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南哥的贸然出现,荣少瞬间瞪大了双眼。
完全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要知道这里是他的养生之地,外人不得而知,这个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最主要的是,后者的口气,俨然是要问罪的态势。
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小心思,完全被这家伙所堪破,乃至没有半分侥幸可言。
“小南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荣学成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更多则是一丝愣然,完全没想到小南哥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悄然出现。
完全颠覆他的认知,乃至在一定程度上,让他觉得一股子阴霾之息,悄然笼罩在自己身上。
小南哥阴沉的眼神里爆射出一道鄙夷,冷笑道:“怎么?难道我小南哥此刻应该是躺卧在太平间里?”
“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对此要表示很抱歉!”
“没有按照荣少所想要的剧本走,那确实算是我的过错啊!”
“荣少这是要问罪怪责不成?”
荣学成嘴角微微抽搐,带着一丝惊惧和无奈之意,连忙回应道:“不是的,我只是讶然小南哥百忙之中居然会有空过来探视,不得不说,这是对我等的一种荣幸啊!”
荣少阴翳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小南哥,眼里闪过一抹敬畏之意。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让他觉得揪心不已,乃至举手抬举之间,都给人一种特有的威胁,仿若在下一秒中,便是要将他给秒杀一般。
让他的脑海里存在着一道颤栗的声音,宛若自己已然命不久矣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了,我是来探视你的了啊?”
“你小子还真是会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况且,我说的可是要来这里再给你一枪,你觉得这提议如何?”小南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轻蔑不已的冷笑之意。
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对方绝对的威慑力乃至恐吓力。
仿若是在玩弄后者的身心一般,加以戏谑。
荣学成微微怔然,神情惊惧,带着一丝骇然的目光,颤栗道:“小南哥,我不明白你是在说什么?”
“我并没做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荣学成近乎是要嘶吼出来一般,对此表示十分憋屈,乃至在一定程度上,是十分受冤的存在。
“啧啧,别急嘛!我也没说你做了什么啊?”
“这么激动干嘛?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还是说,你真的做了点什么啊?”小南哥嘴角微微上扬,再次嗤笑不已般地戏谑道。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你这样突如其来地来到这里,除了是要兴师问罪,你还能干嘛?”
“而且,我只不过是让人监视你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并没有让人轻举妄动,这一点,你绝对可以去彻查的!”
“绝对没有我们的事啊!”荣少带着一抹揪心,气急败坏般地怒喝道。
随即眼神瞥望着金少,眼里闪过一抹气恼,暗自恼恨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哦?监视我?荣少的脾性真大啊?”
“我不过是来京城做客而已,你居然就要监视我,不得不说这算是对我的一种特别照顾啊!”小南哥淡淡地轻笑道,不温不火,却又带有着一丝冷冽之意。
荣少嘴角微微牵动,已然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不知为何,看到小南哥那双戏谑的眼神,他就觉得内心里充满着被窥视的羞涩感。
乃至有着一丝自尊心在作祟,内心里无法接受对方所给予的压迫。
“怎么?没话说了吗?”
“还有一点,你说监视一个人,有必要来了十几个人吗?”
“况且就我这个醉鬼而已,这似乎显得有点多此一举了吧?”
“在我看来,更多的是想要谋杀我吧?”
“要知道那些人我可是一个不差地全都逮着起来了,也是他们供出你这个风水宝地啊!”
“不然我又怎能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呢?”小南哥似有若无地瞥望着金少一眼,在荣少恨然的目光之中。
再次轻笑道:“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亲信,嘴巴不严实呢!”
“更何况在死亡面前,每个人的投降都显得十分简单!”
荣少气恼不已地怒视着金地利,愤然喝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个地方,你不能说出去!”
“你丫的是不是想死啊?还是对我的话,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完全就当做是耳边风的节奏啊!”
荣少此刻恨不得自己的腿脚是好的,直接下床猛踹几脚,方才舒心一般。
“可能是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知道我来了这里,我也没跟他说啊!”
“定然是他如此猜想的话,我真的没有出卖你!”金地利一脸骇然,带着一丝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憋屈。
要知道他一向对荣少十分尊敬,乃至跟随着荣少所向披靡,不论是做什么事情,他都愿意打头阵当炮灰。
对荣少有着骨子里的忠诚,他绝对没有背叛荣少的理由。
小南哥微微一笑,淡然道:“说到底不还是你管制不严吗?”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出卖老大的话,那在我看来,这世道就没人敢当大哥,乃至没有人敢做你金少的大哥了啊!”
“卖了就是卖了,难道还需要很多理由?乃至需要很多借口去承载着这样的谎言吗?”
“在我看来,再多的理由,也填补不了这个缺口的!”
金地利下意识地面露怒意之色,愤愤道:“你……”
颇为怪责小南哥在这个时刻添油加醋,只怕经此一事之后,荣家再也不会信任金家,乃至双方再也没有信任值可言了。
金地利感觉眼前这个小南哥简直就是恶魔,悄然无声之下,便是将金荣两家,彻底隔离开来。
乃至分化了金荣两家的关系,荣家以后只怕就显得独木难支,再也没有以前的威望,乃至能够与苏家并齐抗衡了。
“你什么你啊?从一开始就是你这个伪军师在瞎指挥吧?”
“不然荣少会变成这样啊?”
“而且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的缘故,荣少断然不会成为眼前这个态势,最为主要的是,因为你今天管教不严的缘故。”
“荣少这段时间,可谓是没休养了。”
“旧伤未愈,再添心伤,只怕你这一条腿,即便是我想要医治,也得要费不少心思了啊!”小南哥这般说着,便是抬起手来,枪口直接对准了荣少的腿脚处,猛然就是一枪。
砰!
即便是隔着被子,依旧还是精准地打在旧伤口,令得荣少痛不欲生地哀嚎着。
瞬间觉得,眼前的小南哥,当真是招惹不起的主,哪怕是想都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