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只要前三十名,每天六更,唔……要是前二十名,每天10更,差了,我熬夜也补上,前二十名幻想一下先。(.))
朱娜看陈楚有种别样的情绪,眼中多了一些热情,毕竟两人发生了关系,但是这热情只是一闪,就消失了。
陈楚有点明白这意思,有热情是因为两人发生关系,男人女人身体接触之后,有热情是自然的,而短暂的热气消退也自然的,毕竟自己现在没钱啊。
要是家境好,要是自己有钱,朱娜跟自己那也是有面子,别人也羡慕朱娜,说她找了一个好对象,哪怕是给人家当小三都有面子。
这时,陈楚路转头走出大墙外,快步来到小卖店,买了点大枣之类的吃的,随后折了回来,见方阳阳果然还在走廊旁边靠着墙,忙把这些东西塞过去。
沉甸甸的一塑料袋,方阳阳白了他一眼说不要,不过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陈楚低声说:“下面还疼吗?吃点大枣回回血,昨天的事儿我也不是故意的,都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就弄到一起去了,我不对,都怨我,如果真有事儿我也负责……”
方阳阳咬了咬嘴唇,见陈楚说得极为诚恳,心里多少也原谅了一些,毕竟两人经金星介绍认识的,而也算是对象了,而且在半路上,两人在野地里还干了一把,虽然糙的是屁股,但是那也算是亲密了。
而自己这层处女膜早晚得破,她看了看陈楚,就是穿的土点,但小脸儿洗的也干净,身上也干净,而且还淡淡的发出了一些香水儿的味道,也不像农村那些半大小子似的一股土腥味。
而且她刚才也想了半天,昨天确实是跟柳贺睡在一起的,可能是自己起床撒尿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走错门了,进了陈楚的小房间了,然后两人睡在一起,被柳贺发现了,不好意思才走的……
方阳阳脸上一红,打开了一袋大枣,吃了一颗,虽然她才十五六岁,但是她老娘也是说过的,女人要是办完那事儿了,多吃点鸡蛋跟大枣补补。
而且陈楚也挺细心的,里面也有鸡蛋啥的,陈楚呵呵笑说:“鸡蛋趁热吃了,刚在小店买的,刚煮好的茶叶蛋……”方阳阳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说了句:“烦人……”然后红着脸回班级去了。
陈楚呼出口气,而这一幕落在了很多学生眼里,但陈楚现在的脸皮跟城墙差不多厚了,心想你们看见能咋的。
朱娜、路小巧眼里都有种莫名的仇视,陈楚暗想,这难道就是醋意么……也不管这些了,直接回到了班级。
早上的时候,检查卫生,朱娜在前面走,陈楚也悠哉悠哉的,而回到班级,自习课结束之时,很多学生在说班主任王霞要调走的事儿,可能最近就不来上课了。
陈楚琢磨了一下,心想也正常了,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王霞以前就说过,她男人在报社当编辑,而且托一托教育局的人,走个关系,把她调离这个地方,到三中亦或到瀚城的高中去当老师,那待遇啥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不用说工资了,就是老师收学生家长送的红包一个月就能上千块了,在这个破学校,连个屁也收不到,一个月的工资也就那么几百而已了……
而且王霞也说过,她尽量调到高中去,然后也让陈楚去那个高中。
此时,陈楚琢磨了一下,他毕竟才十六岁,虽然现在经历了不少,可能他现在玩的女人,比很多人一辈子玩的都多,但是他心里还是没有一个方向,自己以后干点啥?难道在农村窝着?那自然不能,上学?上学之后呢?
他的本性是想玩更多的女人,但是最近跟季扬,金星这些人呼呼哒哒的忽然发现除了男人对女人的这种异性的刺激和需求之外,还有一种非常值得拥有的情义,那便是兄弟之情了。
季扬为自己打闫三,金星也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即使马华强一伙儿听到自己有难,也是操着家伙跟人拼。
陈楚渐渐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捆绑到了一起,感觉有兄弟的日子才算是日子。有女人的日子是快乐的,有兄弟那是激情澎湃的。
陈楚正捉摸着,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想了半节课,啥都没想明白,浑浑噩噩的混到了中午放学,这帮老师也都是浮皮潦草的过来讲讲课。
王霞要调走的事儿像是瘟疫一样的开始蔓延了,老师们也都纷纷请假,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奶也疼,反正就是请假,然后去教育局找关系,纷纷想调离这里,不仅是老师,就校长都想调走。
镇中学很像是县医院似的,已经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了。
陈楚看着班级后面的那一堆每年冬天都用来搭炉子的砖头,还有那些已经烧得被煤烟熏得发黑的炉筒子,不禁觉得不知道今年冬天还能不能用到他们了。
他不禁有些失落的模样,感觉曾经同学们暖暖和和的围绕在火炉旁边,听老师讲课是那么的幸福,或者幸福只能是过去得不到的时候才能被称之为幸福……
陈楚正捉摸着,忽然马小河跑过来说:“陈楚,不好了,有人要来打你了!”
