”男人这声好,慷锵有力。
吓了沈清一跳,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笑嘻嘻的伸手搂进了怀里,面颊上“啪嗒”一声落下一吻。沈清没好气的瞪了眼人,转身离开,行至门口才道“下去用餐。”
餐室,南茜将餐室拿出来布好,因着沈清先前吃过了,所以这会儿亲自伺候陆景行吃饭。说是伺候,其实就是看着他吃。
伺候人的活儿,即便沈清跟着陆景行学了这么久,也没学出个皮毛来。
餐室里,夫妻二人对面而坐,沈清端着杯温水看着男人如教科书式的用餐。
整个过程听不到碗筷的碰撞声,就连细微的咀嚼声都是极淡的。
陆景行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国家,沈清许久之前发现,自眼前这人坐上总统高位之后,对于细节方面的要求更甚了些。
“今日、程仲然去公司询问我们是否知晓傅冉颜的下落,你可知道这其中原由”沈清端着杯子望着陆景行话语淡淡问道。
陆景行闻言,睨了人一眼,慢吞吞将嘴里食物咽下去,停下筷子望着她道;“傅家二老知晓傅冉颜跟程仲然的事情,寻到首都来了,见二人同居,二老让二人结婚,傅冉颜不同意,跑了。”“。”此时的沈清心里可谓是一阵问号闪过。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陆景行的目光更深了几分;“跑了”
“恩,”男人夹着食物网嘴里送,不咸不淡嗯了声。
“傅家二老怎会知晓二人的事情”沈清略微疑惑,再问了句,按理说要知道早就知道了。
陆景行望了人一眼,慢悠悠的将手中汤碗放下;“傅家老二来首都找程仲然,撞上了,兄弟二人干了场。”旁人不知晓,沈清知晓,这傅老二就是傅博然,跟傅冉颜好到一条裤子长大的人。
这是;闺蜜变大嫂有点受不住打击,跟自家亲哥干了一架
“你的意思是说,程博然也喜欢傅冉颜”沈清思维有些短路,似是不信这八点档电视剧似的狗血剧情。
陆景行索性将晚餐停了下来,望着沈清道;“看不出来若不是喜欢,哪个男人愿意跟在女人屁股后头跑”“那、、、、、”沈清有些疑惑;“这是哥哥挖了弟弟墙角还是弟弟挖了哥哥墙角”若说认识时间长短,程博然肯定在程仲然之前,若论实质性关系,程仲然肯定是正牌了。
陆景行撩了人一眼,不准备回应沈清这个狗血的问题,端起被放下的汤碗继续这顿没吃完的晚餐。
沈清一人坐在对面,脑海里想的全是陆景行今日说的这几句话。
程博然找到首都来,撞上了自家哥哥跟傅冉颜的事情大打出手,打完之后回家事情暴露了,江城上层圈子也就这么大点地方,传到傅家二老面前似乎也不奇怪,于是乎,傅家二老到首都来逼婚,却不想逼婚不成,女儿跑了。
真真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啊
“别想太多,”陆景行沉稳的嗓音传来,沈清缓过神来好奇问道;“程仲然对这件事情什么看法”
“他想结,也得人愿意才行,”意思明显,程长官想结婚,但傅大小姐一听结婚,吓跑了。
还跑的没影儿了,找不着人。
“那你知道傅冉颜在哪儿吗”平日里,陆景行说话也并非食不言,但跟今日一样面前坐着一个喋喋不休的小麻雀还真是第一次,儿子在跟前吃饭也没这么闹人的。
男人抿了抿唇忘了其一眼,半晌才道;“阿幽,食不言。”
沈清知晓,这是打扰到人吃饭了,索性是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箴了言。
虽说没说话了,可这心里还在想着这茬儿呢
对傅冉颜跟程长官的事情可谓是好奇的不得了。
这二人,不知怎滴搞到一起去了,又不知怎滴就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想着程仲然可能会因为傅冉颜的事情将自家弟弟往死里抽一顿,她心里就冒着好奇的泡泡。
“程仲然难道不知道弟弟喜欢傅冉颜”沈清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嘴。
陆景行这回事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了,碗筷都搁下了。
一本正经看着沈清,看的她心底凉飕飕的。
“感情不分先来后到,”陆景行道。
“但生而为人应当知晓礼义廉耻吧”沈清反驳。
“知晓礼义廉耻就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过一生”陆景行反问。
二人一时间,相继无言,沈清知晓自己话题跑偏了。
又问;“你知不知道傅冉颜在哪儿”
陆景行伸手断过她搁在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全然不嫌弃这杯水自家爱人是否喝过,不咸不淡“恩”了一声。
“你告诉程仲然了”
陆景行并未回答沈清的问题,反倒是端着杯子倒了杯水端着上了楼,沈清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男人身后。
陆景行人高腿长,若是轮走路,她自然是跟不上眼前人的。
伸手,抓住他的衬衫,话语软糯糯道;“我问你话呢”男人依旧不言语,前行的步伐稍稍慢了些,跨步上楼,伸手将沈清的爪子从自己腰后衬衫上扒拉下来,握着她的手上楼。
男人一身白衬衫被自家爱人抓的满是皱褶。“不能告诉”他问,步履未停。
