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萧洛枫和萧洛天送了礼物给纪宁心后,众人正美滋滋的吃着蛋糕,向宁心祝福之时,院里突然破空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那语调拉的老长,而且一连喊了三遍,秦沐瑶的身子也跟着抖了三抖,所有呆在丞相府的人全体快速出迎,跪在了院里。
华丽的明黄轿子由十六人抬了进来,宫女太监,仪仗队伍分立两侧,世宗帝由太监搀着下得轿来,一身龙袍,那气势震慑了所有人。
“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亮的问礼声响彻丞相府上空,世宗帝微笑而立,“都平身吧!今儿个不在朝上,朕只是来瞧瞧这一对新人的,卿等无需多礼!”
“谢皇上!”
谢恩起身后,纪宁心和段星佑绕过段丞相走到近前,纪宁心激动的挽住了世宗帝的手臂,“父皇,您是不是给心儿送生日礼物来了?”
这一声“父皇”惊了所有人,连段星佑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珠子,其它人更是震惊的望着世宗帝!
世宗帝在今日已有了决定,是以现在也不做解释,只等明早朝上公开认纪宁心为女儿,以干女儿的名份赐封公主,弥补他多年来的遗憾,这想法还多亏今日秦沐瑶给他提的醒呢。
世宗帝慈爱的笑道:“心儿,那是当然啊,朕的宝贝丫头过生辰,以往都是在宫里和朕一起过的,今年到了丞相府,朕便得跟着来给你过啊!不然,丫头在心里可要怪朕了!”
“父皇!”纪宁心感动的眼睛红通通的,“父皇人来了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心儿不要其它的,只要父皇!”
“那怎么成?朕都已经带来了!”世宗帝喜笑颜开,“来人,赐赏!”
“皇上赐!珍珠十串……。”
那太监噼里啪啦的一口气喊出了一大通,随着喊声,宫女太监端着盘子里的珍珠、玛瑙、玉器、古玩、金银首饰等等一大堆的东西送进了新房,直把个一干人看傻了眼,这荣耀简直比个正牌的公主都超出了不知多少倍,一时,各种羡慕的目光通通射向了段丞相和段星佑,段星佑一直含笑不语,段丞相喜不自胜,连连向众人颔首致意。
末了,世宗帝从近身太监手中拿过一卷画轴,右手抚摸了一会儿,才微笑道:“心儿,那些外在的东西不值一提,朕还有最珍贵的礼物送你,这是你娘愉亲王妃的画像,朕今日把它交给你,以后由你来珍藏!”
“父皇,这……这是我娘的画像?”纪宁心惊愕的睁大了美眸,继而拼命眨着眼睛不让眼眶中蓄满的泪水落下,但声音已然哽咽,重重的跪下,“谢谢父皇,心儿这一生,当结草衔环,以报父皇抚育之恩!”
段星佑亦甩开喜袍跪地而拜,动容的道:“皇上,星佑给您磕头了!”
世宗帝亦眼含泪光,“星佑,朕把最心爱的心儿丫头就交给你了,朕要你一辈子不许负了她,你能不能做到?”
“能!星佑保证做到,不为遵旨,只为星佑对心儿的情深!”段星佑当众许诺,自信且诚挚。
世宗帝点点头,欣慰的道:“好!朕听到了!朕这就回宫去了,你们继续热闹吧!”
“恭送皇上!”
送走了世宗帝,萧洛枫交待了段星佑几句,便也要带秦沐瑶回去了。
秦沐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在她家男人凌厉的眼神下,就算再胆大,也不敢当众与他吵嘴,还要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免得被丞相府的人和上上下下来道贺的大小官员笑话了去。
萧洛天憋着笑,也跟着告辞,因为他的身份不合适闹洞房,萧洛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原本是不想秦沐瑶不高兴,准备顶着朝臣的目光陪着秦沐瑶的,后来又怕秦沐瑶玩的过火了,便正好寻了那个借口走人了。
就这样,秦沐瑶被她家男人生生的带回了睿王府,想像着丞相府里此时热闹的情景,秦沐瑶一路黑着脸,一直到躺在床上了,还脸黑的跟煤球似的。
萧洛枫也不理某女,径自唤了下人侍候洗漱沐浴,当然自从与秦沐瑶在一起后,他沐浴都换成了家丁侍候,不敢让丫环给他擦身了,免得后院起火,烧了自己啊!
一身清爽后,步到了床边,坐下抱起犹自生着闷气的秦沐瑶,嬉笑道:“宝贝儿,还生气着哪?来,相公给你脱衣,侍候你洗澡好不好?”
“不好!”秦沐瑶赌气的偏过脸。
萧洛枫噙着笑,不再言语,动作熟练的脱掉了秦沐瑶的衣物,将她抱入梅兰竹菊准备好的花瓣热水中。
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光洁的身子,抚上那圆鼓鼓的肚子,不禁感叹道:“宝贝儿,以前看不出来,这上了六个月,感觉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啊,儿子长的好快啊!”
秦沐瑶用鼻子回道:“哼哼!”
“呵呵,相公不怕你生气,一会儿自有办法哄你高兴的。”萧洛枫自信的笑道。
“哼哼!”
“来,胳膊抬起,宝贝儿,你现在是体态丰腴啊!”
“哼哼!”
“哈哈……你继续哼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跟我说话。”
“哼哼!”
这一忍,在浴桶里还可以,但是沐浴完毕,到了床上,秦沐瑶就忍不下去了,因为她家男人很快便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然后钻进被窝来了。
那色迷迷的表情似要一口吃了她,而且很有深意的道:“宝贝儿,今晚相公不睡觉了,专门陪你。”
“呃……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是孕妇,不给你泄欲啊!”秦沐瑶瞪了一眼,然后一掌拍向那已欺身到她胸前的色爪。
“谁说让你泄欲来着?”萧洛枫回瞪道:“也不看看你相公我舍得拿你泄欲吗?”
“那你要干什么啊?”秦沐瑶不解。
萧洛枫脸一沉,“给你做思想教育!”
“为什么啊?”
“你睡人家婚床睡的忘了吗?竟当着星佑……”萧洛枫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给你这猪脑袋的女人说不通,以后我得多看着你点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