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揍你啊!”
王小六儿说到做到,狠狠地在吴沫沫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
吴沫沫身子一扭,忍不住龇着小白牙,咯咯一笑,然后直接从身后将王小六儿给抱住了。
这一下,把王小六儿给逗笑了,“不是,我方便一下,就这么费劲么?”
吴沫沫的脸上带着几分暧昧,笑嘻嘻地贴着王小六儿的后背,小声说,“好像谁拦着你了似的!”
“别闹!”
王小六儿说着,轻轻地一拍吴沫沫的手,吴沫沫这才撇着小嘴儿转身到了门口儿,却一直在门口儿等着王小六儿,直等这货从里面出来了,便翘着脚,一下搂着王小六儿的胳膊,直接挂在了王小六儿的身前。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也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好,便笑了笑,一俯身子,手托着吴沫沫的小翘臀将她抱起来,一直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吧嗒。”
门一关,反锁了,整个过程之中,吴沫沫就挂在王小六儿的身上,一直也没下来的意思。
吴沫沫惦记王小六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小六儿自己也知道,只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不过人家小姑娘家家的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
当天夜里,大半宿的时间吴沫沫都在王小六儿的房间里,一个小姑娘,年轻漂亮,一个老司机,实力非常,这两个人在一块儿,那要是不闹出点儿事情那都怪了。
只是毕竟那小妮子在隔壁睡觉呢,她俩都不好意思折腾得太厉害,到最后其实王小六儿也没真的把吴沫沫怎么样,多半时候,净看见吴沫沫搂着王小六儿的脖子亲嘴儿了。
吴沫沫像个假小子似的,虽然肤白貌美,但性格倒是洒脱,也可能是因为这张小脸儿男女通吃,没事儿的时候,也没少偷偷耍流氓,所以,这一晚上过去,基本上,吴沫沫都很主动,所以,也说不好到底是谁把谁给盘了,也挺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吴沫沫才偷偷回到自己的临时的房间,王小六儿的躺在一边儿,瞄了一眼吴沫沫那虽然纤瘦,但还算有点儿东西的背影伸了个懒腰,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由得有些感慨,感慨着,现在的小姑娘,也是真会玩儿。
家里的小妮子上午九点就起来了,去找了吴沫沫,但是吴沫沫一宿也没怎么睡,硬是没起来,等到晚上准时开直播的时候,有那眼睛贼的,都怀疑昨天晚上吴沫沫是不是跟人开车去了,不过吴沫沫可不吃这套,管你怎么说,我不承认就是了。
王小六儿今天也没出去,而是在家里摆弄了一天的电脑,也三查到了不少的资料,吴沫沫和小妮子她俩怎么闹腾,都没怎么影响王小六儿这边,倒是吴沫沫抽空儿挺好奇,忍不住翻了翻王小六儿放在桌子上的那几本书,这一翻的时候看,还挺好,一翻,好家伙,吴沫沫当时就傻眼了。
原来王小六儿桌子上放的都是些古书,有的带注释,有的还不带,唯一一本就算是还能说是勉强听说过的,就一本《山海经》,剩下的,吴沫沫基本上听都没听说过。
“小哥哥,你这看的,都什么玩意儿这是?”
吴沫沫把小脚丫踩在凳子上,抱着膝盖,很纳闷儿地看向王小六儿。
正拿着一支圆珠笔在本子上记笔记的王小六儿瞄了吴沫沫一眼,说道,“跟你说了也不懂,玩你的得了!”