“、、、、、、、”沈清有一瞬间的语塞,而后道;“我是觉得她们的事情得让自己来处理。”
沈清无疑是站在傅冉颜那方的,但程仲然好歹也是他多年好友,若是站队站的太明显了,只怕是有些不好,索性就折中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这话,陆先生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让她们自己来处理不就是希望他不要插手吗
有何区别
“恩、听你的,”陆景行依着她的性子来。
这夜,陆景行缠着沈清许久,自二人商量要二胎开始,陆先生就畅所欲为了些,更甚的是没有了束缚,变的更为贪吃了。
每每都是沈清冷着嗓子喊不要了,他才稍稍停歇一时半会儿。
可也仅仅是片刻罢了,便又开始了。这方,程仲然坐在公寓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烦躁。
夜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他慌忙起身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朝目的地而去。
自前日开始,傅冉颜便失踪了,且还悄无声息的,让程仲然不知去向。
一连找了日没找到人,饶是在大的怒火也没消磨没了。
这日晚,傅易寒正在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而后撑着额头起身接电话,那侧,程仲然寒凉的嗓音传来,惊得他睡意全无。
早年间,傅易寒来首都,在一处抵挡公寓群里买了套公寓,彼时,傅冉颜尚且还在念书,一到放假便喜欢拖着行李过来蹭一段时间,后来,傅易寒在首都事业做大,随着公司的迁移便从哪里搬了出来,且多年在无问津那处。
谁曾想,傅冉颜躲在哪里躲了足足三日。
难怪他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傅易寒见到程仲然时,后者面色可谓是难看至极,望着他的目光都是凉飕飕泛着寒光利剑。
直至人将他带到小区门口,他才一声“卧槽”道出口。
没想到,傅冉颜会躲到这里来了。
一连三日,傅冉颜躲在这里终日靠外卖度日,却不想还是被人找到了。
当门铃响时,她透过猫眼看出去,见是自家哥哥,伸手开了门。
不想大门一开,一只大手横隔过来,傅冉颜一个惊颤,拼了全力想将房门关上,可她的力道能大过程仲然
男人挤身进屋,哐当一身带上门,将带来打掩护的傅易寒关在了门外。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在心里个自家妹妹道了句对不起,转身离开了。屋内、傅冉颜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男人,半晌没说话,透过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此时的她,心里的火可谓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程仲然环视了圈屋子,“我要是不找到你,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要你管,”她没好气道,话语带着恶狠狠的嫌弃。
“能不能好好说话”男人蹙眉看着眼前人。
“不能、”傅冉颜满腔怒火看着眼前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你一口答应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难不成你想一直这么无证驾驶下去”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差那张证了,何必这么排斥
“无证驾驶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你一个,”傅冉颜从小接受西方教育,对于传统的这些并没有多感冒,反到是觉得一辈子不结婚也没什么。“老子想持证上岗,”来之前,心里想着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不能吼不能凶,可到了跟前,见她说话不经大脑,好脾气悉数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怒火中烧,跟冲天炮似的往上冒。“你想持证上岗你找别人去,别来祸害我,我被你弄得有家不能回,我妈成天打电话来骂我,我容易吗我我长这么大挨的骂都没这两天多,”说着说着,傅大小姐哭了,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的跟被人强奸了似的,哦不、当初她跟程仲然睡一起也没哭过。
震天响的哭声从屋子里散开,可谓是伤心的很。
程仲然懵了,杵在原地看着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的直抽抽的人儿,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男人抬手抹了把脸,扯了扯裤腿万般无奈蹲了下去。
