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夏如初打了个幌子就奔到了南市里。
她在电话里说过,要去开个庆功宴的。
俗话都说万事开头难,这开头都成功了,以后的事情也就不怕了。
到市里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还是照旧看了一边他们的工作场合,然后去看了看还在建筑的公司。
现在整体已经修好了,就是还没有装修,这栋楼层有十六层,在这南市来说暂时还没有这么高的建筑,这房子在修建时就层引起过热议,自然而然的,他们这个互联网的公司也是备受关注。
自然,在人群的注视下工作,谢颂的压力是极大的,而现在第一步的成功,无非是给了他很大的鼓励和勇气。
“尽快把公司装修好,好早日搬进去,钱不是问题。”
夏如初望着那座高耸的建筑,心里是满满的感慨,想她在几个月前还是个心如死灰的奔三女人,可现在摇身一变,回到了十一年前,她还是那个她,只不过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她的心态,似乎也在逐渐的改变。
她从来都不敢想,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身边有人,手里有公司,兜里有钱。
不对,她现在兜里可是比脸都干净。
本来还有万儿八千的,前些天老妈住院就花的差不多了。
可是夏如初没想到,这一切,才刚刚只是个开始而已。
未来能达到什么高度,她远远想不到。
她给谢颂的那几百万花的差不多了,建公司,租临时的公司,还有员工的工资以及其余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只剩下个百来万了,按照目前的开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庆功宴定在南市的一个高级饭店,据说这饭店一桌下来怎么也得一千来块,这可是当时的天价了,在现在人均工资三四百块钱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这一千块一桌,属实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那些员工一听说要去海清饭店吃饭,那都是来了个精心打扮,穿上了自己最上档次的衣服,一个个心情雀跃的无法言说。
这些员工加上谢颂和夏如初,一共有四十五人。
“小妹妹,你是谢总的什么人啊?”
在饭桌上,一年轻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了一眼谢颂后问着夏如初。
谢颂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这突然出现了一个这么小的小妹妹,实在是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这毫不掩饰的打探行为,讲真,夏如初不是没有经历过,自然是懂的她的意思。
“你猜呢。”
夏如初笑了笑,她让谢颂不要跟别人透露她的身份,只想做个安静的甩手掌柜,名气什么的,属实不重要。
女人抿了抿,还真就认真的想了一下。
“你是谢总的妹妹?”
夏如初摇了摇头。
“那你是她的亲戚?”
后者还是摇了摇头。
女人咬了咬牙,顿了顿之后再次开口。
“你是他的情人。”
这话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她几乎就已经认定了似得。
“噗!”
夏如初差点没喷出来。
情人?
这美女的脑子都是什么构造?这么奇葩?
谢颂怎么的都有三十二三岁了,她也就十七岁好不好,长得有那么老吗?
再说了,谢颂在她眼里,还是头一次见他时那副邋遢的模样,虽然现在的谢颂穿着衬衫和休闲裤,看起来很是休闲养眼,但是她也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好不?
“真的是吗?”
女人见夏如初的脸色不停地变化,以为是被自己猜中了,顿时有些气馁,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谁知,此男人已有另一半,她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致了。
“你的脑洞真的是有够大的,谢总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
“真不是?”
见夏如初否认,女人眼睛倏地睁大,瞬间就来了精神。
可随即,她又像是焉了的茄子似得,缩了缩脖子。
夏如初回头,只瞧见身边的谢颂正盯着她。
那单眼皮里,是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如初,我有那么老吗?都能当你爸了?”
“……”
背后讲人坏话,还被当事人抓包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怎么可能,谢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八成是听错了。”夏如初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吃。”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夏如初一直都在回忆一件事情。
她好像记得,前世有报纸和新闻专访报道过谢颂的一声。
他貌似一声都是孤独一人,没有娶妻?
如果不是刚刚那个女人提起,她根本就不会记得。
谢颂上一世在有作为时年纪都四五十岁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孤独一生,这个原因谁都不清楚。
“田觅,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心,你离开我根本就活不了,那你现在为什么要离开我?”
刚靠近洗手间,夏如初就听见了一声低泣的女声,声音很凄婉,闻着心酸。
这货绝对是个尤物。
夏如初在心里想到。
不过嘛,竟然还有男人会对女人说,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离开你我活不了这类型的话?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恶趣味了,这种话她以前只在搞笑类的电影里面看过,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现在还来了个现场版的,实在是有点搞笑啊。
她透过墙,看着那站在洗手间拐角的一男一女。
女的上身穿着肉色的荷叶边上衣,下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裤,配着一双恨天高,那长卷发,那小蛮腰,那大长腿,太勾引人眼球了。
相对于女人来说,这个男人就打扮的有些随便了,一个宽松的灰色t恤,一条黑色的小脚裤,一双白色板鞋,很休闲。
此时男人靠在洗手间拐角的墙上,一副懒散的模样,他身前站着那个我见犹怜的女孩子,此时他正抽着烟,还朝一边吐了一口烟雾,看起来别提多潇洒了。
“小样,换个心不就能活了。”
男人说着,把烟扔在地上,抬脚轻轻踩灭了,转身就朝这外边走。
在他走出来,看清他的脸时,夏如初一愣,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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