吴沫沫有些不乐意,狠狠一撇嘴,表示不屑,但是王小六儿家的那小妮子,龇着小白牙在一边儿好像早就习惯了似的。
当天夜里快十点了,潘晴晴打电话过来,请王小六儿过去一叙,王小六儿不爱动弹,就没去,不过从电话里也听得出来,那潘晴晴,十有八九也没什么正经事儿,估计就是想找王小六儿出来一起嗨皮嗨皮啥的。
跟潘晴晴差不多的还有白月嫦,不过王小六儿一样以有事为由,婉拒了。
潘晴晴也好,白月嫦也好,虽然都跟王小六儿关系不错,但就这俩,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王小六儿啥样的女人没见过,早就看明白了。
就这么说吧,如果是交朋友,那都无所谓,如果要是找个女人过日子,王小六儿宁肯找房间里这俩一天天龇着小白牙混吃等死的小丫头片子都不找那样的。
纵然,潘晴晴和白月嫦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形象气质都更符合王小六儿的审美需要啥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单纯比颜值,这俩小的也比白月嫦她俩强太多了。
收拾收拾,也挺累了,王小六儿伸了个懒腰,肚子有点儿饿,因为不爱动弹不想出去,所以就叫了些吃的。
主要都是烧烤什么的,吴沫沫和小妮子,虽然都长得身材纤瘦,但也妥妥的都是吃货,一听说有夜宵,那一个比一个来劲,好在附近的商家都比较熟,王小六儿打了个电话,便很快就有人送来了。
一大盘的烤串儿,各种各样,因为都是吴沫沫她俩点的,王小六儿也没注意,好家伙,等到了一看,光大腰子就给点了好几个,看那架势,晚上的时候是不想怎么消停了。
王小六儿倒也没说什么,左手奶茶,右手肉串儿,坐在一边看着显示器里播放的一个纪录片,讲考古的,里面详细地记载着在无人区修建公路的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西域古城的故事。
这古城,基本上已经只剩下断壁残垣了,但是那些涉及到古昆仑乃至于传说中的西王母国的一些出土文物大部分都是在这里发现了,换句话说,像这样具备相当程度上的古代文明的古城遗址,对于了解那个时代的一些东西,有着很大的帮助。
从《枕中书》之中记载的情况来看,起码,在秦始皇所在的那个时代,当时的秦始皇认为,传说中能让他得以长生的那些所谓的神只,大概只来自两个地方,一个是东海的蓬莱三岛,传说有仙人居住。而另外一个,便是雪域昆仑,更准确一点说,他们要寻找的,很有可能就是《穆天子书》当中记载的西王母。
至于理由,非常简单,因为,在秦始皇还活着的时候,派出去的使者是沿着这两个方向推进的,至于旁的,干脆没有。
更重要的事情是,根据王小六儿和黄瘸子之前闲聊的时候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伏牛山张家,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最少发动过五到六次的大规模行动,去的地方,也是西北方人迹罕至的地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这样的活动,就戛然而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伏牛山张家,开始跟很多翻坑倒斗儿的土夫子打交道,这本身,就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祖师爷留下的规矩,摸金和憋宝,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像之前说的,摸金盗墓的,脱不开一个“贼”字,偷活人的东西是偷,偷死人的东西也是偷,所以实际上,憋宝的通常打心眼儿里看不上摸金的,就因为憋宝的虽然有的时候为了得到一样东西也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憋宝的憋出来的东西,要么就是无主之物,要么,就是虽然有主,但是物主有眼无珠,看不出它用途的器物。
所以,在憋宝人自己的心里,往往觉得自己更像是逛地摊儿一心捡漏儿的古玩大佬,那是凭真本事吃饭。
要放在过去,门户儿观念比较严的时候,憋宝的跟摸金的一起玩儿,那叫自甘下流,可是说不出去的。
但偏偏,作为南派魁首的伏牛山张家,他们偏偏就干了这事儿了,这本身就非常反常。
而从现在来看,当初,伏牛山张家联系最多的盗墓贼,只有三四批人,其中目前已经明确知道的最大最凶最有手段的,其实就是已经作古的姚爷。
没错,又是姚爷。