自己找的女朋友,含着泪也得忍。
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上;“好了,不哭了。”
他用艰涩的话语哄着蹲在地上哭的直抽抽的女人,却发现,不哄还好,越哄当真是越起劲了。
程仲然索性是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坐在单人沙发上,话语柔柔;“结婚而已,无非就是在我们现有的关系上多了张纸而已,你这么惧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将你如何了。”
他试图跟人摆事实讲道理,可似乎忘了,眼前这人啊
是无法无天打着不婚主义的傅大小姐,这会儿,你要是跟她说别的她可能接不上来,可你要是跟她聊婚姻,她闭眼睛都能给你怼回来。
不想,这么多年她是如何孤军奋战在傅家长辈跟前的。
“多了那张纸就意味着要承担法律责任,我不要结婚,”原本哭的直抽抽的人哭声停歇了,但抽泣声依旧。“结了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要催我生孩子,结了婚我就不能在出去约小狼狗了,我不要结婚。”前面一句,程长官尚且还能理解,可这后面一句话出来,他忍了许久才没伸手将眼前人捏死。
“孩子可以不强求,别说是结婚了就算是现在我也不会让你出去约小狼狗,乖乖,是我不能满足你还是如何恩”说着,伸手捏了捏傅冉颜的腰肢,后者顿了一秒,哭声更甚,鼻涕眼泪留了一脸,程仲然伸手扯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今儿先跟我回去,结婚的事情我们往后在商量,。”
“我不要。”“你不要,住在这里谁照顾你真准备一辈子吃外卖,吃死为止”程仲然的面色寒了寒,也不顾傅冉颜是不是不同意了,伸手将沙发一侧的羽绒服捞过来套在她身上。
却被几次打落。
本是人跟他玩失踪,他没了脾气不说,在加上傅冉颜一个劲儿道着不结婚,程仲然的脾气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你在闹,在闹信不信老子就在这儿把你操到哭”抽泣声戛然而止。
傅冉颜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这种感觉,就好似放的好好的电影突然卡克了。
亦是到自己脾气不好,可能是吓着人了,程仲然捧起傅冉颜的脸话语揉柔了柔柔;“乖,听话,回家洗个澡睡一觉,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回去再敷个面膜,拯救一下你差到爆炸的皮肤。”女人都爱美,特别是傅冉颜这种常年在外面吊小狼狗的女人更爱美。
她常说,一个女人最好的状态是三十岁的年纪十八岁的脸,所以,对于保养方面,她当真是及其过细的。
如今,程仲然这个一说,她瞬间就惊恐了。
“都是你,”停歇下去的抽泣声渐渐升起。
某人头疼。
“怪我,怪我,回去刷我的卡去美容院做护理,我陪着,你待一天我也陪着你,还不好”程长官哄着人的功夫将外套给人套上了,而后抱着人从沙发上起身跨大步从屋子里出去,出了屋子一阵寒凉涌来。
傅冉颜瞬间回神,看着眼前的景象,嚷嚷生再度响起;“我不回去,我回去你们就要逼我结婚,我不要回去。”她不仅吼了,还闹腾着要跳下来。“来、接着嚷嚷,在嚷嚷老子扔下去摔死你,”连着三天没睡觉,程仲然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这是一栋小高层的公寓,电梯正对着墙、左边就是窗户。
十二层的高度,也不算是矮。
当程仲然被傅冉颜闹得头大没了办法的时候,抱着人往窗户去了。
一阵凉飕飕的夜风吹来,傅冉颜一个惊颤,被架空在十二层楼高的高度时,整个人吓得面色发白,双手狠狠的搂着程仲然脖子不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一年早逝结束这花样年华的一声了。抽泣声,哭闹声,在这种时候都戛然而止了。“还闹不闹”
回应他的是小心翼翼的抽泣声。
这夜、程仲然将傅冉颜带回了公寓,将人放在床上,迈步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热水,转身回到卧室伸手就要脱她身上打底衫,傅冉颜一阵惊颤,抱着身子往床中央躲。
“你要干什么”
“我被你闹得三天都没好好休息,现在即便是你想干什么,我也没劲,过来。”程仲然一只手撑在床上将人拖了过来,就在卧室里,将人扒光了扔进了浴缸里。
“身上凉飕飕的,泡个澡。”
二十分钟后,但她还沉浸在被抓回来的哀伤情绪中,程仲然一手拿着浴袍推门进来了,伸手将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捞了起来,白色浴袍套在她身上,擦干了她的身子。
“直接这样睡还是穿睡衣”“睡衣。”帮着她收拾妥当一切,程仲然才转身进浴室,出来,见人躺在床上全无睡意,伸手将人捞过来,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