“嗯?”陈楚皱了皱眉问:“谁?人哪呢?”
马小河虎头虎脑的说:“人在校外呢!好像三四十人呢!”
陈楚一晕,心想这小子说话怎么也这么不靠谱了,还三四十人?扯淡呢!
正这时,王伟也跑进班级说:“陈楚,有人喊你出去呢,那边不少人……”
陈楚一晕,心想这***是真的了。
随后又淡定的笑了笑,随后迈步走了出去,王伟跐溜一下没影了,陈楚也没在意,马小河却在旁边跟着。
两人走到了大墙根儿,往外面一看,陈楚也有点迷糊了,心想我糙!不至于!我***得罪谁了?一群脑袋,马小河说的三十人都是少的了,陈楚简单的数了数,得有将近四十人了,长头发的居多。
妈的!这么多人打个几把啊!干脆让人踢得了。
陈楚心想,不出去也不行,出去肯定挨揍了,忽的,他想起以前自己埋在大墙根儿的一把‘攮子’了。
‘攮子’也叫刀,圆锥形的,中间带有深深的血槽,跟三棱军刀有些相似的,那是老疤的,他从老疤手里夺下来的,然后埋在大墙根了。
陈楚不禁想起张老头儿早上跟他说的话,说什么万事要忍耐,万不可冲动云云的……
心想张老头儿可能猜测的挺准,不过这种事儿是躲避不了的,就像闫三似的,你不揍他,他就没玩没了,只能跟他打,除非你服软,天天被人家欺负,那就豁出去一头了,不是你闫三躺医院里头,就是我陈楚躺医院里,反正受人欺负那就是永久的。
像这些人,自己要是今天怂了,这帮人都能打到自己家里去。
妈的!陈楚脑筋蹦起多高,走到大墙根埋攮子的地方,脚先踢了踢土,随后找了根木棍挖了出来,对方他也不知道是谁,是什么人?反正今天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干,老子就豁出去了,捅死一个赚一个,捅死两个赚一对!打架就不能瞻前顾后的,不然只能是被人欺负的命儿了……
陈楚掏出了攮子,除去上面的土,又把那布袋抽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带着深深的血槽的两尺长的刀身便显露出锋芒,便像宝剑出鞘一般,寒光一闪。
这时,陈楚就听头上咔嚓一声,接着大树叉子直接落到脑袋上,啪的一声,把陈楚炸的晕头转向的,心想麻痹的,那帮人不讲究啊,没打招呼就跳过大墙这边下手了?
陈楚有点迷糊,眼前金星乱转,就听上面马小河喊:“陈楚,你看看够粗不?”
陈楚一睁眼睛,看马小河爬在树上胳膊还在往下使劲儿掰着大树叉子。
刚才那碗口粗细的大树茶从上面落下来,而且枝叶繁茂的,加上落下的贯力,直接砸到陈楚的脑袋上了,现在马小河那虎小子还在晃悠着。
陈楚气得差点岔气了,心想你***没事儿掰这玩意干毛啊!老子没让人干死,倒差点让你给***砸死了。
陈楚不禁冲树上的马小河喊:“你干啥?给我下来!”
马小河答应了一声从树上出溜了下来。
都说农村天天土豆白菜大萝卜的,吃的东西没啥营养,但是人家马小河天天吃这玩意,家里大米都没有,就是苞米面,大碴粥,大咸菜嘎达,但是人家这体格都一米八了,虎背熊腰,跟没毛的大狗熊似的。
而且就是就有劲儿,陈楚跟他掰腕子,两个手上都不是对手,就是马小河有些憨,这时马小河挠着脑袋嘿嘿笑笑说:“那啥,咱不是要跟那帮人干架么!你有刀了,我啥都没有啊!”
马小河说着捡起这大树茬子,当着陈楚的面两只大手像是熊瞎子巴掌似的,开始嘎巴嘎巴的把这些枝杈都掰断了。
有的枝杈都跟小孩儿的胳膊粗细了,这虎小子瞪着眼睛,恩恩的哼了一声,憋出个屁,嘎巴一声也掰断了。
陈楚一阵头晕,心想麻痹的马小河你真***人才啊!
不到两分钟,一根粗长的大棒子,跟一颗小树似的,已经被马小河收拾的光溜溜的了。
他大嘴一裂,哈哈笑说:“陈楚,你看我这家伙好!咱一会儿出去***轮死他们!糙!”
陈楚脑袋忽悠忽悠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把两尺长的攮子,再看看人家马小河手里两米来长的大棒子,心想,你这一棒子抡死我得了,妈的,今天能出人命!..