姚爷带人进山,也就是大概在那个时候,甚至王小六儿想了很久,最后开始怀疑,当初张家那一伙人过江找事,以及狗剩子爹遇上的那些盗墓贼,都很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现如今基本上能确定的是,当初姚爷他们那些人要去的翻的,是客死异乡的周携王的墓,那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墓,盗得十分艰辛不假,但有一件事,现在还搞不清楚,那就是这个周携王,是不是姚爷,甚至是伏牛山张家要找的正主儿。
想着想着,王小六儿开始觉得这事儿不太好弄了,为今之计,看样子有几件事要先搞一搞,首先一个,便最好是要找到当初那个跟狗剩子爹一起进山,回来以后很快消失了的那两个人。
这件事,于过去的王小六儿来说,实是万难,可对于现在的王小六儿来说,那着实是简单了不少,因为他现在认识的江湖人物那么多,圈子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王小六儿下定决心,准备先去找黄瘸子谈谈,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就这样。
坐在一边看热闹的吴沫沫,递给了王小六儿两串羊肉,王小六儿接在手里,咬了一口,然后把手机拿了出来,摆弄摆弄扭头一看,那俩小的,又在一边儿鼓秋鼓秋地在一边儿不知道在弄什么,笑嘻嘻鬼鬼祟祟,看那样子也是没干什么好事儿。
王小六儿翘着脚,若有所思地瞄着吴沫沫那纤细但还算浑圆的大腿,又瞅了瞅,吴沫沫那雪嫩修长的小手儿,一时想起了杨安祺,说真的,就身材来说,她俩,还是比较接近的。
说来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王小六儿吧嗒吧嗒嘴,又想起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的米姑娘。
眼睛看向窗外,外面雨打窗棱,还挺冷。
天越来越晚,回去睡觉,夜半三更,等小妮子睡着了,吴沫沫又偷偷摸摸地溜到了王小六儿的房间,跟昨天一样,又是一个不眠夜。
次日中午,城郊一个小饭馆儿里,王小六儿捡到了黄瘸子。
那个貌似也是张家人的小姑娘不在,黄瘸子的儿子也不在,就黄瘸子自己。
黄瘸子看样子最近过的不错,可能也是过去的心结解开了一些,人比之前还略微胖了,神色也不错。
他现在算是跟白胜簪混了,大树底下好乘凉,也是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黄瘸子现在确实是把王小六儿当成自己的朋友了。
甚至相比于那些跟他认识多年的老哥们儿相比,这个王小六儿更让黄瘸子放心,他们俩很熟,互相都知道对方是怎么一回事儿,更何况,黄瘸子是为数不多知道王小六儿真实实力的人。
现如今,王小六儿神功大成,实力恐怕还在小宗师之上,莫说是他,就算是白胜簪在王小六儿面前也不是对手,更不用说旁人了。
放眼整个天下,黄瘸子甚至不敢说当今天下任何一个人有绝对的把握拿下这小子,在这种狠角色面前说话办事,反而更坦荡一些,因为,你藏着掖着,还是直截了当,都不影响你完全打不过他。
当然,比之于如此,更重要的事情是王小六儿帮着黄瘸子为自己的老婆报了仇,虽然张五爷现在还活着,但是跟张五爷一起的那个瘪犊子已经没了,这仇,起码报了一多半。
“上次那个小姑娘,怎么没见着她啊?”
王小六儿轻声问道。
“诶,那小丫头已经离开江城了,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我肯定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王小六儿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不过,那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有些手段,问题是出手狠毒,将来,一不是什么善茬儿。”
“张家的女人,都是如此。个个都那样。”
黄瘸子说着,叹息一声,“话也说回来了,没点儿心狠手辣的劲儿,伏牛山张家,如何做得了这一方魁首呢?”
“那我倒是能理解。”
王小六儿点点头,跟黄瘸子碰了一下酒杯,黄瘸子似乎早有预料,擦了擦嘴之后,抬起头来,“老弟你这次叫我出来,肯定有事。有什么要讲的,你就直接了当地说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我肯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