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爷子微微怔然之后,眉宇间划过一抹揪心。
要知道能够布下这样一个大局,为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但是他们所知道的便是这位黑暗之主,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他们一直崇尚科学,但是有一天真的出现所谓的神人,打破他们对当前世界的认知之时。
这世上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已然都变得完全不同了。
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的念想之中,难以理解当前的局势,这位黑暗之主到底是想要怎样。
“你研究这么久的天石了,不知道都获得了怎样的成就?”
“这所谓的至宝和传奇,是否真的存在?”欧阳老爷子带有着一抹关心,不以为然的神色中,悄然划过一道说不清的冷然,乃至是阴冷的眼眸里凸显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奇。
毕竟他们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能够打破千百年来无人能够破解的至宝,这个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在一定程度上,带给人们说不清的诡异,甚至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差异性。
从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里头,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变故,乃至是在一定的缘故中,丧失了本性。
苏烈白发苍苍,鬓白两霜,凹陷的瞳孔,不由自主地凝神微动,淡然的眼眸里,划过一道说不出的纠结和无奈。
“这个天石的能量当真是无法探测的,乃至是在这里头,若是有人妄想着要靠蛮力去打破这样的桎梏,那只会摧毁存留在里头本身的能量。”
“我可以很明确地说,我摸索到的只怕还依旧只是皮毛。”
苏烈眉宇间划过一道无奈的神色,冷然的眼眸里,为此而多了一丝揪心。
毕竟研究好几年了,竟然还是摸索不透天石的奥秘。
这鬼东西,当真是玄妙。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此物非凡,也绝非是地上的凡物所能够相比的。
欧阳老爷子神情一凝,带着一丝深沉,喝道:“那如果让小南哥来弄这个东西呢?”
“我觉得我们或许应该考虑一下跟他合作,共同来完成恢复当年的一切。”
“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黑暗之主到底是想要怎样,不然的话在我看来,或许可以考虑跟小南哥合作。”
“一来避免造成过多的生灵涂炭,二来也能够借此机会和解,三来更是能够搞清楚千百年来这样的一件大事。”
“若是真的能够破解,也算是世间奇谈仅此一回了。”
苏烈微微一凛,下意识地瞥望着欧阳老爷子一眼,不以为然的神色在此刻悄然动容,淡然的眼眸里,划过一道说不出的幽然之色。
“如此看来,倒是有点意思了。”
“只是正如你所说的,我们完全不知黑暗之主的深意,也无法探测后者到底是想要怎样。”
“所以在我看来,还是静观其变吧?”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淡然之色,道:“至于那三个老家伙,就让他们为着当年的事情而受苦受累吧。”
“我想这小南哥也不过是拿捏这几个老家伙来给我们施压罢了。”
“至于生命危险应该是不会有的,而日常事宜,你随便找个代理人,我想着点权力还是有的吧!”
欧阳老爷子脸色微变,仿若是没有想到在他这里显得是巨大的事情,在苏烈这个老家伙眼里,竟然是如此地简单。
乃至是这种态势,给人带来完全不同的概念。
对于他而言,这一切宛若是完全不同的差别。
“这个代理人是一回事,但是三位大佬失踪之事,乃至是当前的声势和局势,都会为此而造成一定的恐慌。”
“如果不能够压制人们内心里的恐惧,你看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宜,先是沙家军的暴乱,后是苏家的设局,现在又是三位大佬的变故。”
“你让整个京城的权贵如何能够安心?人心溃散的话,那么很容易成为他人攻击的漏洞,甚至是一种不一样的败兴。”欧阳老爷子带着一抹凝重的神情,就连语气都为此而多了一股子深沉。
苏烈却是直接摆摆手,带着一副淡然的神色,不以为然地回应道:“自古想要成事,就必然不拘小节,乃至是在我们的认知中,想要为此而打造更加完美的结局,就不可瞻前顾后。”
“若是能够还原当初的一切,试问就是牺牲这几个老家伙,那又能够如何?”
“不然的话,当年的事情,谁的过错?”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也不知道当初为何就鬼迷心窍了,乃至是并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挑唆,似乎就是莫名般地钻出来的提议,从而让各位心猿意马,在一番计划之后,便带人截杀不法国度。
以莫须有的罪名,认定封建迷信宗法之罪,将不法国度定性为不法之族。
在不配合执法之时,便趁乱烧杀抢掠,这才酿造成了悲剧。
欧阳老爷子嘴角微微牵动,要知道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谁的过错,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一种可笑的舆论。
而且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已然把当年的事情,归于黑暗之主所主导的一桩闹剧。
只是他们也无法确认此事,乃至是完全没任何证据去证明,因为当初是古家跟黑暗之主之间的协定,而古家也算是攒动此事的主要家族。
而后也正是因为分赃不平,激怒众人,这才导致了古家退出了历史性舞台。
至于古家的沦丧破败,是否有着黑暗之主的运作,那么他们就完全不得知了。
但是隐约间,他们觉得世人都只是黑暗之主手中的玩物,毕竟一位真神的存在,足以捏死任何世人,在黑暗之主的眼里,世人只怕是一只被碾死的蚂蚁一般,没有任何的价值性可言。
“这一切,还真是无从说起啊!”欧阳老爷子带着一抹感叹,唏嘘不已的神情里,仿若是在对自己即将也有可能成为小南哥的挟持者,而莫名般地发出感叹。
要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此事,更是在当年远在边境为国度守护,却没想到回来之时竟然发生如此荒谬之事。
让他为此而感到可笑至极,甚至是莫名般地平添一丝哀伤。
“那我就来告诉你们,该怎么说起吧!”一道幽灵般的声音骤然响彻而起,阴冷中带有着神圣般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